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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安露在外頭的地方是黑了,里頭卻還是白,涇渭分明地顯出滑稽來,袁崢笑著將人往上一摟,貼著他的頸窩一溜兒地吮吸了起來。久安身不由己地被扒了個精光,久不經(jīng)此道很是有些惶恐。而袁崢久旱逢甘露,大手大腳地就硬邦邦地頂了上去。還未及深入,久安就疼得將頭一仰,模樣扭曲都變了,他深吸了一口氣,低頭就猛然咬上了袁崢的肩膀。這一口饒是兇狠,咬得見了血。“咬,使勁兒咬?!痹瑣槣喨徊辉谝?,啞啞地撫慰他,接著以大手掰著他的臀瓣,又用力往上一頂。久安撞得往上一挺,“呃”了一聲,帶著了一點兒血腥味卻松了牙。袁崢緊緊地勒著他,怕他會跑似地用身軀將久安桎梏了起來,讓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受著自己的沖撞。久安身上趴伏著一個重如泰山的袁崢,仿佛四腳朝天一般的不得動彈,下身的疼漸漸地痛出了意思,痛出了歡愉,他彎曲了腿腳蜷縮了腳趾,咬牙閉眼哼出了一聲又一聲,自暴自棄似地就把自己扔給了袁崢。“你時時告訴我去向,我好來找你……”久安在漩渦一般的震蕩里,隱隱約約地聽著了這么一句。他半睜了眼睛看向上方的袁崢,袁崢一下就親吻上了他的眼睛。“唉,混帳東西。”番外六、壁堂篇林夫人先后生了兩個女兒,雖是粉雕玉琢的一雙,不過仍不敵林府側(cè)室的幾個兒子風(fēng)光。加之林老爺其時年少風(fēng)流,只顧自己在外快活,并不理會家中后院之事,是以叫林夫人明里暗里受了不少委屈。林夫人懷著第三胎之時,暗暗請了不少許愿之法事,保佑此胎為男兒。許是心誠則靈,十月之后所誕之子便是林壁堂。說來也巧,當(dāng)日林老爺與一幫高麗商人談妥了一筆絕好的大生意,待回家見了初初降生的幼子,便以為是他天生帶了福氣,是以對此子很是疼愛喜歡。有林壁堂之前,林老爺最疼惜的是四子林壁亭,一憐其生母早逝,二愛其聰明伶俐。不過林壁亭的聰明伶俐全用在了淘氣調(diào)皮之上,不免叫林老爺時時失望。而待七子林壁堂長至四五歲,那番靈秀之氣便很是出眾,由此很稱林老爺?shù)男囊?,加之是正室之子,自然對其愈加關(guān)愛栽培。林壁堂亦是不負眾望,打小就很有林老爺之風(fēng),帶著一股子精明計算。林壁堂八歲那年,由幾個年輕丫鬟領(lǐng)著在院子里玩兒,其時正逢春暖花開,其中一個小丫頭牽著林壁堂在花叢里跑,忽地就指著一朵新開的紫花嬌笑道:“七少爺快摘了來!”林壁堂跑在前頭,正臨了那叢花,先回頭看了一眼那小丫頭,并不動手,好奇地問:“你要它作甚?”小丫頭笑嘻嘻地摸了摸黝黑發(fā)髻,“摘了來戴,豈不好?”林壁堂一捻那朵紫花,抬起下頜斜斜地看向那小丫頭,輕笑道:“紫氣尊貴,你人小福薄,哪里就禁得住來戴?”小丫頭不料林壁堂小小年紀竟說出這樣一番老氣橫秋的話來,便一撇嘴,佯裝薄怒:“是了是了,咱們?yōu)榕珵殒镜?,就連新鮮的花朵兒都不配來戴了!”說著就要走,而林壁堂開口又道:“來日你覓一位好夫君,有的是金玉珠寶,還看得上花么?”