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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元嬰期,你居然是元嬰期修為?!”瞬間,孟天昊將劍圖升起,擋去他攻過來的那道可怕的劍意。 若說先前凝聚在溫澹容身上的劍意像寒川之冰,那么現(xiàn)在便是已經(jīng)成型的紅蓮業(yè)火,那紅色的業(yè)火中,夾雜著鳳凰真火的氣息,可焚燼所有…… “師兄說笑了。”溫澹容劍勢不改,揮在陣圖的防御壁之上。那防御壁是金色的,堅(jiān)不可摧,可卻在溫澹容的劍下宛如玻璃般漸漸出現(xiàn)了裂痕,很快裂成碎片。 “……是鳳凰真火!”孟天昊也看出了那覆在劍意上的火焰,并不是尋常的天火,而是來自于上界的鳳凰真火。他的修為不過金丹巔峰,劍意卻如此可怕,若已是元嬰期,便該是自己敗退了…… 此人機(jī)緣如此多,幾次三番壞自己的好事,斷自己的機(jī)緣。 原本覺得此人對自己并無威脅,而今,此人必除不可! 孟天昊掩去眼底的殺意,劃破指尖逼出一滴精血,那血珠落在陣圖上,瞬間劍陣散發(fā)著讓人驚懼的氣息。 他手中所持的太極圖本是神器,只因意外而失去原本的威力,如今神器之主獻(xiàn)出自己的精血,威力自然不同以往。 見他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樣,溫澹容手執(zhí)一劍,毫不退縮半分。 失去精血的孟天昊臉色比先前白了幾分,他冷笑:“無知者無畏。” 看著那陣圖,溫澹容心中卻被那一句“道不同不相為謀”死死攥住。 ……道不同不相為謀,那個人從始至終不過將自己當(dāng)做爐鼎,對自己不假辭色,卻會對孟天昊溫言軟語。 更是避開自己,卻與孟天昊在月下相會……溫澹容心底說不上是何種感覺,那是一種名為嫉妒的心情,還有一種無言的無力感。 她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明明做了對自己做了那么過分事,卻冷血至極! 那一瞬,溫澹容眼底覆上一層紅光,他與踏入元嬰之境不過臨門一腳,不是無法越過,而是在尋找自己的道心。 為何修道,劍心為何? 又為何如此執(zhí)著于那個身影? 執(zhí)念太深終成魔。一步錯,步步錯。 面對那可怖的威壓,溫澹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離死亡那樣的近,卻也在那一刻,心中的疑惑終于有了答案。 從始至終,他所要的,不過是那個冷血無情的魔門妖女! 為了追趕上她的步伐而閉關(guān)苦修,哪怕隔著萬水千山也想要再見她一面,哪怕只是一個背影。 溫澹容心中豁然開朗起來,那太極圖的攻擊也隨之而下,溫澹容揮起手中的劍,無畏無懼。 腥甜的血腥味讓溫澹容輕咳一聲,卻在瞬間服下了丹藥,揮劍之時,那可怖的劍意讓人心尖發(fā)顫。 孟天昊厲聲道:“找死!” 溫澹容似乎聽到了什么裂開的聲音,丹田處一陣刺痛傳來,丹田處那圓滾滾的金丹四周居然出現(xiàn)了裂縫,隨時都有可能碎丹……修為全毀! 然而,也正是那一瞬,竹林中一盞燈亮了起來。 那盞燈有西瓜大小,碧幽的綠色,昏黃的燈光在竹林中微微亮起,燈光所照之處是一道不可逾越的結(jié)界,將太極圖的攻擊擋在了外邊。 溫澹容看著近在眼前的那盞燈,有些失神。 ……這個氣息,是她嗎? 溫澹容咳血不止,孟天昊情況亦好不到哪兒去,最后的全力一擊卻被一股至柔之力輕而易舉地化解。 