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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防御的劉明吹向了空中摔下來,再吹起,一把把無形的風(fēng)刀掠過他的身軀,劃向他的血脈,向著他的體內(nèi)侵蝕而去。 “你別把他玩死了?!?/br> 我看得心驚膽戰(zhàn),忍不住插了一句話。 “不會的,這點小傷小痛都受不了,以后還能成什么大氣候?!辈孙灥男Φ馈?/br> 就在這時, “蔡大師,救命啊,快救命啊!”劉明哭爹喊娘的叫道。 “蠢貨!把你們劉家的功法催動起來?!辈孙灪浅獾?。 得了菜餅的指點,劉明盡力盤坐下來,催動功法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一股股刺骨的寒風(fēng)襲來,順著劉明的毛孔涌入他的經(jīng)脈,就在這時,劉家功法加速運轉(zhuǎn)起來,劉明的身體表面出現(xiàn)了一層淡淡的光暈,劉明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松,寒意頓時減少了不少。 “原來風(fēng)洞還有這種妙用,軒轅鵬程也太不夠意思了,說話說一半一點都沒有指點一下哥們的意思。” 劉明一邊后悔自己進來晚了,一邊抱怨軒轅鵬程和陳浩德等人的藏私。 一樣米生百樣人,看著劉明,我禁不住搖了搖頭,不想再看下去了。 “走吧,咱們?nèi)ト~老頭家交代一聲就回上海去吧。最危險的事情我們已經(jīng)幫他們解決了,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的了?!?/br> 我招呼了菜餅一聲。 “這幫孩子們的歷練還沒結(jié)束呢,我們就這么走了如果出了什么問題怎么辦?”菜餅有點不放心的說道。 “還能怎么辦?你留縷神識在這里不就可以了嗎?”我翻了翻白眼說道。 我不相信菜餅會想不到這個問題,我估計是他不愿意走,還想留在這里看熱鬧。 “你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自己就是神,能掌控一切?”我盯著菜餅的眼睛笑著問道。 “是不是神不說,但我能掌控隱門這些弟子的生死,這個感覺有點爽。”菜餅毫不避諱的說道。 “走吧,掌控這些小蝦米的生死有什么趣,有本事去跟葉老爺子他們玩去。”我輕笑一聲說道。 “我也是一時玩的性起了,沒有掌控任何人的意思啊?!辈孙炥q解道。 “鬼才信你呢?!蔽移擦似沧彀驼f道。 站起身來,不管菜餅愿不愿意走,我是不想再看下去了。 “慢著!”在我周圍藏身很久的赫天神現(xiàn)身突然開口說道。 “什么事?”我看著赫天神疑惑不解的問道。 ☆、第五百五十九章搜魂大法 “前方有人,距離海島大約十海里的地方有四個人正在海平面下一百米處往這個海島潛游過來?!焙仗焐裾f道。 “我們不是已經(jīng)設(shè)了防御陣了嗎?他們怎么還能夠靠近我們的海島?”我不解的問道。 “海陸空,你們只防備了陸上和空中,海里沒有設(shè)防?!焙仗焐褚会樢娧闹赋隽藛栴}所在。 “這確實是我們的失誤,光想著把空氣和水污染杜絕了,沒想到他們真是有目的的針對我們?!辈孙炆裆氐恼f道。 “是啊,我們剛在這里設(shè)防他們就覺察到了,看樣子時刻在監(jiān)視我們的海岸線呢。”我附和道。 那四個人身上帶著高科技潛水裝置,潛行的速度非???,我們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離我們不到五海里的距離了。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有兩名高手在場,我基本不用帶腦子了。 “打暈了,帶過來。”菜餅惡狠狠的說道。 誰去打暈我沒有問,肯定不是菜餅就是了。 就見菜餅面朝大海嘀哩咕嚕念了幾句咒語,幾只顏色純白的海豚倏地一下子出現(xiàn)在了那四個人面前。海豚很和善,沖著那四人非常友好的笑了笑。 四人愣了一下,沒想到在這里會遇到這么可愛的海豚。 有一人甚至伸出手來想摸一摸那只笑得非常人性化的海豚。 可是還沒等他動手,異變突生。溫和可愛的海豚如狂躁的暴徒一般一頭頂在了他的太陽xue上,瞬間那人便暈死過去。 其余幾人飛速的摸向自己的武器,手剛動,旁邊的海豚就發(fā)起了襲擊,一個、兩個、三個沒了意識。 很快四個昏迷不醒的人被海豚推上了海岸。 菜餅站在原地腳連動都沒動,沖著那四個人招了招手。 四名身上帶著幾十斤潛水裝置的壯漢如同一根根羽毛一樣飄飄蕩蕩向著菜餅飛了過去。 輕輕的落在了我們的腳下。 菜餅?zāi)樕下詭訔?,就著壯漢的身子擦了擦自己腳上被濺上的一點泥沙。低頭看了看這四個身穿海藍色迷彩服,皮膚慘白的人。 海豚做事太給力,四個人的太陽xue都被桶出個大洞來,血水和著腦漿在往外流。 “這四個人看樣子沒救了。”我說道。 “救還是能救活的,只是沒有必要了。等我查清楚他們是哪國的人之后,就把他們送給這四只海豚做點心了?!辈孙灷淅涞恼f道。 “海豚不是吃素的嗎?”我傻愣愣的問道。問完之后我才意識到,這好像不是問題的關(guān)鍵。 “偶爾吃吃rou也可以?!焙仗焐裥α诵φf道。 菜餅是不屑于碰這四個人的,又不好讓我一個女人去查看這四個大男人的情況,赫天神他更不敢指使。他從自己的空間里把自己的兒子思明放了出來。 “以后你就跟在我旁邊幫我做事吧。”他沉聲說道。 “好的?!彼济鞣浅UJ真的回答道。 “去,看看地上那四個人都是些什么人?!辈孙灧愿赖?。 思明彎腰把地上一個人翻了過來,那人的臉上涂滿了油彩根本看不出年齡和樣貌。但這并難不住身為修真之人的思明,他朝著那人的臉上拂了拂,一個長相俊朗,皮膚緊致的青年男子的面孔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 其實不論他長的什么模樣,我們都沒見過,更不可能單憑長相就判斷出這人是誰,是哪個國家的了。 “把他的衣服撕開看看里面有什么標(biāo)志?!辈孙炚f道。 思明是個聽話的孩子,聽話到當(dāng)著我的面把那人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衣服從上到下,從里到外找了一圈,沒有任何的標(biāo)志。 光溜溜的人體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仿真娃娃一般,他從上到下仔細檢查了一遍,身上光滑如鏡,沒有一絲疤痕和紋身。 “這幫人的反偵察的工作做的真好,來之前就做好了充分的準(zhǔn)備,不給我們留下任何的線索?!蔽铱粗膫€被四名扒光的男子感嘆道。 “你看著這四個人竟然沒有絲毫的不自在!”菜餅有點佩服我的定力了。 “把他們當(dāng)成一個物件看就沒什么不自在的了?!蔽矣樣樀恼f道。隱瞞了自己在埃及曾看過比這更勁爆的現(xiàn)場A片表演。 “父親,現(xiàn)在該怎么辦?”思明檢查完四個人后,后退一步站在旁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