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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毖︺戩涌跉庖灿行┏林兀翱赐旰笥浀冒燕]件刪除。” 陳汝心應(yīng)道:“好?!?/br> “對了,從其中一個被害人死前面上戴著一個沾著血跡的面具,當時面具給被害人家屬從二十七樓扔了下去,我們找到的時候已經(jīng)碎了,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復(fù)原,只得了大概的模樣?!闭f罷,薛銘煊找出那張照片,給陳汝心發(fā)了過去,“就是這個?!?/br> 陳汝心點開那張圖,盯著那張照片看了許久,她微微閉了眼,好一會兒才睜開:“我盡力?!?/br> 聽到她向來毫無波動的語氣發(fā)生了變化,薛銘煊只當她被犯罪嫌疑人的殘忍手段感到憤怒,便道:“你好好休息,明天我讓人來接你過去?!?/br> 掛了電話,陳汝心看著屏幕上被放大的照片。 那是一個被摔得破破碎碎的面具,整體為白色的,眼眶處用黑色描繪,唇部用的是顏色宛如罌粟花般艷麗妖冶的紅,面具的眼眶下有紅色的血漬。 即便破破碎碎,依然可以看清那個面具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栗。 第5章 第一扒(05)危險游戲 第二天,正準備出門的陳汝心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您好,請問是陳汝心小姐嗎?我是張澤義,現(xiàn)在在你們學(xué)校的正門外,薛隊長讓我過來接您?!甭犅曇裟昙o不大,陳汝心拿了桌面上的鑰匙,一邊說道:“我是,五分鐘后到?!?/br> 掛了電話,陳汝心鎖了門,五分鐘后便看到學(xué)校正門口聽了一輛銀灰色模樣普通的車子。 年輕的警員看到陳汝心的模樣時怔了怔,只是片刻便恢復(fù)鎮(zhèn)定,他伸出手:“您好,我是張澤義。” “陳汝心?!标惾晷妮p握他的手,松開。 “從今天開始,我負責接送您,并且保護您的安全?!睆垵闪x繃著臉,很是嚴肅認真的模樣。 陳汝心微微頷首:“隨意,你們安排就好?!?/br> 上了車,陳汝心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靠著椅背,平靜地望著窗外一閃而過的建筑物。 大約十五分鐘后,倆人站在一棟大樓前,看著上面刑警大隊的標志,陳汝心收回視線跟著張澤義走進大廳,然后來到一間辦公室。 張澤義上前敲了敲門,“薛隊,陳汝心小姐來了。” 正在認真查看資料的薛銘煊回頭,對上陳汝心的視線,看向她旁邊的張澤義,道:“小張去檔案庫調(diào)取一下被害人的社會關(guān)系,我等下要用?!?/br> “好的,薛隊?!?/br> 張澤義離開后,薛銘煊走到一旁用書架隔開的會客室,示意陳汝心坐下后,他重重地嘆了口氣:“這些是被害人的基本信息,排除了仇殺、情殺,甚至任何一個殺人動機都不符合。她們死前還是單身,處女膜還尚在,我們也沒有從被害人身上檢查到有任何性侵的痕跡,她們身上的傷看起來都像是自殘造成的。如果不是五起相似的殺人案,我也會認為是自殺。我們懷疑是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但還沒找到足夠證實這點的證據(jù)。” 陳汝心突然問了一句:“五個被害人的背景有相似之處嗎?” “另外四個曾就讀于A市xx中學(xué),和我們同一所高中,我懷疑這次這個也……” “既然是校友,你對她們沒印象?” 薛銘煊無奈:“五個人中有四個是整過容的,其中還有兩個改過名字,若不是發(fā)生這樣的事,通過調(diào)取她們的社會關(guān)系,我也不知道居然和她們曾就讀同一所高中。” 陳汝心沉吟:“原來這樣。” 見她這般,薛銘煊立刻問道:“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他就是想讓你們知道這是他殺?!?/br> “你是說?” 陳汝心看著他,說道:“這種行為對于他來說更像是小孩子之間玩的捉迷藏?!?/br> “這一點兒也不有趣?!毖︺戩影欀紦u頭。 “對方確實存在心理上的疾病。從對方的作案風(fēng)格和在現(xiàn)場留下來的物品,對方更偏向于控制型人格,控制型人格是所有反社會人格障礙中最危險的一種,他們的行為和感情是分離的,不管他所做的事情有多惡劣,都不會有悔意的成分?!标惾晷淖屑毞喼鴻n案袋內(nèi)的資料,繼續(xù)說道:“對方受過良好的教育,有穩(wěn)定的工作,也與他人維持長期的人際關(guān)系,很擅長偽裝。而且,這個人應(yīng)該和被害人相處過不短的時間,可以從這兒查起?!?/br> 陳汝心看著照片上的五名被害人,都是女性,還很年輕,而且年齡相仿。其中三名模特,一名在校大學(xué)生,一名富家女。陳汝心頓了頓,抬頭問道:“那個面具是戴在那名大學(xué)生的臉上的,其他四名被害人身上沒發(fā)現(xiàn)類似的東西嗎?” “沒有。”薛銘煊肯定道。 “你們應(yīng)該忽略了什么,再去一趟被害人家里找一找?!标惾晷闹讣獾衷诒”〉募埳希八欢〞诹钊艘庀氩坏降牡胤搅粝逻@個東西?!?/br> 薛銘煊脫口而出:“為什么?” 陳汝心對上他的視線,淡淡地說:“因為這是一個游戲?!?/br> “這是五條鮮活的人命?!币苍S是因著陳汝心的話太過輕描淡寫了,薛銘煊看著她的眼神略帶責備。 “我理解你的想法,薛警官?!标惾晷穆曇羝胶吐郧謇?,“但現(xiàn)在我們最要緊的是怎么找到他。想要找到他,就該配合他的游戲,你該知道,我們并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抱歉?!毖︺戩右仓雷约河行┘痹炅耍税涯?,等徹底恢復(fù)冷靜,這才問道:“那我們要怎么做?” 陳汝心眼眸微垂,然后抬眼看他:“給我點時間,畢竟我也昨天才知道這個事?!?/br> 她的眼神很平靜,卻讓薛銘煊有些不愿對上,隱瞞這件事并不是他自己決定的,這是上級的命令。因為這原本就屬于不該對外公開的案子,可他實在別無他法,只要有一點的線索可能性他都不會放過,這才向上級申請讓還在校讀研的陳汝心過來幫忙,這還是在有外公這層關(guān)系才被通過。 “對了,后天是何蔚的葬禮?!毖︺戩佑X得還是把這個消息告訴她,“我打算去葬禮現(xiàn)場,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雖然微乎其微?!?/br> “那名富家女?” “是的?!毖︺戩狱c頭。 陳汝心略疑惑:“案子不是還沒進展嗎?怎么會允許……” “已經(jīng)一個月過去了,我們還給不出結(jié)論,何蔚的家屬向局里施壓,而且我們確實沒理由阻止何蔚家屬把遺體帶走的做法。從家屬的角度上來說,也可以理解。”薛銘煊苦笑:“只怕他們心中早已斷定案子無果?!?/br> “嗯?!标惾晷膽?yīng)了聲,想了想,說道:“后天我和你一起去。” 對于陳汝心的提議,薛銘煊點頭:“好?!?/br> …… 接下來,陳汝心參與了案子,為了了解案情,陳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