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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是粽子的補品。我扮演的是一具存活千年的古尸,我要喝你的血?所以你要跟東旭逃跑?”佟紹禮不愧是推理帝,分分鐘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理清楚。他哭笑不得地放下劇本,問鄭井,“假皮道具是什么時候貼上去的?”鄭井望著天花板想了一會兒,回答說,“我穿衣服時貼上去的,從咱們劇組順來的道具?!?/br>佟紹禮揮起巴掌在他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你知道我現(xiàn)在想干什么嗎?”鄭井軟嚅嚅道,“我不是故意的。孫導打電話跟我說,我是個新人演員,讓我提前在家里演練一下角色。哥,你覺得我今晚演得怎么樣?”佟紹禮從牙縫中擠出四個字,“演、得、真、好?!彼p臂插在鄭井的腋下,把人抱到書桌上坐著。鄭井恢復了平日的模樣,笑嘻嘻地望著他哥說,“哥,我以后想當大明星,讓好多好多人喜歡我,擁護我,崇拜我。我喜歡鮮花和掌聲,我不喜歡被世人唾罵。我承認我不是聰明人,但我也不是十惡不赦之人。”佟紹禮不理解鄭井的感慨,他分開鄭井的雙腿卡進去,解開他的皮帶說,“當大明星的事情明天再說,哥現(xiàn)在只想干你。哥這輩子頭一次被人耍成這樣,你要知道耍我的代價是什么?!?/br>“不要啊!這是書房!”佟紹禮低頭咬住鄭井的脖子,手指在劇本上翻了一頁,“你的劇本上寫得是墓地?;蛘吒绫愕酵饷孀??”佟紹禮說著,一手攬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托住他的屁股,竟真的要往外走。“哥。不去外面?!?/br>佟紹禮低笑著扯掉他的褲子,“那就在桌子上做。我會輕輕的。不準說不,我今晚很生氣??吹侥愀鷸|旭在草地上摟摟抱抱,我氣得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寶寶,讓哥進去吧,哥保證日后會好好疼你。”鄭井扭捏起來,心里想拒絕,身體卻又想跟著佟紹禮一起沉淪。佟紹禮的情話技能點實在太高,他抵不住攻勢。而且他確實也渴望,他晚上的噩夢里有一半是劇本內(nèi)容,一半是佟紹禮。他想要跟佟紹禮真正的結(jié)合,又無法坦然接受佟紹禮是他皇兄的轉(zhuǎn)世。所以他潛意識里把想要對他做那種事兒的佟紹禮當做洪水猛獸。佟紹禮溫熱的手掌覆上鄭小二,揉弄了一番后,他脫掉鄭井的最后一層阻礙,俯身下去,一口含住。鄭井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吟,舒服得他腳趾頭都跟著蜷縮起來,他抓住佟紹禮的頭發(fā),失控地喊道,“哥——”……(此處省略一千字)一夜的瘋狂迷亂過后,鄭井第二天沒能順利起床,他把自己捂在被子里,任由佟紹禮怎么哄都不肯出來見人。“你聽話,讓哥看看后面有沒有受傷?”“滾——”鄭井悶悶地吼了一聲。佟紹禮絲毫不見氣憤,反倒當做情趣來聽,隔著被子抱了抱鄭井,說,“那我下樓去給你端早餐上來。最近幾天大概不能吃rou食,要吃些清淡的。我上網(wǎng)查過資料,等過些天習慣就好了?!?/br>鄭井伸腳踢被子,罵道,“我才不要習慣!”佟紹禮看他有勁兒踢被子,便放心離開了。此時佟家人正圍坐在餐桌前用早餐。