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在山腳下發(fā)現(xiàn)幾具死尸被掩埋在廢墟里。佟紹禮跟警察一同趕往現(xiàn)場??吹奖淮迕駛冇闷撇菹谏w起來的尸身,佟紹禮的雙手在不可抑制的發(fā)抖。他走上前,一個一個去辨認(rèn)尸體,沒有找到鄭井的。警方通過體形特征判斷出尸體正是綁架鄭井的嫌疑犯,嫌疑犯找到了,人質(zhì)卻不見蹤影。佟紹禮抱著僅存的一線希望,讓人在發(fā)現(xiàn)嫌疑犯的方圓數(shù)百里展開大規(guī)模搜索。數(shù)月后,佟紹禮拿到一部屏幕破碎的手機。他指尖顫抖著點開通話記錄,點開錄音。熟悉得令他刻骨銘心的聲音從聽筒中傳出來:哥,我好像要死了。怎么辦?我好舍不得你啊,還有寶寶。哥,我從來沒跟你說過,我是真的很愛你,很愛很愛。上輩子,這輩子,下輩子也要跟你在一起。不準(zhǔn)你跟其他人在一起,你是我一個人的。是我的!哥,你為什么不理我?你聽不見我說話嗎?哥……第二卷老公你好高冷第47章對面的老公看過來墻上的日歷在飛快的翻著頁,每一個今天都會快速變成昨天。不知不覺間已晃過了兩年多的時光。然而有些人、有些事卻是永遠(yuǎn)無法翻頁的,他始終停留在昨天。電影上映后瘋狂席卷票房的神話漸漸被時光所掩埋。曲終人散后,總是會有一個人留下來獨自憑吊當(dāng)年。更多的人則是選擇遺忘。新劇組絡(luò)繹不絕的前往古城拍攝,有歡聲笑語彌漫在古城上空,而在古城地底的地宮中,封存千年的古尸似乎動了下眼皮。他的睫毛真是漂亮呢,密長且卷翹,輕輕撲閃著像是蝴蝶的扇翅。對于旁人來說或短暫、或亙久的兩年,對鄭井來說只是做了一個夢。一聲粗重的喘息后,他猛然從古棺中坐起來。雙目從無神到有神,而后從口中吐出一片金色的龍鱗。他盯著龍鱗呆坐了數(shù)個時辰,縱身跳出古棺。結(jié)果因為忽略了繁復(fù)的衣飾,不小心跌了個狗吃屎。他揉著下巴坐起來,自言自語道,“媽呀!我怎么換回來了?”這一身繡著龍紋的黑袍,還有這一頭剪不斷理還亂的烏黑長發(fā)。鄭井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根,“嘶——”好疼啊。有知覺就是好事,至少證明自己是個活人,也不是在做夢。也不知道他哥和寶寶怎么樣了?他著急忙慌的離開地宮,在山洞附近打劫了一位普通龍?zhí)籽輪T,搶了人家的衣服和現(xiàn)金來到古城外的汽車站。在現(xiàn)代社會生活了一年多的時間,鄭井還是第一次坐大巴車。售票小妹在前頭嚷嚷,“誰沒買票啊!差一個人沒買票!逮到要補雙倍??!查票查票,每個人都把票拿出來!”鄭井不懂買票的常識。他過去出門可是專車接送。等售票小妹走到他面前,問他要票時,他還是一臉迷茫。換了別人逃票,售票小妹早開口罵人了。可鄭井看著年紀(jì)不大,二十來歲,長相又極品。上車時她就注意到了,所以當(dāng)時別人是撕票上車,鄭井是刷臉上車。售票小妹挺無語的,“你怎么能逃票呢?你補一張吧。”“哦?!编嵕畯目诖锩鲆话焉㈠X,“要多少?”售票小妹從中拿出一張二十元的紙幣,給他開了一張票據(jù)。鄭井低頭看著票據(jù)上的年月日,在心底驚呼道:原來已經(jīng)過去兩年了嗎?簡直是晴天霹靂!他有點兒不敢相信,借用鄰座小姑娘的手機,用網(wǎng)頁搜索佟紹禮的消息。不過還好不是過去二十年。他哥還好好的,網(wǎng)上說他哥在籌備拍新電影,目前在征選角色中。鄭井趕了兩天兩夜的路,在去見佟紹禮之前,他先進(jìn)理發(fā)店剪了個頭發(fā)。鏡子中照出他此時的相貌。上輩子他跟皇兄并非是一母所生,所以相貌上沒有太多的相似之處。他長得更像他的母親胡姬,眼窩略深,鼻梁高挺,雙唇薄削,長相上帶有少許的異域特征。也許是原先的相貌看習(xí)慣了,他反而不太習(xí)慣自己現(xiàn)在這副尊榮。他之前是那種白嫩的奶油小生,奶帥奶帥的,眼下轉(zhuǎn)變成型男,他就不好意思再像以前那樣跟他哥撒嬌耍賴了。嗯,感覺一下子長大了好多。鄭井記得回家的路,他從理發(fā)店出來,徒步走向遠(yuǎn)處的別墅群。他其實沒有太大的心理負(fù)擔(dān),他覺得只要他把真相告訴他哥,他哥一定會接受他。他就是有這份卓絕的自信,他相信他哥對他的感情。這份感情不會因為他的相貌發(fā)生變化而有所改變。帶著這份與生俱來的自信,鄭井來到自己出事前他們所居住的別墅門前reads;脫線強受,父子。他很有禮貌的按了門鈴,出來應(yīng)門的是家里的阿姨。“我找佟紹禮?!?/br>阿姨隔著高高的雙層防盜門道,“哦。先生不在家。你是哪位?”“我是……”阿姨面帶驚恐的看著門外的人,這人怎么了?做什么自己掐自己的脖子,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鄭井剛才下意識的想念出自己的名字,可是下一秒便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扼住喉嚨,讓他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這種窒息般的痛苦持續(xù)了將近一個小時,恢復(fù)過來后,他四肢無力的靠坐在墻壁上,想不明白自己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好像只要他想開口說自己的過去,他就會死掉一樣。接近傍晚的時候,別墅的大門打開,從里面開出一輛高級商務(wù)車。車子直直的經(jīng)過鄭井面前,而后又退了回來。車窗緩緩地降下來,露出一張成熟俊雅的面孔——秦政。秦政上下打量著對面的鄭井,目光有些晦澀難明。半晌后,他開口問道,“你是?”鄭井一見秦政就犯怵,但是想想秦政應(yīng)該不認(rèn)識自己。就算自己恢復(fù)成胡亥的模樣,秦政也不過是個轉(zhuǎn)世的后人而已。鄭井挺直了腰板,吊兒郎當(dāng)?shù)幕氐?,“你好,我來找佟紹禮的?!?/br>秦政瞇起一雙老狐貍似的眼睛,主動打開車門道,“你先上車。我有話要問你?!?/br>鄭井稍作遲疑,聽得秦政加重了語氣,命令道,“上車!”這兩個字說得霸氣如虹。鄭井原地打了個哆嗦,夾著尾巴滾上車。秦政欺近半個身子,直接動手撕開鄭井的襯衣,沉聲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姓甚名誰?”鄭井半裸著身子,目瞪口呆的看向秦政,心中已淌過無數(shù)草泥馬。秦政仔細(xì)檢查了鄭井背后的胎記,臉色沉郁。“你的胎記是打娘胎里帶出來的?”鄭井心思百轉(zhuǎn),一時間猜不出秦政的目的何在。秦政又道,“點頭或搖頭?!?/br>點頭。“你來找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