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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如饑似渴也不能撲上去。塞米爾的舞姿越來越曼妙和性感,當(dāng)他做一個踢腿的動作時,全場發(fā)出了一陣陣低低的sao亂,混雜著贊美和情欲的叫聲。那個動作做得相當(dāng)慢,左腳支撐身體,右腳的曲線優(yōu)美的小腿繃緊,從左沿著肩頭劃了一道美妙的弧線,在肩頭停頓了一會兒,然后才慢慢落到右邊放下。這個動作讓他身上那本來就僅僅只有裝飾意義的黃金流蘇徹底失去了作用,讓他的下身全部地暴露在眾人眼前,讓所有的男人眼睛充血,不停地舔著嘴唇。曼蘇爾覺得自己全身的血都「轟」地一身涌到了腦門,之間塞米爾的動作都做得迅速而優(yōu)美,電光火石間的暴露讓男人們都覺得不滿。然而這個舒緩的踢腿的動作似乎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把自己最隱秘的部位裸露在所有饑渴的視線下,讓他們充分地欣賞這個被自己的黃金鎖鏈徹底鎖住的神秘地帶。這個想法讓曼蘇爾渾身沸騰的血液幾乎要爆炸了,正在這個時候,仿佛對所有還不滿意還想再看一眼的男人作出回應(yīng)一般,塞米爾又抬起了左腳,從相反的方向高高揚起,在右肩以上的部位停留了一刻,讓緊緊被象牙的套子鎖住的分身和根部的黃金小鎖,以及大腿內(nèi)側(cè)被黃金指環(huán)烙上的屬于曼蘇爾的烙印都一覽無遺。曼蘇爾不再用酒杯了,提起酒壺就往嗓子里灌了下去。他奇怪地聽到周圍的很不中聽的咕嚕咕嚕聲,才知道身旁的男人們都像他一樣,在大口在口地吞著冰凍的葡萄酒,忙壞了身邊斟酒的奴隸們。塞米爾又揚起了那雙美麗修長的腿,曼蘇爾控制不住地把空了的酒壺扔到了一邊。清脆的響聲都沒有人理會,每個人的全部心神都在眼前妖媚的舞者身上,著了魔,發(fā)了狂一般。這次,他高高踢起了左腿,輕輕松松地踢到了頭頂上,卻停在那里不動了,讓所有的觀看者讓一次如饑似渴地飽覽那雙腿間幽深的密境,被象牙和黃金禁錮著的景象由于過久地張開腿而再也瞞不過男人們的眼睛,這種被凌虐和羞辱的美態(tài)讓男人們縱情地狂叫起來,因為情欲而興奮到了極點。他身體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曼蘇爾想著,他的憤怒越來越瀕臨爆發(fā)。他美麗誘人的奴隸竟然敢這樣把身體暴露給這些饑餓的男人們看?難道不知道這個身體也是屬于自己的?這時候,他聽到了一陣輕微的鈴鐺聲,非常清脆而動聽。這鈴聲讓宴會廳里所有的聲音立即消失了,只聽見這清脆的像從遙遠(yuǎn)的風(fēng)中傳來的鈴聲。塞米爾輕輕晃動著抬高在頭頂上的左腳的腳踝,鈴聲從非常細(xì)微慢慢變得清楚了一些,再更清脆一些,更響亮一些……最開始,只有一個金鈴在響動,然后是兩個,三個,四個,五個……鈴聲越來越明亮清悅,直到他足踝上的黃金腳鏈綴著的十多個金鈴全部響起來的時候,全場爆發(fā)出了一陣歡呼跟掌聲。如果說之間的聲音里情欲占著更多的分量,那么這次就是完全的驚嘆和贊美。曼蘇爾看著塞米爾放下了左腿,在圓形的舞臺上繼續(xù)旋轉(zhuǎn)著舞蹈,時而嫵媚,時而優(yōu)雅,時而妖艷,還帶著一種遙遠(yuǎn)和神秘的韻律。他不知道為什么如此rou感撩人的艷舞會給人這樣的感覺,他發(fā)燙的腦子目前也容不得他更多的思索。鼓點聲更急了,豎琴師的手在琴弦上顫動得更快了。