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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不怎么聯(lián)系的嗎?再說了這次的事情還不是因為姥姥姥爺引起的,他們還擔(dān)心別人害他,怎么不想想這段時間的事情都是他們引起來的?!?/br> “事情現(xiàn)在看來是這樣的,可人心是會變的,不知道以后周爺爺和菜餅會變成什么樣啊?!蔽业拿碱^快扭成了個大疙瘩。 蘇童開導(dǎo)我說:“人家在變,你不也在變嗎?你看你以前除了會寫點文章你會什么?碰到個小偷你都沒了辦法,現(xiàn)在你再碰到小偷劫匪還會怕嗎?” 蘇童的話讓我茅塞頓開,既然想不通的事情索性不想了,事情早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們等著就好了,反正我還有兩個保命空間,怎么也不會讓我的家人落入危險的境地。 想通這一切的我一夜好眠,第二天中午了我才伸著懶腰走出了房門。 門外碰到了眼眶深陷的老爸和老媽。 老媽幽怨的望著我說:“你倒是睡的挺香?!?/br> 我心里知道她在埋怨我心太大,我故意裝傻說:“還行,心里沒事睡得就好?!?/br> “丫頭,你怎么可以欺負(fù)你mama呢?”老爸不滿意我的回答,為我老媽抱起不平來。 我拉著媽的手,嗔怪的望著老爸說:“我怎么欺負(fù)老媽了?老媽問我睡的好不好,我謙虛點跟她說心里沒事睡得挺好。我這話說的多自然啊,你心里不舒服不能拿我來出氣啊?!?/br> ☆、第三百二十二章可憐的動物模特 老爸氣哼哼的說:“你知道你媽說的什么意思,你那是在故意氣她呢?!?/br> 話越說越僵,我意識到跟老人講理是講不清的,我慌忙轉(zhuǎn)移話題說:“爸,你這幾天是不是閑的無聊了,要不你去把你的閃電要回來得了,它呆在人家那里不知道吃不吃的好,不知道睡不睡得著,這么多天了你們就沒想著去看看它們?” 一提起閃電老爸他就一肚子的氣,抱怨說:“誰說我沒去看過它們,我去了好幾趟了,每次管他們要閃電,他們都推說過幾天就給送回來,這都過了好幾個幾天了也沒見個狗影。” “唉,我的白雪和炫紫也不知道怎么樣了,上次我去看它們的時候它們都瘦了很多?!崩习终f起閃電,老媽也擔(dān)心起她的兩只波斯貓來。 為了成功轉(zhuǎn)移老爸老媽多注意力,我跟在旁邊煽風(fēng)點火說:“那家人家靠不靠譜啊,你們當(dāng)初怎么不問清楚就交給人家了呢?” 這事說起來老爸有點理虧,他覺得自己對不起老媽,訕笑著說;“那家人是你堂哥的朋友,不會有事的?!?/br> 老爸這話說的有點虛,估計他自己心里都不太相信。老媽越想越覺得應(yīng)該馬上去把白雪它們給接回來,說好只借幾天的,幾個月都過去了連個狗影都沒見到,這事看著怎么這么不靠譜呢。 老媽拉著我的手說:“姑娘你今天要是沒什么事情的話,老媽帶著你去看看白雪和炫紫,不行咱把它們接回來吧?!?/br> “我也跟著你們?nèi)?,閃電估計想我了。”老爸心里也開始擔(dān)心起閃電的安危來了。 說走就走,我叫上蘇童和阡陌,帶上辛巴和雙雙照著打架的架勢,去找我堂哥的朋友興師問罪去。 堂哥的朋友叫張銘義,他在淮海路開了一家婚紗影樓,在網(wǎng)上看到我表妹的婚禮現(xiàn)場之后突發(fā)奇想把業(yè)務(wù)拓展到了動物婚慶公司這一方面,開業(yè)初期他手頭沒有合適的寵物出場,托著我堂哥的人情來我家打秋風(fēng)把閃電、白雪、炫紫,黃一、白二給借去了。 