看著那盞燈,孟天昊面目猙獰,再一次重組陣圖,欲將溫澹容誅殺于此! 陣圖一動,那盞燈也動了。 那盞燈周身符文微動,那些金色的符文在溫澹容周身浮動,很快形成了一個傳送陣。瞬間,溫澹容便消失了在原地。 孟天昊瞋目切齒:“站住——?。。 ?/br> 竹林間,只有他一人而已。 覆在竹林中的陣法也在那一刻消失,可竹林中斗法的痕跡卻還在,不知道多少高階修士窺探著竹林間的動靜,結(jié)果卻只看到了受傷的孟天昊一人。 那座山幾乎全被會掉,除了孟天昊法寶留下的氣息,還有玄光宗所有人都認(rèn)得出來的屬于溫澹容的劍意…… 玄光宗并不禁止宗門內(nèi)的弟子切磋斗法,可一夜之間將整座山毀去,已經(jīng)不止單純的斗法了,而是以命相搏。 同門弟子之間自相殘殺,這在道門之中卻是大忌。 當(dāng)玄光宗執(zhí)法堂的幾位元嬰長老前來將孟天昊帶走的時候,卻沒有發(fā)現(xiàn)溫澹容的身影,心中有些不妙。 最終,當(dāng)門下弟子稟報說溫澹容的本命玉牌還在的時候,這才松了口氣。 孟天昊被帶到了思過崖,名義上為懲戒,卻也是做給旁人看的。 畢竟,以孟天昊如今的修為,加之其天賦極佳,玄光宗的元嬰修士并不多,是宗門內(nèi)震懾其他宗門的力量。 因?yàn)闇劐H莸南?,玄光宗掌門發(fā)布了懸賞令。 玄清道君看著自己孫兒本命玉牌上的裂痕,心中擔(dān)心不已。 魔門與道門的比試在即,如今宗門內(nèi)又發(fā)生了這樣的事,他卻不能輕易離開……只希望他能度過此劫。 …… 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陳汝心站在雪山頂上。 她身前的空間出現(xiàn)了輕微的扭曲,伸手?jǐn)堊×松硎苤貍臏劐H?,那盞燈隨著陳汝心的意念懸立在雪山頂上,布下了堅(jiān)固的結(jié)界。 她的手輕覆在他的丹田處,臉色微冷,然后將他抱起走入山洞中。 陳汝心從自己的儲物戒中拿出了丹藥,給他喂下,可絲毫不能緩解他金丹碎裂的速度。 金丹碎,輕則修為全毀,重則身隕道消。 這人為何不管不顧地去拼命? “……孟天昊!”陳汝心聲音有些冷,漆黑的眼底有明顯的怒意。 或許,她從一開始就不該忌孟天昊這個人,就算是氣運(yùn)之子又如何,正是自己的顧忌,才使得他落得如此下場…… 陳汝心低下頭,看著懷里的男人眉心因?yàn)樘弁炊⑽Ⅴ酒稹?/br> 他氣息也越來越虛弱,陳汝心跪在他身前,將自己的修為和靈氣一點(diǎn)一點(diǎn)渡給他,讓其體內(nèi)生機(jī)不絕,金丹碎裂的速度變緩慢。 不知不覺間,三天三夜過去了。 她依然沒有停手的打算。 “宿主,你這樣下去自己會死的!” 第一次,那個向來跳脫的系統(tǒng)語氣有些嚴(yán)肅,“眼看著這個輪回就要走完了,難道你要在這個世界失敗,然后徹底消散在三千界嗎?” 系統(tǒng)的話,一下子讓陳汝心的意識清醒了過來,可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那、我難道要看著他再一次死在我的面前嗎?”她的聲音有些無力,還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哀。 系統(tǒng)沉默了片刻,說:“孟天昊之所以覬覦你,是因?yàn)槟闶俏ㄒ粵]有成為其他修士的爐鼎、還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