佟紹禮穿著一身淺灰色的家居服走到餐廳,對著傭人吩咐道,“阿姨,單獨幫我們準備兩份早餐,我要拿到屋里用餐?!?/br>佟楚河多天沒有見到大兒子,難得見他一次,沖他招手叫道,“紹禮,你新電影忙完了,就回公司幫忙吧。我打算開始接受第一期治療?!?/br>佟楚河年前確診患了惡性腦瘤,要接受化療。佟紹禮掃了一眼餐桌上的眾人,語氣淡淡地拒絕道,“東旭不是在公司主事嗎?還有宋曉幫忙打下手。我就不去湊這份熱鬧了。”佟楚河的臉色冷下來,“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工作室,看不上我的這點兒家底??墒悄闵頌榧依锏睦洗蟊仨氁獡疬@份責任。東旭做事太莽撞,宋曉年紀太小,我信不過他們兩個,你明天就到公司上班去!不然你就是不孝!”佟紹禮接過傭人遞過來的早餐,繼續(xù)同佟楚河理論,“您說得未免太激憤了些。讓我去公司也不是不行,我有一個要求,我要絕對的管理權,不允許其他人指手畫腳,包括您。”第31章一說讓佟楚河放權,老東西不吭聲了。佟紹禮語氣恭敬道,“您再考慮考慮吧。您一定要我進公司做事的話,我需要絕對的話語權。不然就免談。”佟楚河默然。佟紹禮端起餐盤,優(yōu)雅地轉(zhuǎn)過身。與此同時,嘴邊勾起嘲諷的笑意。佟氏那個腐朽的娛樂帝國目前是外戚專權。蔣家插進去一部分自己人,宋琦的哥哥宋玉在公司只比佟楚河低一級。佟紹禮不想趟這趟渾水,他守著自己的股份等年底分紅就好。公司經(jīng)營的好壞與他無關,更何況他還有自己的電影工作室。與其進佟氏替他人做嫁衣,倒不如好好經(jīng)營自己的小公司小家庭。他不是功利心太重的人,這些年工作室的許多事務是艾磊在幫他具體cao作,他只負責統(tǒng)攬大局,其他時間全在做電影和公益事業(yè)。尤其是雙腿致殘的這三年,他的時間幾乎全部花在治病和公益方面,這讓他在影視圈里博得了一個好名聲。出了這么嚴重的人身事故,也因為他前幾年積攢下來的好名聲,所以各方媒體沒有渲染夸大事實,而是如實報道了整個事件的經(jīng)過。公眾方面的質(zhì)疑聲倒是小了許多,但鄭井動手推了鄭燁是不爭的事實。鄭燁的在影視圈里擁有穩(wěn)定且數(shù)量龐大的粉絲群,這些人很容易對鄭井產(chǎn)生敵意,網(wǎng)絡上的罵聲很響。佟紹禮不禁有些頭疼,他沒忘記昨晚上他的傻媳婦兒興致勃勃地跟他說想當大明星。要是沒有這起事故,捧紅鄭井對他來說是一件很輕而易舉的事情。然而現(xiàn)在,光是鄭燁的粉絲就不會買鄭井的賬。鄭井等于沒正式出道就被黑了。佟紹禮找了專業(yè)的公關團隊替鄭井洗白,效果不是太好。而鄭井還賴在床上睡回籠覺,才睡過去十幾分鐘就開始做噩夢,額頭上滿是虛汗。佟紹禮放下早餐,將他連人帶被抱進懷里,低聲喚他的名字。鄭井含糊不清的夢囈道,“不要咬我。不要——”佟紹禮輕輕在他的臉頰上拍打了幾下,鄭井這才悠悠醒轉(zhuǎn)過來,唇色發(fā)白,體虛至極的模樣。佟紹禮擔憂地替他擦掉汗珠,“又做噩夢了嗎?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的?”他們統(tǒng)共分開了不到十天。出事后鄭井在警局呆了一天兩夜,后來便被蔣東旭接回家仔細照顧著。佟紹禮很難理解鄭井的行為,因為一個劇本變得神經(jīng)質(zhì)?昨晚鄭井的言行和舉動著實是嚇到了佟紹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