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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幾個游點都還沒去過,接下來的兩三天肯定要去看看。顧衾其實不算是真正的游玩,她去這幾個地方也正好是看看京城的風水,算是參觀一下。 京城風水在華國應該算是最好的了。 吃了飯,兩人哪兒都沒去,窩在家里聊天看電視,四點多的時候,顧衾電話忽然響了,是程殷香打來的,顧衾接了,程殷香問她考的怎么樣了,問了幾句,又囑咐她在外面小心些,這幾天出去玩的時候注意點,天氣太熱,不要中暑什么的,嘮嘮叨叨的說了半個小時。顧衾沒任何不耐煩,認真的聽著,還跟程殷香聊了好一會。 剛掛了電話,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個陌生號碼,顧衾接通,里面?zhèn)鱽砹⒌穆曇?,“顧衾同學,你好,我是剛才的監(jiān)考老師柳英,我給你師父打的電話,問他要了你的號碼,我想見你一面,你愿不愿意陪我這個老頭子聊聊?” 顧衾道,“好,柳老您報地址就行了,我一會兒就過去?!?/br> 柳英報了個地址來,兩人又開車過去了,到的時候都五點多了,能吃晚飯了,柳英選的地方是個茶餐廳。 顧衾進來的時候,柳英深色有些復雜的,在考場上的時候,他還不太相信這小姑娘的本事,隨后給賀得昌打了個電話,才從賀得昌那里知道了真實情況。也知道了當初學校里這少女救助同學的事情,知道少女并不是老賀的徒弟,不過是為了考取執(zhí)照才需要一個師父,也知道少女還是個玄學大師,很厲害的風水大師。 也正因為從老賀那里聽了這些事情,柳英才覺得這少女方才說那位病患懷孕應該是真的了。 從老賀哪里知道這少女是個風水大師,他這才想見見這少女的。 柳英道,“顧同學,我已經(jīng)從老賀哪里知道了你的事情,今天考場的事情我很抱歉,那位患病已經(jīng)回去了,打算等幾天后先去醫(yī)院做個檢查,今天的事情,要不顧同學你,只怕我們這兩天就會給這位病患開藥了,那后果真是……” 顧衾道,“柳老不必自責,二十天的滑脈其實很難把出,一開始我也沒有把出來,不過是看了這病患的面相才發(fā)現(xiàn)一點端倪的,之后仔細把了脈才確定的?!?/br> 柳英苦笑,這可算是真本事,擱他身上都把不出這滑脈的。 不過今天來,柳英還是為了別的事情,“顧同學,我聽老賀說您是玄學大師,會看風水看相,所以老頭我今天是有個不情之請的?!边@事兒挺麻煩的,京城不少風水大師,柳英都找過,可是根本沒辦法解決,聽說有個門派是都是玄學中人,只是這門派也只是聽聞,并不知在何處。還聽聞京城有個很厲害的風水大師叫姓秦的,卻也是不見其人。 另外肯定還有些高人,同樣不好找,今天能遇見顧衾也算是有緣,所以希望顧衾能夠幫一幫。 顧衾問道,“應該不是柳老身上發(fā)生的事情,我觀柳老面相孤家寡人一個,沒兒沒女,也沒什么親戚,但是有個似若親女的徒弟,應該就是這兩天監(jiān)考的那個女子了。而且我觀她面相,發(fā)現(xiàn)她的命宮也就是印堂處有黑氣,這事情應該同她有關系,具體是怎么回事,我必須見到人,而且她夫妻宮有點問題,這事情同她的男人應該也有關系?!?/br> 柳老吸了口氣,這才不過見了個面,這少女就能從他們的面相上看出這么多的東西了,而且這事情的確跟徒兒她男人有關。 柳老問道,“那顧同學,你愿不愿意見見他們?”其實這事兒是徒兒的男朋友的事情,徒弟并沒什么事兒,柳老也不知顧衾為什么會說他徒弟也有災,既然這樣說,便想著讓兩個人都見一見。 顧衾道,“那我先見見兩人?!彼仓皇菑拿嫦嗌峡戳艘稽c,具體怎么回事也不知道。 柳英這才給徒弟打了電話,沒說是誰,只說找到一個玄學大師,讓她立刻帶著人過來。其實柳英不愿意管這事情,只是他那徒弟就跟親女兒一樣,也疼了十幾年了,三十多歲,前兩年才找了個男朋友,愛的很,現(xiàn)在她男朋友出了事情,求到他面前來,也只有他在京城有一些這樣的人脈,所以到處求人,結果認識的人都沒法解決。 柳鳳珠聽說師父已經(jīng)找了個大師幫男友看看,立刻給男友打了電話,兩人一塊過來了柳英說的茶餐廳,進了茶餐廳,柳英看見顧衾還愣住了。 ☆、第115章 “師父?”柳鳳珠轉頭去看柳英,神色有些疑惑,師父不是說要介紹給子越一個厲害的玄學大師看看嗎?為什么考場上的少女會在這里?難道是旁邊那個氣場強大的男人?可是為什么她也會在?難道認識? 柳英看徒弟樣子便知她在疑惑什么,跟著兩人招了招手,“來,過來,跟你們介紹一下,這位叫顧衾的同學就是我給你們找的風水大師,年紀雖然小了些,是真的有本事,鳳珠,你先跟子越坐下,讓顧大師看看是怎么回事?!庇洲D頭跟顧衾道,“顧大師,這就是小徒柳鳳珠跟她男朋友白子越了?!?/br> 柳鳳珠遲疑了下,看了顧衾一眼,還是有些不相信,也越發(fā)糊涂了,這少女不是跟著賀老學中醫(yī)的嗎?怎么又成了風水大師了?見師父挺嚴肅的樣子,柳鳳珠也沒好多問了,坐下跟顧衾點了點頭,說了句顧大師好。 跟著柳鳳珠一塊坐下的男子看樣子也是三十多歲,人長的還不錯,個子也有一米八左右,臉色有些發(fā)青,人看著很憔悴的樣子,眼底一片青影。 柳鳳珠坐下后就說道,“顧大師,你好,我想請你幫我男朋友看看,他這些日子一直有些不舒服,去醫(yī)院檢查并沒什么病因,可是每天一到時間就準時的很……” 顧衾的表情沒有之前那么溫和了,相反的,神色有些冷,她打斷柳鳳珠的話,“抱歉,我看不了,你們找別人去吧。這事兒就當是我沒本事了?!?/br> 柳鳳珠臉色變了下,“顧大師,你什么意思?我是有事相求,你要是因為上午的事情來針對我,是不是有些過了?上午你的表現(xiàn)那樣,任誰都會把你當成騙……”話還沒說話,柳鳳珠就覺得周身有些發(fā)冷,這才注意到顧衾身邊坐著的男人正冷冰冰的看著她,目光沒有一絲的溫度,猶如看著一個死人一般,柳鳳珠深深的打了個寒蟬。 顧衾也感覺到身上的異常,側頭見秦羨生冷若冰霜的樣子,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跟柳鳳珠說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不是因為上午的事情針對你,具體怎么回事,你可以問問你的男朋友……”她的目光又落在白子越的臉上,揚了下唇,露了個嘲諷的笑意,“柳小姐,我要是你,現(xiàn)在就會離開這個男人,你也會因為他也有一場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