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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浮圖文案:純從個人感受出發(fā),所謂理想,就是仰得脖子都酸掉了還在殷殷張望的東西。趕快長大,娶她回家——這是陸訥上輩子沒有做到這輩子發(fā)奮要做完的事。重生之后,陸訥也就剩下這么點人生理想了。但有些事,就像蝴蝶效應,只要出現(xiàn)一點兒的偏差,整個人生便朝著不可預測的方向狂奔了……內(nèi)容標簽:情有獨鐘重生娛樂圈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陸訥┃配角:蘇漾,陳時榆,楊柳┃其它:編輯評價:陸訥沒想到自己會重生到18歲,而且有些事兒,就像蝴蝶效應,從他重生那一刻起,很多人包括陸訥自己的人生,都朝著一個不可預測的方向一路狂奔了。最讓陸訥哭笑不得的是,曾經(jīng)如同風中的傳說一般的蘇二少——好兄弟上輩子的情人兼金主,居然對他這個直男有了心思,并且無所不用其極地想要掰彎陸訥……本文風格輕松,語言詼諧幽默,又透著一點兒生活哲理。男主角活得快活仗義,高興就笑,不高興就罵,他就是我們身邊的那個人。蘇二少從一開始出場的高貴冷艷陰沉桀驁,到后來為了追陸訥用盡心思。而本文的幾個配角,無論是女神范兒十足的楊柳,還是霸氣十足的陸老太,都令人眼前一亮。第一章菜是法國菜。餐廳裝修精致高雅,殖民地遺留風格,落地玻璃窗,面朝大海,海對面的港口燈火輝煌,海面像一塊碧玉,微微的漣漪起伏都看得清清楚楚。忽然夜空綻起五顏六色的煙火,像許多晶亮閃爍的珠寶向天空噴涌,餐廳里的人開始天鵝似的伸著脖子觀看——“今天是七夕,國產(chǎn)情人節(jié)?!睂γ嬉恢北殖聊墙鸬年悤r榆終于開口說話了。陸訥恍然大悟,他說怎么這么不自在呢,原來餐廳里到處都是成雙成對的男女,他們兩個大男人坐一塊兒,是挺奇怪的。陸訥皮糙rou厚,社會無業(yè)游民一個,倒是無所謂,對面這個可是風頭正漸的大明星,瞧他拿著刀叉那個優(yōu)雅勁兒,陸訥問他:“這日子你也敢跟我吃飯,不怕狗仔做文章???”陳時榆撩了下眼皮,牛逼哄哄地說:“我怕什么?”陸訥忘記了,對面這個是能夠頂著各種謾罵歧視封殺高調(diào)出柜的牛人,用不著他cao心。最近有小道消息說,陳時榆如今跟蘇二在一起。蘇家對陸訥這種小老百姓來說是個傳說。有一回,陸訥在中央大廈樓下瞥見一輛蘇家大少坐的勞斯萊斯在旁邊的小路左轉(zhuǎn),開向濱江大道。蘇家大少那張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財經(jīng)雜志上可媲美國際明星的臉就在陸訥眼前一晃而過,他旁邊坐的應該是他保鏢,長得一點沒有電視劇里的橫rou兇悍,斯斯文文的還挺養(yǎng)眼。關(guān)于蘇家的傳聞太多了,關(guān)于蘇二的傳聞更多。鑒于陸訥跟陳時榆打從穿開襠褲起的交情,陸訥覺得有必要提醒他,蘇二這人看起來很不靠譜,他身邊的人換得比陸訥的內(nèi)褲還勤,這樣的人,陸訥怕陳時榆降不住。