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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你不是很想要嗎?下面都已經(jīng)這么濕了?!?/br>艾倫驚訝地瞪著眼,掙扎了一下,身下的刺痛感卻讓他不得不放棄,輕哼了兩聲表示著抗議。安德魯撬開艾倫微抿的唇身子退開了一點,弓著背猛地抽動起來,撕咬著他的唇瓣,兩手開始撫摸上他的胸口的rutou。“唔!”艾倫急得不知所措,密不透風的唇間渡來對方的氣息,猛烈地撞擊帶來撕裂般的疼痛,roubang填滿后xue攢起細密的快感,最直接的錯覺就是下一秒xiaoxue就會被捅穿。安德魯揉了一把艾倫的頭發(fā),微微閉了眼啃咬著他的嘴唇,身下的節(jié)奏絲毫未被打亂,冷不防擦過敏感的前列腺,便擊輕易碎了懷中人的理智。艾倫自認為承受能力不錯,但在突如其來的刺激下,整個人都軟倒下來,虛靠著輕聲哼叫呻吟著,快感掩過了痛感。艾倫輕微地一抖被迅速地捕捉到,安德魯了然地摟緊了他的腰,延續(xù)著平日里上陣殺敵的風格,又準又狠地用力戳著那一點。艾倫向后仰著脖頸尋求新的呼吸方式,安德魯順勢送了口,空余地撥開了剩下的衣扣,略一低頭叼住了淡粉色的rou粒。“啊!”艾倫張著嘴大口呼吸著,胸前乳首的濕熱讓人有些躲閃不及,連同愈漸麻木的身后軟xue,頭腦發(fā)昏也不知發(fā)出了些什么浪叫的聲音。安德魯聽著艾倫的呻吟與叫喚,在他體內(nèi)進出的rou根似乎都脹大了一圈,艾倫也體會到了似的想往外掙,被扯痛的乳首換回了些許理智:“放開我吧……主人!”安德魯舔了舔方才的牙印,淡淡地伸手捏了捏艾倫的乳首,惹得艾倫誘人的呻吟聲溢出口來。“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是很誠實嘛。”“……主人,慢點……”艾倫被尺寸可觀的器物頂弄著,發(fā)脹發(fā)熱的乳首累計著欲望,他前面的yinjing高高的翹起,xiaoxue分泌出許多的yin水。安德魯這邊也差不多到頂了,只是忍耐著,大力掰開臀瓣兩片白rou往里送。“嗚……主人!再用力一點……”艾倫忍不住羞澀的開口,說完偏開頭來沒有直視男人。安德魯雖有些意猶未盡,但念及這里是辦公室,旋即快速的在艾倫體內(nèi)不斷抽插,上上下下沒幾個來回,便在他的體內(nèi)達到了快感的頂端,射出了白濁的jingye來。艾倫也同樣達到了高潮頂端,感覺到一陣酥麻的快感從他的xiaoxue內(nèi)的前列腺傳遞到他的大腦神經(jīng),前面的yinjing也射出了白濁的液體到他的小腹上。艾倫此時的xiaoxue驟然一緊,夾得人爽到要叫出聲來,安德魯生生克制了在他的體內(nèi)再來一次的沖動,緩緩的退出,他軟和的xiaoxue內(nèi)壁一陣如同挽留一般的吸裹。安德魯退出rou根,想了想又重新卡在艾倫的兩腿間:“夾緊?!?/br>艾倫方才停留在達到高潮快感的余韻中,意識回籠,聞言愣了一下,無法拒絕,遂順從地夾緊了雙腿,安德魯抽動了幾回也迅速交代在了在他的體內(nèi)。性事完畢后,安德魯退出了他的體內(nèi),一臉平淡地掏出手巾做清理,無比鎮(zhèn)定地說:“以后你每次想要違抗命令的時候,我都希望你好好想想我有哪些辦法可以讓你聽話?!?