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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是那天那個姑娘……”原來剛來梁都那天兩人在大街上見過,當時左栗還想在街上瞻仰一把梁三公子的美貌,不想真正的梁三公子就在身后,還一腳踩掉了她的繡花鞋。“我知道您和贏將軍感情不一般,”左栗大大方方的道:“您娶我是想穩(wěn)固朝政,我嫁您就是圖能好好治學以后不用再嫁人求個心安?!?/br>“所以,那些污蔑之詞……”“是我自己派人傳出去的啊!”“哈哈哈……”姬子峪干笑了幾聲,道:“那……我去書房了?”“成!”左栗應(yīng)的很是痛快。姬子峪剛剛起身,就聽門外傳來人通稟的聲音。“皇上!敦弘加急,聶雨霖帶著余部直奔我軍大營去了!贏將軍帶兵正打算與其殊死一戰(zhàn)!如今戰(zhàn)況不明,不過敦弘往梁都的所有路都被霍將軍的步兵封住了!”姬子峪腳下的步子頓時一歪,急匆匆的出了門,道:“傳醇于斯到書房來見我!”“是!”那侍從連忙跑下了臺階。“左栗!”姬子峪想了想,轉(zhuǎn)身回房對她道:“有個事,想讓你幫幫忙……”左栗眨眨眼道:“皇上請講……”姬子峪俯耳嘰嘰咕咕的講了好一陣,左栗的臉色忽青忽白十分精彩。第二天,一直兢兢業(yè)業(yè)的新皇居然沒來上早朝。不僅如此,第三天也沒上朝。第四天也沒上朝……朝中的大臣都蒙了,不曉得左栗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子,竟能把新皇迷成這般模樣……左征坐在家中喝茶喝的氣不打一處來,對著坐在旁邊陪著喝茶的左栗發(fā)火:“這種事你怎么能答應(yīng)呢?。。?!”左栗默默的低頭喝茶,煩躁的道:“爹啊,那可是皇上啊,我能說不行嗎?”梁都外的羊腸小道上,一名穿著白色衣衫的小公子帶著一名青衫的侍從騎馬噠噠而去……燕國,晉豕。肖蟄醒來的時候頭疼的不行,下意識喊道:“吳儀……”殿中無人應(yīng)話。他一聲無人應(yīng),心中煩躁更甚,緩了好一會,坐起身高聲道:“來人!??!”殿外一個小侍從連忙進了殿中來,行禮問安道:“皇上……”“看到公子了嗎?”肖蟄皺眉道:“孤吩咐過,不讓他出去的!”“沒,沒有……”小侍從擦了擦臉上的汗,輕聲道:“跟著公子的是章義公公,現(xiàn)下,他……他也不見了……”肖蟄一愣,反應(yīng)過來立時急了,立馬下了床,鞋也來不及穿,光著腳穿著內(nèi)衫就要出寢殿門。小侍從驚的跟在身后連連勸阻:“皇上……皇上,您先把鞋穿上,皇上……”肖蟄回身將他踹倒在地,眸中血色漸濃,冷聲道:“你給我把昨天晚上所有當差伺候的宮人都叫到殿前來,快去!”“是……是是?!毙∈虖念櫜坏媚@嚇出來的眼淚,哽咽著跑了下去。肖蟄回身將木桌一把掀在了地上,順手拿起架上的長刀將一根腕子粗細的瓷瓶砍了個粉碎。“啊啊啊啊啊?。。。。 ?/br>他難受的一瘸一拐的往寢殿中走,卻不知道要干些什么。腳上被碎瓷扎的鮮血淋漓他都渾然不覺,腦中木木漲漲昏沉的厲害,心中的怒火卻像是要將這rou身焚盡一般,他氣他自己如此輕率大意,也氣他人心思不端愚昧妄為。吳儀會死嗎……他突然不敢想了。“皇上……皇上,他們都到了?!毙?nèi)侍花著一張臉跪倒在他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話道。肖蟄手持利刃望著一眾跪倒在地的內(nèi)侍,輕聲道:“誰昨天晚上最后見過公子?誰最后見過章義?什么時候見過,想好了再說。”跪在前頭第一個囁嚅了半天,哭道:“奴婢……奴婢沒有見過?!?/br>肖蟄手揚利刃,猛地一揮,一個人頭骨碌碌從那個跪立著的身軀上掉了下來。“孤見過你在殿前遞茶水,”肖蟄慢條斯理的從懷里掏出巾帕擦刀,冷聲道:“下一個!”…………“奴婢,奴婢是在廚房中當差的,章義公公昨天……昨天晚上酉時來廚房中取過溫湯,奴婢當時見他端走湯時行色匆匆還提醒過他……”“奴婢見過章義公公和一個面生的小內(nèi)侍說過話,看著像是跟著陳尾陳大人身后的……”“奴婢昨晚當值的時候見章義公公抱著一個黑布袋出來,當時也沒人在意……以為那是哪個殿里死的下人……”“把陳尾給孤叫進來?!毙はU的手一直緊緊攥著劍柄,他氣得發(fā)抖,雙足沾了不少血,在青石地面上只走了兩步,就重重的跪倒在了地面上。跪在地上的只零零落落的剩下幾個還在哆哆嗖嗖喘氣的,其余的都身首分離的倒在血泊之中。他坐在地上疲憊的擺了擺手,幾個內(nèi)侍將還溫熱著的尸體從地上拖走,用清水沖刷地面。血跡被一層層的沖淡,直到變得再也看不見。他甚至連好好難過的時間都沒有,即便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基本可以斷定,吳儀不在這里了。他瞪大眼睛盯著地面,臉上滿是自責和悔恨。梁國,敦弘。贏凜帶著人馬堪堪將聶雨霖截在了鎮(zhèn)口前的一片林子前,余輝將林子點成一片血色,聶雨霖隔著斗笠看了看坐在馬背上的銀甲將士,頓覺這情景似曾相識。“贏將軍,咱們之前是不是在這樣的地方打過一次?”聶雨霖話中帶著和煦的笑意,仿佛多年不見的好友一般侃侃而談:“我記得那次……打得可真是慘烈啊,多虧了贏將軍福大命大,肩胛都幾乎射穿了也沒死成,不知道這次,贏將軍還有沒有這樣的造化了……”銀甲青年似乎笑了笑,卻并沒有說話。下一刻,從身旁箭筒中抽出一支白羽利箭,迅速搭箭上弦對準聶雨霖的頭顱,當即松手。聶雨霖連忙側(cè)身閃避得過,再看那銀甲青年時不僅瞇了雙眼。一箭當即激起了戰(zhàn)意,兩軍相接,均是殺的紅了眼。都不惜性命不懼刀劍瘋了一般在場上拼殺,戰(zhàn)場上廝殺聲刀光劍影連成一片,不少兵將自馬上跌落立刻被對方捅了個對穿,少數(shù)僥幸被自己這方兄弟護著摔斷了腰腿躺在原地動彈不得,一開戰(zhàn)血腥味就瞬間鋪滿了整個戰(zhàn)場。聶雨霖看著眼前廝殺的眾人,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這不就是一個屠宰場嗎?一個互相廝殺,互相吞噬的屠宰場。“贏凜,讓我看看吧,”他喃喃低語,不知道是在對誰說話:“讓我看看你到底還有多少本事。”聶雨霖將手中的戟刃舉高,劈天一劃。那銀甲青年并不是贏凜,而是被贏凜強拽上馬的趙毅,贏凜帶著另一部分人沖在最前面。俗話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