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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推門進(jìn)來。那個人走路的動靜,我聽過無數(shù)遍,禁不住轉(zhuǎn)頭看一看——確實是羅迅。他身上衣服與昨晚是同一套,襯衫皺皺的,領(lǐng)帶不知丟到哪里去,疲倦憔悴,反而有種氣質(zhì)。怎么這樣巧遇到他,難道他看我一夜后仍未走,在酒店門口守株待兔?我心中驚愕,還要一派平和招呼他:“您好,羅先生,這么巧?!?/br>他點點頭:“你好,方。”自然的站到我身后,好像在排隊,可哪有人排隊會排到緊貼上一個人后背。再往前靠,就要趴在收銀臺上,我很難為情的回頭:“羅先生,請留一點私人空間給我,我不習(xí)慣與人靠太近?!?/br>羅迅還真的退后半步,我對他微笑:“謝謝?!彼钌羁次乙谎郏鋈粡澫卵?,臉埋在我頸側(cè),小狗似的嗅一嗅。頭發(fā)掃在臉頰上,十分癢,我條件反射的腿軟下來,幾乎要伸手環(huán)住他的背。“…一共14.27塊?!?/br>我猛然回神,大驚失色,使勁推開他:“羅先生!”付了錢,我氣沖沖的從他旁邊走過,把他當(dāng)做空氣。羅迅板著一張沒表情的死人臉,與我一起我出門,我在垃圾桶拆了一包煙,他等在一邊;我點了煙邊走邊抽,他也不嫌棄煙味,亦步亦趨,跟的死緊。紅綠燈時,我轉(zhuǎn)身狠狠瞪他。他單手抄在褲子口袋里,歪著頭看我,皺巴巴敞開的襯衫都變成注目點,從里到外散發(fā)的色`欲感,簡直像度過荒唐一夜,剛從床上爬起來。我老實不客氣的說:“羅先生,你再這樣,我就要告你sao擾了?!?/br>他平靜答道:“你證據(jù)不足。”說著還挑釁似的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一遍,眼神充滿侵略性。我氣結(jié),看綠燈亮起,連忙大步往前走。羅迅仍跟在后面,旁邊商店玻璃窗映出他身影,高個子,大長腿,悠悠閑閑就追上我。我看的很氣,也很想笑。回來前,設(shè)想過千萬種羅迅對付我的方法,誰想到他居然這么不要臉。叫他一直跟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站住了,與他談判:“羅先生,我們之間可能有什么誤會,我想,我們找個地方談一談,可以嗎?”羅迅點頭:“好?!?/br>知道他不喝咖啡,我故意嘔他:“附近有一家不錯咖啡館,不如我們到那里坐下好好講?!?/br>羅迅在露天座位等我,旁邊那么多人,誰都比不過他氣場。春夏之交,陽光正好,昨夜下過雨,空氣被洗的格外清澈。半年多前,我與他上床,第二天在書房為他按摩,他也是如此坐在一片好風(fēng)光前面,看起來有點溫柔。那時候我哪敢想能有今天…我一時感慨,進(jìn)去叫兩杯冰拿鐵,心中盤算待會兒該如何演?,F(xiàn)在情況,是我一個方家遠(yuǎn)房親戚的兒子,第一次與羅迅見面就被動手動腳,第二次仍然相同...等店員做咖啡時,我已想好對策。坐到羅迅對面,我遞一杯拿鐵給他,講:“羅先生…”猶猶豫豫的,把話說的十分隱晦,“您對方家多番照顧,我們都很感激,您喜歡什么,開口說一聲,我上天入海也給您找來。只要您滿意,我是沒有話說的。但是…羅先生要是看上什么人…我…我就無能無力了…”他專注的看著我,并不講話。我躲閃他的目光,拿吸管把冰塊戳的咔嚓響,一樣沉默下來。過五分鐘,羅迅催促我:“繼續(xù)講?!?/br>“我…我已講得很明白了,羅先生?!蔽姨ь^瞄他一眼,又飛速低下頭,“也許是我自作多情了,可是…可是羅先生,就算您對我…有…有點想法,我也不會…我也不愿意做一個…您明白我意思的?!?/br>有那么一秒鐘,羅迅驚訝、不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我喝口咖啡,拿出專業(yè)演技,緊張到直扭手指,不敢看他,心里卻暗笑道,想不到我會這樣誤解你的討好罷,羅迅。“羅先生,您喜歡男孩子,我是知道的…”我鼓起勇氣接著說,“我…您對方家盛情,我…我在方家也沒什么分量,您要喜歡,我是沒資格不識抬舉了…可我總覺得我是…我是自作多情了,我年紀(jì)大,還有殘疾,實在不像您喜歡的那一型。昨天…昨天第一次見面,我就想,羅先生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把我錯認(rèn)成什么人了…”我講完了,羅迅大力嘆一口氣,非常疲倦的撐住額頭,不再看我。我心臟驟然懸起老高。是否我演過頭,令羅迅不耐煩再與我糾纏下去,還是他對我…已一絲感情也無了?昨夜那樣看我一夜,還偷偷吻我,若他不想要我回來,這些小動作做給誰看…可他現(xiàn)在這樣表情,似一句話都不想與我講。難道他是嫌我折騰出太多事情?他本來也忙,不能全副心思都放在我身上,我不應(yīng)該要求太多,不該再折騰他,他也會累…我應(yīng)當(dāng)多體諒他,他真是瘦了,是誰沒有好好照顧他?簡直心亂如麻。“方?!绷_迅叫我,我卻沒辦法看他。腦中亂糟糟俱是不好設(shè)想,如果與他對視,他一定會發(fā)現(xiàn)破綻。他不容拒絕的扣住我的手,講:“你沒有自作多情,我們也沒有什么誤會?!?/br>我轉(zhuǎn)開頭,擺出抗拒表情。“看著我,聽我講?!?/br>真是蠻橫。“方,看著我。”我不動,他收緊手指,要將我手腕弄折一般大力。永遠(yuǎn)都是這一招…我心酸的看向他,眼前略有一點模糊,低聲問:“羅先生,我只見過您兩次,打死我也不敢與您結(jié)仇,就算我不識抬舉,我也誠心的講給您原因:哪有一個男人心甘情愿的做…做那種人呢?請您大人有大量,饒我這一回,別廢掉我這只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