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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比如有調(diào)教師和你申請休假,你可以特批,一個月最多只能批5個,還比如,有哪個調(diào)教師想要給奴隸休假,或者給奴隸從H5區(qū)調(diào)換,你都可以特批?!?/br>“什么H5?”“哦哦,那個是有殘疾的奴隸,或者拍賣后被送回奴隸的調(diào)教區(qū),總之不是個很好的地方。好了,就和你說這么多。對我說的你覺得如何?”“好了,快吃飯吧,一會兒我開車和你過去,俱樂部在一處山區(qū),封閉的,這次合并的不光有暗魅,還有國內(nèi)的幾個比較大的俱樂部,我想你應該不知道,還有,你的俱樂部排行是第16,不過等級,調(diào)教室都不用擔心,你的特批下來了,還是頂級的。”顧熙寒聞言抬頭驚訝的看著季陵生,而季陵生看著顧熙寒恍然而驚訝的神情,料到他什么都不知道,便笑著說,“怎么,覺得自己做了個特別實惠的生意吧。吃飯吧,有什么事去俱樂部說?!?/br>顧熙寒低頭扒飯。兩人到俱樂部時是晚上6:39,這時的俱樂部正是人流密集的時間,這是顧熙寒第一次來這里,他被季陵生一路拉著有些懵,但在氣勢上,他做出了平時身為主人的態(tài)度,這倒是讓季陵生刮目相看。“這是誰啊?季陵生大人。拉著的是你口中的顧熙寒吧?!鳖櫸鹾妬砣瞬簧?,笑嘻嘻的拍了下季陵生的肩。“季哥,他是誰???”季陵生知道自家小野貓的意思,心里想著顧熙寒的心機,嘴上卻幫著顧熙寒,他見顧熙寒高興,自己的心情也輕松不少?!盁o關緊要的人,走吧,帶你去找人?!?/br>那搭訕的男人聞言臉黑的不行,不過也只能暗自發(fā)作,表面上滿臉賠笑的讓出一條路來。季陵生拉著顧熙寒走到一處看臺坐下,第一排的專座,讓顧熙寒有些不安,“你不是帶我去找子成嗎?怎么過來看公演?”季陵生回頭看了眼安靜下來的人群,對著顧熙寒的耳朵小聲說,“恩,今晚有張子成的公調(diào),聽說是臨時加的,你看那邊,除了我倆以外,其余的四大頂級調(diào)教師都在?!?/br>“什么意思?”“哎,回家看看資料,我擺在茶幾上的資料你是一眼也沒看??!今天上午匆匆忙忙跑上四樓打擾我工作,給你的資料你也沒看,下次再這樣把你鎖在四樓關禁閉。”顧熙寒見季陵生不耐煩的樣子,在看臺黑暗后,白了身邊好幾眼,心說,我怎么知道茶幾上的幾張廢紙我需要看?想罰我就直說,還拐彎抹角的。就在他左右環(huán)視,東張西望時,季陵生伸手拍了幾下顧熙寒的頭,“認真點看!據(jù)我所知張子成的技術(shù)比你好。”顧熙寒聞言一臉委屈。第九章小野貓被算計這還是顧熙寒第一次在看臺下看張子成調(diào)教他的乖乖,顧熙寒還記得三年前張子成抱著乖乖進入俱樂部時的情景。那時的顧熙寒還是個新人,而張子成是俱樂部的招牌,他的乖乖聽說是張子成從他的前主人手里買下來的,那時候乖乖一直摟著張子成的脖子,就連俱樂部其他人輕輕碰他他都會瑟縮的哽咽。后來和他熟悉了,張子成才和他說,乖乖是他高中時的男朋友,當時的乖乖還是個有錢的小少爺,后來聽說是父親被查出販毒,家也垮了,他那時的后媽就把乖乖賣了。