那小丫頭登時撲哧一聲就笑了,瞇著笑眼在林壁堂回身走至他跟前蹲下,見他生得白嫩漂亮,還有一雙亮盈盈的眼睛,就去牽了他的一雙手,一下一下地晃著,似笑非笑道:“七少爺長大了,就收了奴婢罷?!?/br>林壁堂思索了少許,理所當(dāng)然地反問,“我要了你,那至往后的心上人于何地?”“哎喲——”小丫頭越發(fā)笑開了,“奴婢人笨,當(dāng)個如夫人就得,哪里能礙著少奶奶了?”林壁堂認真地搖頭,“不是這個話?!?/br>小丫頭嘻嘻地捂著肚子,還有意逗他,疊聲央求道:“七少爺啊,您就應(yīng)了奴婢罷!”林壁堂見她如此這般,便真心實意地出主意道:“你要真著急做如夫人,不該在我跟前鬧,往我爹那兒去,興許——”“呸!”小丫頭笑罵地一把甩開了林壁堂的手,接著便上氣不接下氣地笑道:“好個七少爺,可壞死了!”林壁堂也是笑,悄悄地說,“你這話讓夫人聽見了,不怕被攆出去?”那小丫頭雖比林壁堂年長許多,不過也是個大孩子的年紀,說話自是沒個分寸,這時聽了便吐了吐舌頭,站起身來沖著林壁堂雙手叉了腰,“七少爺最疼人,不知將來少奶奶有沒有那福氣來受!”林壁堂知道這小丫頭是自小生在府里的,不免比一般丫鬟有氣焰,便也不計較辯白,顧自看向風(fēng)中那朵紫花,他抿唇一笑。一笑數(shù)載,又是一年春日花開,林壁堂長身玉立在庭院花間,斯情斯景,不免憶起兒時那年。當(dāng)年小丫頭如今正經(jīng)成了府中的大丫頭,除了老爺夫人沒人使喚得動她,且嫁人后胖了一圈兒,發(fā)起脾氣來更有威力,把府中新來的一起小丫頭整治得服服帖帖。而當(dāng)年她口中的少奶奶也有了,一轉(zhuǎn)眼,嫁入林家也快四年。至于心上人……林壁堂纖長的眼睫在微風(fēng)里輕輕顫動著,不愿往下想了。今日他有意獨自一人,誰也不讓跟著。此事在一年前乃是絕無僅有的,他一直不敢讓自個兒閑著,怕一閑一靜,就要回憶。這半年好了一些,能想了,揀好時候起想,恍恍惚惚地,又以為那人沒走,自己不是獨自一人。林壁堂伸出手指去輕撫身前的花叢,很兀然地笑了笑。“啪——”腳邊響起了一聲脆響。林壁堂微微顰眉,尋聲偏了一點頭。一個約莫十二三歲的白臉小丫頭猛地從假山后躥了出來,見了林壁堂腳邊的繡球先是一喜,待向上看見林壁堂,又是一驚。“誰?”林壁堂坦然地望著眼前的一片漆黑,淡聲問道。小丫頭瑟縮地不敢上前,只發(fā)出一點細細的聲音,“七爺,奴婢該死,把球扔到您跟前來了……”她著急地立刻就說:“奴婢!奴婢這就拿走!”林壁堂聽出是個小孩兒的嗓音,便溫聲道:“拿罷。”小丫頭見林壁堂神情柔和,便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蹲身在他腳邊一掏,捧起那繡球大大地往后一退,也沒個規(guī)矩,幾乎是扭身就要逃。“慢著,你往前帶個路罷?!绷直谔镁o了緊手中簇新的白玉手杖,打算往林夫人那兒去一趟,本是要等云生來的,不過來了個小丫頭,也是一樣。小丫頭愣了愣,將繡球往胸前一抱,聽七爺要用她帶路,很是愿意,忙點頭笑道:“好,七爺要往哪兒去?”“往東府。”林壁堂語畢,堂而皇之地抬起了一只手。小丫頭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