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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啊,以前的別墅住起來也蠻舒服的,換成現(xiàn)在的樣子雖然很漂亮,不知道用起來方便不方便?!?/br> 阡陌接著蘇童的話問。 該怎么跟蘇童和阡陌解釋菜餅的事情呢?我低頭沉吟了一下,決定還是實話實說的好,畢竟蘇童、阡陌她們這段時間經(jīng)歷的也不少,現(xiàn)在我說出來的話,她們能理解神界的事情,另外只有她們充分了解了菜餅的身份,以后才能跟菜餅更好的相處。 我盡量簡化的給阡陌和蘇童講了一下菜餅的來歷,最終跟她們說:“以后這位大神就將跟我們住在一起了,你們以后見到他可以叫他蔡叔叔,現(xiàn)在他正在里面幫我們改裝智能家居,一會兒我們可以一起看看。” 蘇童關(guān)心的重點沒放在菜餅身上,她滿眼艷羨的跟我說:“mama,你出海的經(jīng)歷太精彩了,以后你再出門一定要帶著我啊?!?/br> “那位大神長的有多美?”阡陌的眼里開始往外冒粉紅色的小泡泡了。 這兩小家伙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要是任由這兩小家伙YY下去,話題不知道要偏到哪里去了,我趕緊打岔說:“你們現(xiàn)在的重點既不是出去探險,也不是看大神,你們要把注意力都集中到學(xué)習(xí)上知不知道?” 一看我要開啟大媽模式了,蘇童和阡陌趕緊閃了,蘇童說:“媽,你在這里等著范思琴,我和阡陌先過去看看我們的小樓啊?!?/br> 沒等我答應(yīng)她們兩就手拉手嬉笑著跑遠(yuǎn)了。 我瞅了瞅還在門里門外玩的不亦樂乎的范思琴,不禁心想:“這孩子是不是傻了,就這么一個小門至于玩的這么樂呵嗎?” “思琴,咱們先不玩了,跟阿姨進去看看你住的房子好不好?”我不得不走過去拉住了范思琴。 范思琴嫌棄我打斷了的思路,一臉不耐煩的跟我說:“不急,我正在研究這個門是怎么設(shè)計的呢,我剛剛想明白這個陣法的一部分,你等我弄懂了,我自己進去,阿姨你先走吧?!?/br> 聽了范思琴的話,我才明白原來人家小姑娘不是傻了,我是傻了。 我沒再說什么,想學(xué)習(xí)是好事,喜歡研究就研究好了,我沒再多說什么,只交代旁邊的人偶蘇信幫我看著點范思琴,別讓她把大門的陣法弄壞了。 我先回到自己和爸媽住的那棟小樓看了一下,我的房間已經(jīng)裝修好了,爸媽的房間根據(jù)他們的意見還在改進。菜餅做起事來非常的專心,他耐心的聽取了爸媽的意見,按照老年人的生活習(xí)慣,認(rèn)真的把衛(wèi)生間的馬桶由普通的坐便改裝成了輪椅一樣可以自動升降的坐便,爸媽睡的床也改裝成了可以根據(jù)感應(yīng)到的人體身高而自動調(diào)整床體高矮的電動床,床鋪還可以根據(jù)爸媽的腦電波活動頻率來判斷他們身體的健康狀況,自動調(diào)節(jié)他們的睡眠方式。 沒想到菜餅從神界到了凡間適應(yīng)能力還是這么強,周老爺子來了這么久都沒想到的事情,他一天就做到了。 這條大腿以后不能再往外趕了,我得抱好了。 臨近吃晚飯的時候,范思琴還是沒有過來,我讓人偶蘇智去找她,蘇童說:“還是我去找吧,范思琴要是犯起倔來一般人說服不了她?!?/br> 晚飯快吃完了,蘇童才把個灰頭土臉的范思琴拉了回來。 “你去鉆地洞了?”