/br>艾倫咬了下唇,低聲輕喘著,閉眼別過頭不與男人對視,經(jīng)過性事的身體似乎仍舊停留在敏感的點,碰上去仍會顫抖不止。“不過我覺得,你似乎挺喜歡我這么對你的?!?/br>來自上司的調(diào)教小協(xié)警被頂頭上司看上,被cao得死去活來,一夜情后成功升職加薪趙浩然趙局長喜歡在床上欺負劉進。倒也不是他有多變態(tài)的傾向,只是看著劉進恐慌的蒙著水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抖動著滴下幾滴眼淚,哽咽地哀求著“趙公子,不要了”,就仿佛打開了他體內(nèi)的什么開關(guān),想讓他哭得更多,壞得更徹底一點。他剛見到劉進的時候,劉進這個小縣城警察局的還沒有入編制的協(xié)警,還沒有攀附上他趙家的大船。劉進陪著趙浩偉出席各種飯局、宴會,嘴上客客氣氣,一副清高的樣子,眼睛里寫滿了“我不愿意,我沒有辦法”。趙浩偉那時候就在想,他要把這個漂亮的小協(xié)警給弄到床上去,讓他一臉不情愿地被自己cao。可趙局長沒想到,劉進先上了他的弟弟趙浩瀚的床,當然,是被迫的。劉進被堵著嘴,蒙著眼,手腳束縛在床頭床尾,上身的警服還好好地穿在身上,下身的褲子被扒到膝蓋,內(nèi)褲被剪得稀爛,卻還欲蓋彌彰地遮著硬挺的部位。弟弟趙浩瀚說:“這小子剛才壞我的好事,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他好事做到底。我給他下了藥,一會兒有他受的!”劉進已經(jīng)難耐地在床上扭動,抖動著喉結(jié)發(fā)出破碎的呻吟。眼淚浸濕了蒙眼的布條,又從臉上滾落下來,滴到床單上,濕了一大片。趙局長說:“瞧這可憐見的,是個人都心軟了。弟弟你可真不是個東西?!?/br>弟弟趙浩瀚說:“就你是個東西,心疼了你花錢買回去養(yǎng)著。”趙局長花了一大筆錢,轟走了他的弟弟趙浩瀚。然后趙局長就“心疼”了劉進整整一夜。他始終記得把蓋在劉進眼睛上的布條扯下來時,對上的那一副被欲望染得迷蒙,卻又透著痛苦的倔強的眼睛。多么干凈的一雙眼睛,趙局長想,劉進,我要怎么做才能把你弄得更臟一點呢?趙局長喜歡給劉進下藥,口服的,注射的,需要一層一層抹在身上的,花樣百出的他都嘗試過。他喜歡看那個在欲望的沼澤里掙扎的劉進,明知越掙扎沉得越快,卻怎么也不肯死心,直到快要沒頂,才不甘不愿地哀求。趙局長有時候救他,有時候不,有時候把他撈起一點,再按回去,看著他終于崩潰地哭叫。就好比現(xiàn)在。藥效摧枯拉朽地侵襲著劉進的身體,讓他軟得像水,動動手指都要耗費全身的氣力。所以趙局長并不再綁他,反而還很享受劉進拼命地逃走,再被他摟住腰拖回身下,頂個死去活來的樣子。劉進的敏感處他了若指掌,他把他面朝下壓在柔軟的床鋪上,含住他的耳朵,舔弄他的耳垂。劉進擺動著頭閃避,趙局長就轉(zhuǎn)而攻擊他的后脖頸,這讓劉進不受控制地在他身下顫抖,卻被箍著腰,無處可逃。趙局長開始用一只手揉捏他胸前的兩點,讓它們很快硬挺得像石子,另一只手已經(jīng)握住他半勃的下身,開始有技巧地taonong。趙局長知道怎么做才能讓劉進瘋狂,他一邊擼動著劉進的柱身,一邊用拇指在頂端緩慢地摩挲。趙局長常打麻將,拇指上有一層薄薄的繭,這個動作每每讓劉進哭叫著丟盔棄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