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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他,陛下不會容忍任何人動他的寵物,哪怕是你我?!股w斯說,「不過,我想他確實是呂底亞的祭司。我們還是趕快回去稟報陛下吧?!?/br>「你確定?」蓋斯輕聲地說:「你難道沒聽說過嗎?后宮里每年都會有一些人失蹤,往往都是曾經(jīng)受寵而后來又失寵的。傳說,他們就被悄悄地賣到這里來了。因為陛下很容易喜新厭舊,所以他從來不管。不過……居然有人敢把陛下現(xiàn)在最寵愛的人送到這里來……這個人的膽量不小?!顾难凵裢谞柕姆较蛞迫?,看到那些男人的手指在「貨品」的身上滑動,揪著他的rutou,甚至探進他的后xue。曼蘇爾闖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塞米爾被幾道粗麻繩勒在柱子上,黑色的面罩遮住了臉,看不到表情,卻能看到他yin亂的身體,在幾個男人的撫摸蹂躪下綻wrxt未放著。從發(fā)現(xiàn)塞米爾失蹤到現(xiàn)在,曼蘇爾沒有合過眼。他已經(jīng)把宮里翻了個底朝天,也把整座波斯城內(nèi)翻得雞犬不寧。妓院和奴隸市場是他首先想到的,但是搜遍了也沒找到。這個地方是從一些軍官口里得知的,據(jù)說是個很高等的場所,接待的都是高官顯貴。傳說,這個妓院里會有不少從宮里賣出來的美人。所以不僅價格極高,而且對前來的客人也選擇非常嚴(yán)格。曼蘇爾來不及弄清來龍去脈,就帶人趕來了。他不敢太過宣揚,只對外說是在尋找一個逃犯。他害怕驚擾了那些帶走塞米爾的人,他非常恐懼找到的會是一具冰冷的尸體。這個想法讓他完全無法冷靜。滿廳都安靜了下來,被這個騎著馬闖進大廳的男人的氣勢嚇呆了。蓋斯和法迪也嚇呆了,急忙搶到他馬前行禮。曼蘇爾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說:「看來傳言不假,真會在這里見到你們?!?/br>他的聲音一傳到塞米爾耳中,塞米爾就呆住了。跟著是喜悅,滿心漲開的喜悅。曼蘇爾一直在找自己,聽他的聲音應(yīng)該是很疲倦。他聽到下馬的聲音和蹬蹬的熟悉的腳步聲,知道是曼蘇爾走到了自己面前。他等待著曼蘇爾把自己抱起來,但是聽到的卻是一句冷冰冰的話。「你還真是下賤,我真不知道我怎么會把你當(dāng)成寶貝?」曼蘇爾盯著他,冷冷地扔下一句。「看來,我應(yīng)該把你扔到軍營里讓你當(dāng)個普通的娼妓,大約比你本來的身份更適合你?!?/br>他一手把塞米爾臉上那個黑綢的面罩揭了下來,那張絕美的臉就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因為藥力的作用,兩頰一片緋紅,眼睛里也是水汪汪的一片?!改阒恢滥闶й櫤笪矣卸嘀??」他眼睛里血紅一片,幾乎是在燃燒。塞米爾記得上一次看到他這種神情的時候,那是在他下令燒掉呂底亞神殿的時候。我知道。塞米爾想說,但他張了幾次口,卻說不出來。他竭力想抑制身體不自覺的扭動,卻是徒勞無功。曼蘇爾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突然轉(zhuǎn)過頭大喊:「法迪!把他給我扔到你的軍營里去,隨便你們怎么用!」塞米爾只覺得腦子里轟的一聲。不,曼蘇爾,別這樣對我。他想說話,但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過度的疲累和絕望讓他一下子暈了過去。曼蘇爾一扯馬韁,向外闖去。「把這里圍起來,里面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不能留下一個活口。這是他最初的想法,他轉(zhuǎn)念一想,又改了口?!溉孔テ饋恚缓蟀堰@里燒光!」這件事不是那么簡單的,雖然斬草除根大約是最好的辦法。法迪跟蓋斯你看我,我看你。曼蘇爾的命令從來是說一不二,但這次,是要他們執(zhí)行還是不執(zhí)行?塞米爾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帳蓬里。四周圍滿了人,看得出都是士兵。塞米爾想叫,叫不出聲,再看自己身上的繩子已經(jīng)被割開了,但還是完全赤裸的,什么都沒有穿。稍微一動,下身就疼得他幾乎又要立即昏過去,又覺得有一股濕潤的東西涌了出來。還在流血。「陛下給我們送來了一個美得驚人的男娼?!挂粋€士兵去摸他的臉,「真漂亮,皮膚像是水一樣。」一個明顯是地位高一些的男人把他推開?!肝蚁葋??!?/br>塞米爾掙扎著,曼蘇爾,你好狠的心。他控制不住地想大哭一場,身體再一次赤裸在眼光像餓狼一樣的男人的眼前。到處都是地獄。現(xiàn)在開始覺得波斯的后宮是天堂了。塞米爾絕望地想,如果這樣才能比較的話,他寧可去死。「你真把呂底亞的祭司扔給兵士們了?」法迪喝著酒,問蓋斯。蓋斯說:「那是陛下的命令,你想違抗他嗎?」法迪嘿嘿地笑著說:「我們?yōu)槭裁床幌葒L嘗他的滋味?」蓋斯瞪了他一眼?!肝蚁嘈?,陛下一定會回來找他的。我也相信,陛下一定會把那些碰過他的甚至看過他的人全部殺光的。你愿意為了這一時的快活去死嗎?雖然他那么美?!?/br>法迪抖了一下。他正要說話,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硪魂囮嚭艉嚷暎櫰鹆嗣碱^?!干钜沽?,這是怎么回事?」兩個人走了出去,借著月光,看到塞米爾全身赤裸地在狂奔。他的樣子就像是有死神在后面追逐。他什么都沒有穿,只披著銀色的月光。蜜色的肌膚早已不是平時的光潔細(xì)膩,上面遍布著吻痕,咬出來的傷口,和一道道刮傷的血痕。鮮血還在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不斷地流出來。像是神話里的金色的牡鹿,在森林和平原里瘋狂地奔跑,永遠(yuǎn)被人在追逐,永遠(yuǎn)讓人想占有。法迪倒抽了口氣。「天哪,蓋斯,你不能這樣把他扔給那些餓鬼。他還在流血?!?/br>「如果他死了,也不一定不是好事。陛下不應(yīng)該迷戀一個祭司?!股w斯聳聳肩。「他真的會流血到死的?!狗ǖ峡粗蝗罕堪讶谞枔涞乖诘兀偪竦赝砩蠅毫松先?。「我去看看。」「別去,為了你自己的生命著想。」「再不去他會被這群人強jian到死的!」法迪的話才出口就怔出了。他看到塞米爾拔出了一個士兵身上的刀,用力朝他胸口插了下去。血濺得他一頭一臉,他居然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又對著離他最近的另一個人刺了過去。「我的天,他會用刀,也會殺人。」蓋斯說:「你見過不會殺人的祭司?尤其是呂底亞的祭司!你難道沒聽說過,呂底亞的祭司都是瘋子!」法迪轉(zhuǎn)過頭?!甘裁矗俊?/br>「陛下從來不信這些,所以也沒有人去告訴他,自討沒趣。你知道嗎?當(dāng)時攻打呂底亞的時候,克羅索斯是向希臘請求神諭的?!?/br>法迪開始覺得奇怪。「是的,我聽說過,我們都取笑過那個神諭。……對,是不太對,他應(yīng)該向自己的祭司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