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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客氣了?!敝心甑朗康嗔说嗍掷锏募t包,臉上笑意更甚。“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焙握鬟B聲說道。就在這時,耳邊忽而傳來一陣敲門聲。何正明心里瞬間打了一個激靈,他豎起耳朵,過了那么十幾秒鐘,敲門聲又響了起來。“你們先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何正明指了指院子里的法壇,沖著幾個小輩喊道,他自己則是不緊不慢的向院門處走去。就在宋逢辰抬手準(zhǔn)備再次敲門的時候,只聽見吱呀一聲,院門被拉開一條縫隙,一個中年男人探出頭來,疑問道:“你是?”宋逢辰收回落在小院上空的視線,心神微定,看起來他家也不像是出了什么事情的樣子,又或者事情已經(jīng)被人給擺平了。不過既然他人都已經(jīng)到了這兒了,正好就在這兒借宿一晚好了。想到這里,宋逢辰當(dāng)即說道:“是這樣的,我是前往青鎮(zhèn)探親的旅人,路過貴地,天色已晚,正好聽見附近有人吟誦咒語,這才順著聲音找了過來,如有唐突……”“什么吟誦咒語的聲音,這是能胡說八道的事兒嗎?”何正明壓低了聲音,左顧右盼,直接打斷了宋逢辰的話。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家可就完了。宋逢辰哪能不明白何正明的意思,他當(dāng)下笑著說道:“先生大可不必緊張,說起來,我和你家中的那位還是同行?!?/br>“同行?”何正明微微一怔,隨即明白過來宋逢辰的意思,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宋逢辰一遍,用著一種懷疑的語氣問道:“你也是道士?”“算是吧?!彼畏瓿交氐馈?/br>現(xiàn)在不是,等他去了長寧觀就是了。何正明想了想,宋逢辰貌似也沒必要騙他。他擰緊的眉頭舒展開來:“所以你這是?”宋逢辰先是重復(fù)了之前那句‘路過貴地,天色已晚’,而后繼續(xù)說道:“不知先生能否容我借宿一晚。”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遞給何正明,補(bǔ)充道:“這是我的介紹信,因為招待所這個時候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這才迫不得已求到你家來?!?/br>何正明接過介紹信,就著月光粗略的掃了一眼,想著對方都已經(jīng)找上門來了,拒絕好像也不太好。他當(dāng)即拉開院門,好心道:“也行,你進(jìn)來吧?!?/br>“多謝?!彼畏瓿轿⑽㈩h首。看見何正明領(lǐng)著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jìn)來,他妻子一臉疑惑:“這是?”“這位是借宿的……”說到這里,何正明回頭看宋逢辰:“道長貴姓?”宋逢辰眉頭一挑,這才意識到何正明這聲道長叫的是他。竟然還挺好聽的。他壓下心底奇奇怪怪的念頭,連聲回道:“免貴姓宋,宋逢辰。”正說著,他的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幾乎完全浸潤在死氣之中的何唯身上,眉頭一皺。注意到宋逢辰的神情,又聯(lián)想到他的身份,沒等何正明多想,就聽見何為喊道:“正明,我累了?!?/br>何正明當(dāng)即回過神來:“好的,爸,我這就推你回房?!?/br>“對了,”何正明問妻子:“吳道長呢?”“已經(jīng)回房間休息去了?!?/br>“那行,對了,給這位宋道長也安排一個房間?!?/br>“好?!?/br>“多謝。”“不客氣?!?/br>目送何正明妻子離開,宋逢辰抬手關(guān)上房門,脫衣蹬鞋,而后往被窩里一鉆,閉上眼睛,沒一會兒的功夫,便已沉沉睡去。一直等到后半夜,一股尿意把他從虛無之中拉了回來。黑暗之中他揉了揉太陽xue,起身下床。循著味道,宋逢辰找到了何家的廁所,就在他正準(zhǔn)備解開褲頭放水的時候,墻外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緊跟著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這是答應(yīng)給你的五百塊錢,拿上這筆錢,你立馬離開這兒,有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宋逢辰拎著褲頭,一臉黑線,繼續(xù)放水好像不太好,憋著又難受……他索性放開神識,撞入識海之中的是一墻之外,相對而立的老婆子和中年道士。中年道士左手拿著一沓鈔票,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右手手心。老婆子眉頭緊皺:“吳老六,你什么意思?”中年道士氣定神閑:“沒什么意思,就是覺得這五百塊錢可能不夠我花,不如老夫人您再多賞我一些怎么樣。”“吳老六,這可是我們當(dāng)初約好的價錢,你想出爾反爾?!崩掀抛訁柭曊f道。“噓——”中年道士抬起一根手指抵住嘴唇,語氣里卻是赤裸裸的威脅:“老夫人,您還是小聲一點說話比較好,這要是被人知道你串通外人,陰謀害死自己的丈夫,嘖!”“你——”老婆子伸手指著中年道士,渾身顫抖不已。中年道士更加的肆無忌憚:“老夫人,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孤家寡人一個,自然無所畏懼??赡憔筒灰粯恿耍俏缓蜗壬豢淳褪莻€大孝子,要是讓他知道他親娘害死了他親爹……”“別說了,”老婆子恨聲說道,她冷靜下來,“你還想要多少?”中年道士兩眼瞇成一條縫隙,伸出一根手指頭。“好?!崩掀抛右а狼旋X:“這是第二回,如果你還敢得寸進(jìn)尺,就是拼了我這條老命,我也不會放過你?!?/br>中年道士做舉手投降狀,咧嘴笑道:“老夫人放心,事不過三的道理我還是懂的,我保證拿了這筆錢之后立即離開這里,不會再糾纏不休,否則必遭五雷轟頂,不得好死?!?/br>老婆子繃直的脊梁骨瞬間松下了幾分。中年道士當(dāng)即搓了搓手指頭,舔臉說道:“那,老夫人,您看?”老婆子板著臉:“等著。”沒一會兒,老婆子折身回來,將一沓更厚的大團(tuán)結(jié)扔給了中年道士,“記住你說過的話?!?/br>中年道士數(shù)都沒數(shù),直接把錢揣進(jìn)懷里,“老夫人放心,明天一大早我就向何先生請辭,保證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xiàn)在您面前?!?/br>“希望如此?!?/br>話音剛落,腳步聲就又響了起來,而后慢慢變?nèi)酰敝翉氐紫А?/br>廁所里的宋逢辰一臉黑線,他明明只是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上一覺而已。柯南體質(zhì)差不多也就這樣了吧。只是這事,他管還是不管?管了吧,事情一揭穿,何家難保不會就此分崩離析。不管吧,他良心難安。懷著這樣的心思,回到房間的宋逢辰后半夜就沒怎么熟睡過。第二天一大早,宋逢辰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何為正坐在輪椅上看報紙,精神看起來很不錯,面色也很紅潤,一點都不像是大病初愈的人。不管也得管!旁的暫且不論,包庇殺人兇手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