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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深諳各種群毆之道,沒管身邊那幾個小嘍啰,揮起鋼棍直捅向發(fā)話的大漢。自從小時候被綁架過幾次后,他學(xué)過好些年防身術(shù),加上少年時代有過一段無法無天的日子,長大后又沒少經(jīng)歷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里潼干起架來身手絕對是一流的。那幾個小嘍啰的攻擊他能躲就躲,不能躲就用身體不重要的部位硬挨上幾棍子,只要不傷到腦袋和臉就沒大事。他撂倒為首的壯漢后,狠狠地甩了對方幾棍子,在對方清脆的骨裂聲中,身后又挨了一棍的里潼猛地回身,精準(zhǔn)地一腳踹在拿棍子砸他的那漢子的小腹上。挨了幾棍子的里潼已經(jīng)開始煩躁了,這一腳沒收住力度,對方直接摔出了一米多遠,一倒下就痛苦地捂著肚子抽搐著吐了,沒能再站起來。里潼回身又猛地踹了一腳小腿骨裂的為首老大,對方“嗷”的一嗓子慘叫出來,將另外幾個還站著的漢子都震懾住了。“倒了三個,還有三個。”里潼要笑不笑地一挑眉,一腳踩在了那位老大的腿上,“來啊,繼續(xù)?!?/br>為首的老大立馬又嚎了一聲。那幾個漢子看里潼的眼神跟活見鬼似的,里潼以一敵幾,就算身手再好也免不了挨揍,這會兒他們的兄弟倒了三個,這小白臉卻還和沒事人似的。幾個漢子正猶豫著是要拼了還是趕緊跑,呼嘯的車聲忽然傳來,幾輛車子相繼涌進地下停車場。“太慢了?!崩镤淅涞卣f,稍微放松一點,活動了一下酸痛的手腳。幾個彪形大漢瞬間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這時候再想跑已經(jīng)來不及了。幾輛車子幾乎同時停下,緊接著齊刷刷的開門聲響起,一群人火速鉆出來包圍戰(zhàn)場。本來就有點慫了想逃跑的幾個大漢瞬間變了臉色。陳妮可從最后一輛車子里出來,走到里潼身邊:“Dawn,沒事吧?”“還行?!崩镤墒?,鋼棍筆直地從他手里滑落,“哐鐺”一聲掉在地上,清脆的聲音頓時響遍了整個地下停車場,“趕緊清理現(xiàn)場,這停車場估計不止他們六個人。”里潼和這六個人在停車場鬧出這么大動靜居然沒人聽見,而且中途一個路人也沒出現(xiàn),恐怕是這些人看見他在這里停車后,事先清了場才動手的。里潼猜外面應(yīng)該還有他們的人,守著停車場不讓路人隨便進來。從里潼出道以來,陳妮可一直是他在國內(nèi)的經(jīng)紀(jì)人,雖然里潼是念完大學(xué)后今年才正式回國發(fā)展的,但她好歹認識了里潼那么久,深知這小孩不簡單,跟著里潼經(jīng)歷過幾次這樣的事后,漸漸也就波瀾不驚了。那群跟著陳妮可來的人是里潼雇傭的,陳妮可不清楚他們的來歷,但能猜到這群人同樣不簡單。他們清理場地的速度很快,陳妮可皺著眉頭看里潼將衣服下擺撩起來,露出一截被鋼管打得慘不忍睹的腰背。光看那一截腰背就夠觸目驚心的,陳妮可眉頭皺得更緊。里潼自己看不見,可也知道傷得不輕,剛才渾身緊繃的時候沒覺得,這會兒完全放松下來了,他喘口氣也覺得連骨頭縫都在疼。“傷得太嚴(yán)重了,得去醫(yī)院?!标惸菘烧f。“不去?!崩镤纱嗬涞鼐芙^,“在國內(nèi)去一趟醫(yī)院得有多少麻煩?”陳妮可一想也是,于是說:“那我聯(lián)系高醫(yī)生吧。”