阡陌驚呼了一聲。 蘇童憤憤的說:“她被陣法反噬了,幸虧我去的早,再晚點去她能被陣法絞殺了?!?/br> “好奇心害死貓啊?!泵阅愫跊鰶龅恼f。 菜餅一臉的不屑,輕輕彈了彈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淡淡的說:“還想破我設(shè)的陣法,讓你再活幾萬年你也做不到,小孩子就要有個小孩子的樣,好奇心不要太強了。” 范思琴的斗志被菜餅激了起來:“我就不信了,你等著,我早晚要破了你的陣?!?/br> “哎呀,我的大門啊!”我不禁哀嘆一聲。 “每天都可以到大門口看彈彈球表演了,想想就很有畫面感啊。”二貨雙雙拍了拍手說。 “彈彈球是什么?”辛巴疑惑的望著雙雙問。 “就是說范思琴不斷的被彈出去?!泵阅愫诤芎眯牡慕o辛巴解釋了一下。 他們的談話肆無忌憚,根本就沒在乎旁邊范思琴幽怨的眼光。 我拿筷子敲了幾下桌子,教育他們:“注意點影響,說話要婉轉(zhuǎn),以后當(dāng)著人的面不能把話說的這么直白。” “媽,你這話說的也夠直白的了?!碧K童提醒我道。 我的臉一紅,訕訕的跟范思琴解釋說:“思琴啊,阿姨也沒別的意思,只是不想讓你把我們家大門給弄壞了,你可以玩點別的東西,以后能不能不玩這個大門了?” ☆、第二百零二章大神菜餅 范思琴不高興了,她略帶哭腔說:“你只關(guān)心你家大門,就沒想過我要是被摔壞了可怎么辦?” “都關(guān)心,都關(guān)心,你只要不去碰那扇大門,就不會被摔壞了?!蔽叶疾恢涝撛趺窗参窟@個孩子好了。 “其實那只是個簡單的穿梭陣,你把自己以前學(xué)的知識好好復(fù)習(xí)一下,就能想明白了,以后不要再挑戰(zhàn)正院的大門了,想試的話,拿你自己的房門實驗去?!辈孙灪芎眯牡奶崾玖艘幌路端记?,可要是他能笑一笑就好了,他說話的語氣太平淡,臉色清冷,讓人覺得他很對人很冷酷的樣子。 范思琴聽了菜餅?zāi)敲蠢鋮柕脑?,以為他在批評自己,嚇的把脖子縮了縮,一臉畏懼,唯唯諾諾的回答說:“我不會再拿正門試了?!?/br> “哇,好酷啊,你是我的偶像!”神經(jīng)比較粗大的阡陌,兩眼冒光,一臉白癡的表情望著菜餅。 菜餅可能從沒被人這么直白的夸獎過,他那亦男亦女的妖孽臉上泛起了點點紅暈,羞澀的說不出話來,有點想走,可又想聽阡陌再說點崇拜他的話。 阡陌對菜餅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河水般湍流不息,把菜餅夸的天上有人間無,她那幅犯二的表情讓我真不想承認(rèn)認(rèn)識她,我匆匆跟飯桌上的各位告辭了一下趕緊離開了。 膽小的范思琴,讓蘇哲幫她把飯送回自己的房間,趕緊走了,蘇童撇了一眼滿身冒著粉紅色霞光的阡陌,也趕緊撤了。老爸老媽也無聲無息的悄悄帶著辛巴和雙雙迷你黑離開了餐廳。獨留下菜餅一個人享受著阡陌的熱情之火炙烤。 回到小樓沒多久,周老爺子給我打電話:“陸家嘴的直播室弄的怎么樣了?我的一些網(wǎng)友想要看我直播吃飯和現(xiàn)場教他們打游戲。” 周老爺子的風(fēng)格轉(zhuǎn)換的也太快了吧,黑客聯(lián)盟的事情還沒弄明白這又要做直播了,他家主子的事情就這么樣不管了嗎? 我心里不舒服直接跟周老爺子說了出來:“你做直播的時候能不能把你們家主子帶上?他一天呆在我這里沒什么事情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