顧熙寒可以想象一個有錢人家的少爺落到調(diào)教師手里是什么下場。其實也是緣分,后來張子成偶然間在一個籠子里看到了他。張子成說,他從不知道他的高中男友會穿著女裝跪在一個籠子里,從那一刻,他就發(fā)誓,他決不讓他的乖乖再受這種待遇。顧熙寒想入非非,直到聽到那聲突如其來的鞭聲才緩過神來。臺上,張子成一席白色的工作服,干凈帶著冷傲的王子氣質(zhì),而他的乖乖一身粉紅兔子裝,那可愛的兔耳讓人浮想聯(lián)翩。張子成和乖乖的默契他不擔心,也就這么安靜的坐在位置上看著,耳邊的擴音器傳出舞臺上的聲音,出顧熙寒外所有人都緊張的屏住呼吸。“乖乖,今天我們玩窒息游戲。信任主人嗎?”乖乖好似明白這場公演的重要性,平時還耍點小脾氣的他今天異常溫順乖巧,倒像是真的兔子一般,任主人擺弄,自己只是溫順的等著主人的擺,毫不反抗。“乖乖,說話,回答主人。“乖乖信任主人?!蹦搪暷虤獾穆曇魪臄U音器傳來,那聲音干凈如泉水,又帶著改造后的奶味,就連顧熙寒這個心理M聽著都麻酥酥的。由此,顧熙寒也專注了起來,只見,張子成為乖乖穿上膠衣,固定在刑架上,乖乖看著膠衣雖然緊張,卻帶著異常的安心。周圍的空氣突然安靜,隨即劇烈的痛苦襲來,那窒息的痛苦大家都看在眼里,臺下甚至許多人開始沖臺上發(fā)出買賣信號,“別玩死了,你要是不喜歡賣給我。”“這樣的尤物,玩窒息死了就可惜了。”張子成對此充耳不聞,他淡漠的看著乖乖在刑架上掙扎,那表情就像是狠心要殺死奴隸的殘酷主人,這臺下只有顧熙寒看出張子成心中的痛苦,而這種痛苦,讓顧熙寒的身子有些顫抖,他的心臟好似進行了高負荷的工作,好似臺上調(diào)教乖乖的是他顧熙寒。就在他緊張的坐立不安時,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怎么?別擔心。”季陵生感受到顧熙寒冰冷的手指,溫柔的把他的手放入頸間,來自人體的溫軟轉(zhuǎn)移顧熙寒的注意力,顧熙寒忘記窒息游戲的過程,只記得,乖乖恢復呼吸時,張子成虔誠的感謝他,而他的乖乖射在他的懷里,滿意的臉上帶著潮紅,窒息游戲的極致快感大抵如此。臺下爆發(fā)雷鳴般的掌聲,那種靜謐溫馨卻危險調(diào)教讓臺下所有人著迷。而這種關系的主奴更是很多人所期待的,大概單純的虐待發(fā)泄已經(jīng)不是如今的主人所喜歡的,在日益繁忙壓力大的環(huán)境下,養(yǎng)著奴隸更追求的是一種陪伴,一種溫馨的關系。張子成抱著乖乖下了臺,由此,觀眾陸續(xù)退場,最后退場的便是幾個頂尖調(diào)教師,幾個人隔著老遠互相示意,最后打定主意去休息室喝幾杯。休息室位于頂樓的旋轉(zhuǎn)餐廳,此刻無人,倒是讓他們比較好說話,“這就是顧熙寒?”還未等顧熙寒說話,季陵生便說,“恩,小寒是我弟弟,大家多照顧著?!?/br>“那是,你可是我們老大,你罩著的人我們哪敢碰?!?/br>大家一說一應,讓顧熙寒實在撐不起情緒(小m心理,幾個頂級調(diào)教師的氣壓)要不是季陵生在旁邊,顧熙寒早就躲在一個沒人的角落里自己呆著了。這邊,季陵生去點喝的,留著顧熙寒和那四個人坐著,這讓不善交際的顧熙寒有些拘束,不過,季陵生關照的人,他們對顧熙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