說好只借幾天撐撐場面的,沒想到閃電、白雪它們這么受歡迎。張銘義慢慢萌生了將這些寵物占為己有之心,一再拖著老爸,老媽不想把寵物們送還回來。 我們這次過去的時候,老遠(yuǎn)就看到黃一、白二穿著一套艷紅色的小西裝,前爪拿著一摞傳單,后爪著地直立著站在店門口發(fā)傳單呢。 白雪、炫紫被關(guān)在櫥窗里身著絢麗的公主裙在那里捎首弄姿吸引著客戶,閃電身材高大像尊雕像一樣被張銘義立在了婚紗影樓的一樓大廳內(nèi)。 不知道張銘義平時怎么訓(xùn)的這些動物,黃一、白二在門口看到我們,手里的傳單稍微抖了抖,眼眶微微發(fā)紅,但是沒敢迎過來找我們。走進影樓,閃電看到老爸神情非常激動,也僅僅嗚咽了幾聲,前爪稍微抬了抬,最終還是沒敢挪地方,眼巴巴的瞅著老爸,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白雪、炫紫看到老媽,用力撕扯著身上的衣服,爪子用力敲著櫥窗的玻璃,嘴巴里喵喵的直叫。 老爸看著閃電那種想親近他又心存怯意的表現(xiàn),當(dāng)時眼淚就落了下來,幾步撲到閃電的身上,抱著閃電嚎啕大哭。閃電伸出前爪試探的摸了摸老爸的后背,有點不敢確信老爸就在身邊一樣,用另一只前爪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淚隨之無聲的落了下來。 見此情景老媽的眼淚也止不住的落了下來,飛速的往櫥窗跑去,用力拽著櫥窗的玻璃門,想把白雪、炫紫給放出來,可櫥窗的門是鎖著的,無論老媽怎么用力都無法打開。 旁邊的影樓工作人員不認(rèn)識老媽,過來阻止她說:“你干什么的?想偷我們的動物不成?” 老媽的心情本就不好,看著櫥窗里面想出來又出不來,急的嗷嗷直叫的兩只波斯貓,眼里的怒火更加旺盛。老媽兩眼發(fā)紅,頭發(fā)根根直立,抄起旁邊的椅子就要往櫥窗上砸。兩名男士工作人員一個抱住老媽的腰,一個抓住老媽的手,硬把她拖離了櫥窗旁。 辛巴帶著雙雙,趁大家不注意,悄悄的走到櫥窗旁,慢慢的隱身穿窗而過,雙雙手指微動,不露聲色的將白雪和炫紫收進了自己的空間里,然后又非常貼心的在櫥窗里比照白雪、炫紫的樣子做了兩個幻影。辛巴在心底跟我打了聲招呼后帶著雙雙秒閃了。 望著被工作人員刁難的老媽,望著痛哭流涕的老爸,我沖著蘇童招了招手,在她耳邊悄悄的如此這般叮囑了一番后,蘇童帶著阡陌和范思琴出去了一會兒。 沒等工作人員把張銘義叫過來,蘇童和阡陌,范思琴在門外扯了一個大大的橫幅,阡陌拿著個大喇叭開始控訴起張家影樓欺凌老人,虐待寵物的罪惡行徑。 店前的人越聚越多,店員們驚慌失措給他們老板打了個電話后又給警察局打了個電話,控告我們sao擾正常的公共秩序。 張銘義來的快,警察們來的更快。沒等張銘義進門,警察們已經(jīng)開始給我們錄口供了。老爸抱著閃電痛哭流涕的訴說著張銘義借狗的經(jīng)過。閃電機警的配合著老爸的控訴陰陽頓挫的嗚咽著。黃一、白二非常有眼色的捧著那兩摞宣傳單湊到警察跟前,紅著眼睛遞給警察叔叔。 來的兩名警察也是動物保護主義者,看著兩只可愛的小貓這么人性化的眼淚,心里軟成了一灘水。臉上陰成了暴風(fēng)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