塞米爾旋轉(zhuǎn)到了曼蘇爾的面前,這是他在舞蹈中第一次這么近地面對著曼蘇爾,就在他的王座前面,在他長袍的下擺。塞米爾忽然腰肢向后美妙地一挺,倒立在地毯上,膝蓋曲起,雙足足底相抵,然后在曼蘇爾的面前分劈開了雙腿。這個動作做得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如果從舞蹈的角度來說,非常優(yōu)美動人,然而這個雙腿分劈的姿態(tài)已經(jīng)不僅僅是誘惑,這是赤裸裸地在對眼前的男人挑逗:「請你享用我的身體吧!」如果舞蹈也有語言,那么這個充滿媚惑和邀請的姿勢就是這個意思。當(dāng)他的雙腿完全分劈開時,從豐滿的大腿一直到渾圓的臀部都挑釁地刺激著曼蘇爾本來已經(jīng)沸騰的情欲,而且他跟塞米爾相隔得太近,一伸手就可以撫摸到他的身體。塞米爾繃緊的光滑的腳背幾乎是從他眼前以一種艷魅rou感的姿態(tài)分開的,一直分開到臀縫都被完全展開,露出被象牙和黃金裝飾著的花蕊。如果不是被象牙的男形深深地插入,曼蘇爾知道這時候袒露在他面前的--不,是所有男人眼前--就一定是如同玫瑰花心一般嬌嫩而艷麗,輕輕在風(fēng)里翕動的花蕾。整個大廳像火里被澆了一把油似地沸騰了,炸開鍋了。大部分的人都站了起來,端著酒杯,半張著或者大張著口,目瞪口呆地注視著那象牙和黃金點綴的花蕊,以及蜂蜜色的大腿和滿月一般的臀部。直到塞米爾再次立起身旋轉(zhuǎn)起來,男人們(也包括曼蘇爾)還是張口結(jié)舌地呆在那里,只聽到不斷地響起酒杯落地的聲音,血紅的酒液玷污了最名貴的波斯地毯。塞米爾再次舞到曼蘇爾面前的時候,眼波正對上了曼蘇爾的眼神。塞米爾的眼睛跟平時不一樣,他的眼睛是清澈而寧靜的,像最深的潭水或者是黑夜。在他高潮的時候,眼睛是嫵媚而迷蒙的,總是被蒙上一層亮晶晶的水霧,脆弱而又妖媚地誘惑著人的感官。而這時候,他的眼睛非常亮,沒有水,沒有霧,亮得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但是這種亮,絕不是星星的純潔的亮光,而是一種水一般連綿不絕的流轉(zhuǎn),當(dāng)看著你的時候,像是要把自己的魅惑一直穿透到人心的深處。他向曼蘇爾伸出一只手,五指美妙地伸展著,如同盛放的蓮花。曼蘇爾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接住了他的手,兩人指尖相觸的一瞬問,塞米爾借著他手的支撐,腳尖微微一踮,身體像柔軟的柳條一樣向上一彈,修長的雙腿溫柔而熱情地纏上了他的腰。然后整個上身向后一仰,優(yōu)雅的脖頸劃出一個曲線美得驚人的弧度,烏黑的卷發(fā)和琥珀色的手臂一同垂到了王座下的波斯地毯上。曼蘇爾吃驚地愣在那里,兩人相連處輕微卻火熱的摩擦讓他意識到塞米爾擺出的是一個交合的姿勢。以前塞米爾沒有這么做過,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姿勢足以讓他的激情爆炸,如果不是在座的賓客都是高貴的客人(雖然他們在這場表演里的表現(xiàn)比自己更糟糕),他一定會立刻就著這個交合的狀態(tài)插入那美妙的rou體的深處。塞米爾的睫毛低垂了下來,鼓點和樂聲一停,就像是被魔法點化出來的幻象消褪了一般,他眼睛依然美麗,但卻沒有了剛才的亮光。他的臉上明明白白地寫著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