高醫(yī)生就是那位私人醫(yī)生,里潼淡淡地“嗯”了一聲,先一步坐進陳妮可剛才坐的那輛車?yán)铩K緳C全程目不斜視,里潼的私人助理代薇也坐在車?yán)?,有點擔(dān)心地問:“Dawn,你還好吧?”里潼敷衍地“嗯”了一聲,掏出手機,頭也不抬地說:“你有駕照吧Devi?去幫我把那輛車開回公司?!?/br>說完,他拿出一串車鑰匙扔給代薇。代薇下車后,陳妮可拿著一個盒子上來:“你今天跑出來就為了拿這東西?”里潼沒否認,看了眼陷進去一塊的盒子,漫不經(jīng)心地說:“不要了,都摔壞了,你要是看著順眼就拿去吧,要是嫌礙地方就扔掉,別拿到我面前礙眼?!?/br>陳妮可早習(xí)慣了這敗家小孩的作風(fēng),這玩意能抵她好幾個月的工資,陳妮可沒舍得扔,將那個印著某奢侈品牌logo的盒子收起來。里潼坐在車上一刻也沒閑著,光是電話就打了好幾個。半路上他才反應(yīng)過來,皺眉問:“這是去哪?”陳妮可對這個問題感到莫名其妙:“你都這樣了當(dāng)然得回家休息,高醫(yī)生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他在趕去你家的路上?!?/br>“我不回家?!崩镤曇艉艿?,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誰說要回家了?改道去……”話還沒說完,他的手機鈴聲先響了。里潼一看,連忙調(diào)整好狀態(tài),接聽通話:“寶貝……”他一句話沒說完,手機那頭的蘇嶼急匆匆地打斷問:“你怎么了?受傷了?到底出什么事了?”里潼:“……”這事居然都傳到蘇嶼的耳朵里了?里潼懷疑地看了陳妮可一眼,后者十分莫名其妙地和他對視。里潼忍著身上讓他想抽氣的疼痛,放軟聲音安慰蘇嶼:“你說什么呢?我能有什么事呀?寶貝,你從哪聽來的胡說八道……”陳妮可:“……”雖然早就知道里潼談起戀愛來和平時簡直是兩個樣,但陳妮可還是見一次感慨一次,要是這小孩平常也這么軟該多好,天知道她能少cao心多少。“高醫(yī)生就在我旁邊坐著,他說是Niko讓他過來的,說你受傷了,傷得很嚴(yán)重?!碧K嶼又氣又急,恨不得將手機那頭的里潼沿著信號拽回家,親自檢查一下這滿口謊話的熊孩子到底又怎么了,“行,你要是不說,那就等你回來后我自己看?!?/br>里潼皺眉看了陳妮可一眼,實在不愿意讓蘇嶼看見自己這么狼狽的模樣:“我真沒事,寶貝,是Niko小題大做而已,我就是在攝影棚不小心磕了一下……”“你編,你繼續(xù)編。”蘇嶼第一次聽著里潼的聲音能這么上火,他怒氣上頭,聲音反而冷下去,“你不說是吧?行,那你也別回來讓我看見了,你他媽就瞞著我一輩子吧!”里潼:“……”蘇嶼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靜,但接下來立馬掛斷的通話卻出賣了他的不淡定。蘇嶼故意冷著聲音說話時,聲線有種特別禁欲的感覺,里潼雖然疼得連在車?yán)镒€(wěn)都勉強,卻色心未泯,不自覺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匆忙回味了一下那特別的聲線,趕緊給蘇嶼回撥過去。蘇嶼沒接。一連撥了五次號,蘇嶼都掛了。這下子輪到里潼不淡定了,沒想到他家向來好脾氣的小哥哥也有生氣到不接他電話的一天。狼狽點就狼狽點吧,大老爺們的能屈能伸,在媳婦——不對,在小哥哥面前狼狽一次怎么了?里潼蛋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