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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他以退為進。果然崔長安不為所動,只神色認真地跟他保證:“我一定竭盡全力?!?/br>蘇澈同他交換了電話號碼,讓他有消息了隨時跟他聯(lián)系,推開玻璃門出來,感覺比拍完一場大戲還累,一個轉(zhuǎn)身竟然迎面遇上了那片尾曲的曲作者,他手里端著一杯紅酒,琥珀色的液體,折射著水晶燈的光,狹長的丹鳳眼狐貍似的笑,透過玻璃門往里頭瞟了一眼,崔長安說他還想一個人清靜一下,背對著他們在那吹著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曲作者似笑非笑地拿眼瞟他,好像洞悉了什么秘密似的,其實他能知道什么呢,蘇澈現(xiàn)在可煩他這幅德行,面無表情地說了句借過,繞過他就要走,曲作者卻又湊上來,忽地在他耳邊低聲道:“他長得沒我好看啊,你怎么就不考慮一下我呢?!?/br>蘇澈回頭冷眼看他,這人借著確定歌詞的由頭幾次想約他出去,這回倒好,他干脆自己挑破了,他還有臉自稱比崔長安好看,蘇澈搭眼上下對他一打量,不知道他哪來的這種自信。他笑得跟狐貍似的,嘴唇一動還想再說,蘇澈扯扯嘴角截住了他,“我對男人不感興趣?!?/br>狐貍男一臉不信,蘇澈盯著他又加上一句:“對女人也不感興趣——我現(xiàn)在只對工作有興趣?!?/br>這下子就算他臉皮厚得自認比所有的男人女人都好看,一下子也沒法繼續(xù)糾纏,花哥已經(jīng)沖著這邊過來了,走到近前就開始抱怨他說個話這老半天,一邊急急忙忙地給曲作者陪了個笑臉算是招呼,拉著他就走了,一等走遠了,這人八卦雷達全開,賊笑著低聲問他:“他是不是勾搭你了?”蘇澈斜他一眼,“沒興趣?!?/br>花哥不耐煩地一翻白眼,“我就知道你沒興趣,不過他條件不錯呀。”蘇澈敷衍道:“他太花。”“你怎么知道的?”“直覺?!?/br>花哥:“……”蘇澈又說:“你看著他好?和這樣的人在一起,你也不怕得病!”花哥咂舌,“你這也太毒了吧?怎么啦你?吃炸藥啦?”蘇澈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剛才那話,是太損了點。他只是心情不太好,曾經(jīng)真摯美好的感情,早就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他卻還要垃圾回收似的,看能不能利用它一用,越發(fā)地讓人不堪入目,和崔長安之間的曾經(jīng)就像一段黑歷史,一段煙熏火燎的破抹布,破抹布就破抹布吧,他還特地上去再踩上兩腳,不管怎么說,都糟蹋人心情。崔長安究竟能不能幫上忙,其實他并不抱多大希望,剛才他好像是情真意切,不過他們也曾經(jīng)海誓山盟過,過后不照樣跑得無影無蹤了,崔長安的話,打完對折后他還要對折,不過崔長安他親爹的確是有能量的人,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強。☆、第六十六章七月底又到小哲的生日,六歲的生日,再開學就是小學生了,家里給他辦了一個大大的生日派對,把幼兒園的老師和小朋友們都請了家來,其中一部分小朋友將和他升入同一個小學,以后可以繼續(xù)做好朋友,另一部分從此要分開了,也算給彼此留個回憶和念想。蘇澈白天忙著拍戲,等晚上回了家來生日派對已經(jīng)散場了,傭人在忙著拆卸打掃,氣球、彩帶、皇冠、蠟燭還有糖果,小朋友們開心過一場顯得有點亂糟糟的,帶著一種殘余的熱鬧氣氛,生日派對是專門請了派對公司來布置的,務求一切盡善盡美,讓小朋友們有個開心美好的回憶,小壽星還沒有睡覺,小臉上帶著殘余的興奮,打著哈欠說了一聲“累死了”,然后就幸福歪歪地往沙發(fā)上一倒,臉頰上是滿足的酡紅。小壽星今天收到不少小禮物,蘇澈送給他一個大的,以他的小模樣為原型專門定制的一個大號q版公仔,小哲拆開之后高興地抱著叫了一聲,左看看右摸摸,歡喜得不得了。這證明蘇澈哄小孩的手段還是很有一套的。庭院里有微涼的清風,院子里也有布置,各種花樹上纏繞著細細的彩燈,上面扎著星星,樹枝上還吊著糖果,夜幕中亮晶晶的,一路從大門口走來兩旁豎著造型可愛的指示牌,上書:祝易哲小朋友生日快樂,背景是大大的笑臉,童趣盎然的。鄔鑫看看屋里又看看外面,帶點土包子似的咂舌,草根是不大能明白有錢人家孩子的生活,挺好奇地問他:“這得花不少錢吧?”蘇澈也有點感慨,笑著望望那邊幸福歪歪的小壽星,輕聲回答道:“重要的是這份心意?!?/br>知道小哲不是主人家親生兒子的,總共不過五指之數(shù),而鄔鑫自然不在這一巴掌里面,所以這話他也不大理解,只繼續(xù)東張西望著,心里想著這有錢人家給小孩子過個生日就弄成這樣,這也忒奢侈了一點。后來才知道生日當天池衍又跟去年似的送來一箱禮物,他還想見一見小哲,易先生直接讓門衛(wèi)傳話,東西可以留下,人直接打發(fā)走了。他都沒去見他一面。去年冬至也是這樣。蘇澈有時候在想,這么長時間了,他是不是也心灰意冷了。拍戲的生活忙碌而平靜地繼續(xù)著,崔長安那邊暫時沒什么動靜,只偶爾給他發(fā)個短信,提醒他天熱多喝水小心中暑之類的,不是問句,不回復也沒什么,所以蘇澈偶爾回,也偶爾不回,他心里知道他爸那事兒沒那么容易,所以也不著急上火的,等忙完這一陣子再說。如此到了九月初,倒發(fā)生了一件讓蘇澈蠻期待的事,這事和他們劇組要去蘋果園拍外景有關(guān),么,當然得跟蘋果園有關(guān),其他的場景拍得差不多了,就差補拍和蘋果園里的場景了,蘇澈沒想到的是,易先生手下就有一大片蘋果園,這片蘋果園在易先生的家鄉(xiāng),平常自有人負責打理,而這個打理人還很會搞創(chuàng)收,于是他們這次就是要到易先生家鄉(xiāng)的這片蘋果園去,聽說那是個挺好看的地方,劇組里有人之前就去過,他們絕不是第一個去那拍外景的劇組,打理人是很有經(jīng)濟頭腦的,旅客參觀和劇組拍外景,這幾乎是他們的常規(guī)進項。尤其讓人驚喜和意外的是,易先生正好也要回去,而且時間上幾乎是與他們同去,如果不是太了解他,蘇澈幾乎要以為他這是為了要同去而同去了,可問他干什么去,他臉上淡淡的,只說該回去看看了。易先生在那邊有房子,二層的小樓房,之前已經(jīng)有人來打掃過,床鋪被褥都是新的,只是久不住人,難免有種空蕩和清冷的氣息,易先生是提前一天來的,蘇澈后腳隨著劇組過來,就趕過來認了認門,劇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