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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起趙純來。各類的法術(shù)直接襲向趙純,被襲擊的那人卻連眉頭都沒動一下,那些個法術(shù)便直接被擋在趙純一尺開外。艷紅的紅珠在他手腕間熠熠生輝,躍動著想要沖出來,護衛(wèi)著他。趙純卻始終沒有使用那串紅珠。這本來只是他一人的事,他不想用那人給的東西包庇自己。越來越多的修士趕到,但這場博弈始終就像是趙純單方面壓制一般,整個王城被趙純用陣法護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修士們無法進(jìn)去,攻擊繪陣之人,那人卻在繪制滅陣的閑余又有時間去繪制陣法護住自己。夜晚很快就到了,可這王城上空的各種陣法發(fā)出熠熠的光輝,把這里照耀的如同白晝一般。地下的人們喧鬧著,十分惶恐不安。【宿主,你瘋了么!你用大陣是想把整個紫崧皇朝的王城都給滅掉么!】一直無聲息的系統(tǒng)不停的警告著。“既然是為了社稷,那么我就毀了這個皇朝。這樣不是很好么?”趙純微笑著說道,明明看起來很溫柔的笑容,在這場修羅煉獄之中卻讓人覺得如同惡鬼般的存在。“啊,好了?!弊詈笠还P繪制完畢,趙純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然后,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楚照說道,“那么,我邀請你看這場盛況如何?”這是一句不容拒接的邀請函。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王城四周的符篆連成一起,各種陣法交織在一起,最后形成一個大陣。這個大陣便是從外面看便是殺氣凜然,讓人打自心里的恐懼。下一秒,整個王城,劍光并火光肆意,尖叫聲、哀嚎聲仿佛一場交響曲。“你這個瘋子!”此刻的楚照心中已滿是恐懼,他身體忍不住發(fā)抖起來。“瘋子?”趙純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他看著底下恍若修羅場一般的王城,低聲呢喃著,“如果是他們,肯定不想看到這種場景吧?!?/br>“那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楚照尖叫著質(zhì)問道。“這一切都是我的意愿,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趙純緩緩說道,然后露出一個純?nèi)坏男θ?。所以說,自他恢復(fù)記憶的那一刻,他就沒有資格成為那對夫妻的孩子了啊。他所謂的復(fù)仇,從一開始就并非只是為著他們的意愿,僅僅只是遵從自己的想法,為了宣泄而已。不!說是復(fù)仇,不過是玷污那對夫妻的死亡。所以啊,“我只是遷怒而已?!壁w純靜靜地微笑道。最后,他毫不留情地將楚照丟到那個地獄之中。“既然你一生為了社稷,那么,便連同你的社稷一同死去吧。”老天總是喜歡在人最為得意的時候打擊人,就像是趙純之前看電影的時候總會看到那么一個場面,一個逆襲的美人在眾人傾慕的目光之下走下一個大樓梯,下一秒美人面臨的局面就是她不小心崴了一下。趙純不知道是不是大多數(shù)人都會遇到這種事,不過他知道的是反正他遇上了這種事。就在趙純剛把楚照丟下去沒多久,他就突破了,從筑基后期進(jìn)入金丹。于是,下一秒雷劫降臨,簡直連一點喘息的時間都不給他。浩浩蕩蕩的雷云的他頭頂聚集著,大約是因為他所犯下的這罪孽,降雷的勢態(tài)頗為浩大,簡直有種劈不死他不罷休的樣子。聚集在他周圍的修士們頓時心中不妙,開始慌忙逃竄起來。一時間,那些跑的慢的修士們竟是直接被劈得神魂俱滅。☆、第22章師兄不想渣12一戰(zhàn)成名說得便是趙純,僅僅憑借陣法就抵御了數(shù)百名修士的攻擊,順帶渡過雷劫,最后在那些個修士的眼皮子底下消失。趙純可以說得上是修真界前所未有的一人。這樣的成就并非沒有代價的,現(xiàn)在的趙純雖然暫時逃離了,但他將身體當(dāng)做器皿,不停的浸灌靈力,使至經(jīng)脈破損,差點成為一個廢人。鮮血從破裂的皮膚中流出,滑過指尖,墜落到地上形成一個水洼,白衣也幾乎被這鮮血染成紅色。手指顫抖地掏出一堆丹藥,一股腦地直接吞了下去,趙純閉了閉眼慢慢平緩呼吸。身體因為經(jīng)脈破損發(fā)疼,頭也因為使用神識過度‘突突’的脹痛,他現(xiàn)在的情況簡直糟糕到了極點。現(xiàn)在修真界所有的人都滿世界的在找他,他現(xiàn)在不能回上云宗,估計以后也不會回去了。“嘖,這下麻煩了。”他慢慢地蹲下身體,低聲呢喃著。【不做死就不會死,我之前提醒過你的!】系統(tǒng)冷冷地丟下這句話。扯了扯嘴角,趙純說道:“我喜歡?!?/br>【……】系統(tǒng)一哽,他簡直要給這個宿主給跪了。修真界大能者無數(shù),于是趙純的身份沒有多久就被扒得一清二楚。按理說,趙純的行為也算是情有可原,但他犯下的錯實在是太大。擾亂命理,破了紫崧皇朝不說,沒有紫崧皇朝氣運的壓制,那些個妖魔竟是一股腦地全涌到人間。人類的負(fù)面情緒是飼養(yǎng)妖魔最好的養(yǎng)料,一時間妖界和魔界竟是有壯大的趨勢,這么一來,修真界便更是受到威脅了。于是,上云宗變得熱鬧極了,修真界各大門派都跑過上云宗來找個說法。明面上是如此,但又有多少門派只是單單眼紅上云宗的勢態(tài),想要借機壓一下上云宗呢。上云宗內(nèi)部也因此十分困擾,他們也沒想到那趙純僅僅只是出宗門一趟竟是惹下這么一兜爛攤子。這樁事說小不小,因為影響太大了,若說大的話也沒法說,畢竟人家也只是私仇而已。其實,最重要的還是淸瀾真人的態(tài)度。看著淸瀾真人一副清清冷冷、無關(guān)緊要的態(tài)度,上云宗掌門越發(fā)頭疼了,“淸瀾師弟,此事你待如何處置?”淸瀾抬也沒抬眼,淡淡說道:“他是吾的徒弟?!毖韵轮饩褪俏彝降芪易o著了,你自己看著辦吧。上云宗掌門頓時覺得連牙也疼了起來,“若是這樣的話,也不好給其他人交代啊?!彼捯袈湎?,便有弟子傳聲其他宗門掌門求見。心中頓時咯噔一聲,上云宗掌門暗叫一聲不好。他看了淸瀾一眼,強撐著笑容說道:“師弟,你先回峰,我去會會那些掌門。”“不用?!睖[瀾徑直走了出去,“既然他們是來討說法的,那么身為趙純的師尊吾定是要出面的。”他并不是蠢笨之人,他師兄雖為師兄,但更是上云宗掌門,他的話則是代表著整個上云宗。趙純雖犯下大錯,但作為師尊,他終究是無法置之不理的。那白玉臺下聚集的各大門派的修士們本是十分喧鬧起來,莊嚴(yán)的宗門竟是如同人間的菜場一般,但眾人見到那淸瀾真人出了正殿,徐徐走下那白玉臺階時,全場倏然安靜起來。淸瀾巡視了一下臺下眾人,聲音依舊是波瀾不驚:“趙純即為吾門下弟子,犯了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