他還沒開口呢,陳時榆那邊先接了個電話,那雙勾人的鳳眼微微的瞇起來,身子靠在椅背上,手指敲著桌面,幽幽地說:“看海景啊……當然跟男人,怎么只許你蘇二少金屋藏嬌,不許我陳時榆會老情人?”陸訥暗自可樂地想不曉得會不會被蘇二給滅了。陳時榆打完情意綿綿的電話,臉上卻沒有半點情意綿綿,將手機往手邊一擱,該干嘛干嘛。過了一會兒,他開始點煙,潔白修長的手指配上那嫻熟的漫不經(jīng)心的動作,真是說不出的有味道,他的眼神透過煙向陸訥飄來,似笑非笑的,“陸訥你腦子想些什么我一清二楚,你是不是覺得我太薄情?”陸訥連忙低頭,說沒有沒有,但陳時榆還是挑了下眉,明顯不信,他說:“陸訥你還是老樣子,傻透了,這個世上哪來什么真愛,何況在這個圈子里,誰出娘胎的時候忘帶腦子了,各取所需罷了?!?/br>他看陸訥似乎不大相信,嘴角勾了勾,露出諷刺的笑,“你當他真喜歡我呢,不過是圖個新鮮,又不像別人那樣慣著他,得不到的總是好的,這種人,就是犯賤。”他煩躁起來,將煙掐滅了,忽然很不高興,“我跟你說這些干什么……”陸訥沒吭聲,心里想,這不是你自己主動講起的嗎?說實話,接到他的電話真的挺吃驚,他們大概有一年沒聯(lián)系了吧。他還是誰都能使喚的練習生的時候,他們住在一個舊紡織廠的車間,就在宅字第那片兒老城區(qū),建國初期的廠房,正對著楊柳河,冬天晚上氣溫零下七八度,風吹過結(jié)冰的河面在空曠粗糙的廠房里盤旋,屋里沒任何取暖設(shè)備,兩個大男人為了取暖擠一張床,陸訥將腳擱在他的肚皮上,那時候真覺得世界上不會有人比他更親了,這就是兄弟。后來,他一步一步紅了,先是搬出了紡織廠,然后與陸訥的聯(lián)系也慢慢少了,其實吧,也是可以預見的,他們本來就不是一類人。他奔著他的錦繡前程一路頭也不回地飛奔,陸訥呢,還在原地轉(zhuǎn)悠,三十好幾了,除了腰間一管陽、物依舊堅*挺,一事無成,還是扶不上墻的爛泥。“你呢,快結(jié)婚了吧,這種日子出來,你女朋友不會有意見吧?”他換了話題,還換了個陸訥十分不愿意談的話題,陸訥悶聲悶氣地說:“沒,分了?!?/br>陳時榆一愣,然后就樂了,“怎么就分了,你當初不還為了她跟我翻臉來著嗎?”陳時榆這幸災樂禍的毛病跟他那副狗眼看人低的德性一樣討厭,看陸訥不得意,還不忘在他傷口上戳幾下,陸訥含糊了幾句,“就這么著唄?!?/br>陳時榆教育他,“早告訴你找份正經(jīng)工作,或者開個店,沒房沒車,哪個姑娘肯嫁你——你要沒啟動資金,我這兒有。”陸訥笑著聽,他這人一大優(yōu)點,就是想得開,嬉皮笑臉地說:“不如這樣吧,你看這么些年你也積攢了不少錢財,你又不包二奶,不用給丈母娘買腦白金,干脆在金山山頂買個豪華別墅,里面整一水兒的明式家具,再給我放一水兒的商周古玉,什么玉獸玉人,還有那宣德爐,什么沖天耳三足爐天雞爐戟耳爐,摸上去就跟摸二八少女發(fā)育不完全的奶、子,絕對光滑細膩韻致沉潛,最后再整一尊尼泊爾鎏金銅鍍母立像,燈光一打,又yin、蕩又神圣。等你哪天移民澳洲思考人生去了,我就給你看房子,保證不收錢,你看怎么樣?”陳時榆一下就樂了,笑得艷光四射,“你就這點出息!”陸訥低頭裝著吃菜。陳時榆撐著下巴問他:“味道怎么樣?”陸訥說挺好挺好。陳時榆看著他滿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