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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瑤瑤的養(yǎng)母開口了,“瑤瑤,就去見上一面吧。歸根到底,是有了他,才有了你的。” “媽,我聽你的?!爆幀幙聪蜃约旱酿B(yǎng)母,頓了頓臉上又有些驚慌,“我可以去叫他一聲,但我還是爸媽你們的女兒,你們可不能不要我了?!?/br> 瑤瑤的養(yǎng)父母均點點頭,摸摸瑤瑤的腦袋,“放心,你永遠(yuǎn)是我們的女兒?!?/br> 何亭亭聽到這里,知道事情告一段落了,好奇心也滿足了,連忙放開腳步回到劉君酌停放車子處,拉開車門上車。 “你呀你……”劉君酌伸出手指彈了彈何亭亭的鼻子,顯然是笑話她愛聽這些墻角。 何亭亭吐吐舌,想笑卻笑不出來,皺著眉頭說,“大姐夫出了事,竟已經(jīng)到了最后一刻了,我怎么不知道?” “回去問問就知道。”劉君酌說著,又揶揄,“你要敢,現(xiàn)在下車問也成?!?/br> 何亭亭連忙擺手,“不了,你快開車回去。”說完,臉色有些黯然,“真想不到,大堂姐命這么不好?!痹缧┠隇榱艘獌鹤?,把生下的長女送了人,前幾年丈夫的職位又丟了,求助她未果,現(xiàn)在更慘,大堂姐夫竟然命不久矣了。 “我們先回去打聽打聽是怎么回事吧。”劉君酌說道。 他們臨去香江喝喜酒時,都沒聽說過大堂姐夫有什么問題,這喝完喜酒回來,竟就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刻,變得也太快了。 何亭亭點頭,坐在車上思考著,并不說話。 車子進(jìn)村時開得很慢,跟走路差不多了,不過也是沒辦法,路上到處都是行人,想快也快不了。 經(jīng)過大伯母家,劉君酌剛想加快車速,一人猛地?fù)淞顺鰜?,擋在了車前?/br> 劉君酌連忙急剎車,饒是如此,何亭亭和歸歸都向前撞了一下,幸好系著安全帶,并未撞傷什么。 “沒事吧?”劉君酌擔(dān)心地何亭亭和歸歸。 何亭亭一邊摸著歸歸的額頭一邊搖頭,“我沒事,歸歸也沒事?!?/br> 劉君酌聽了,拉開車門下車,指著車前的人就罵,“你要找死就去跳樓,別特么連累老子?!彼掀藕⒆佣荚谲嚿?,要真的出事了,他絕對弄死這撲出來的神經(jīng)病大堂姐。 大堂姐呼天搶地地哭,“你弄死我得了,弄死我一了百了的好,誰不知道何家和劉家權(quán)勢滔天,不會把我們放在眼內(nèi)?撞死了人,你們就可以瞞天過海了!” 何亭亭聽出是大堂姐的聲音,叮囑歸歸坐好,自己則拉開車門走了出去,憤怒地說道,“我何家和劉家如何,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和撞死了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說完了,示意劉君酌趕緊進(jìn)車?yán)锟礆w歸,這里交給她。 女人的戰(zhàn)爭,劉君酌不適合參與,不然大堂姐分分鐘往地上一趟,然后把屎盆子扣在劉君酌身上。 劉君酌是不愿意回去的,可是架不住何亭亭強烈要求,只得走到后座,拉開車門坐在歸歸旁邊,“別理會這些事,這個世界上總有人會蠻不講理的?!?/br> 大堂姐看到何亭亭,眼睛瞬間紅了,充滿了怨恨。 她從地上爬起來,撲向何亭亭,怨恨地喊, “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們何家不肯幫忙,劉家也不肯幫忙,他也不會去從商,不會開車被人撞了。那年我求你幫忙,你如果幫我一次,她就不會死。都是你,都怪你,你怎么不去死?” 何亭亭一把推開大堂姐,氣憤地喊, “你怪我?那你怎么不怪你丈夫利用職權(quán)之便違反規(guī)定私買股票認(rèn)購證?那樣的事,是可以插手的嗎?那次股票認(rèn)購證的事,那么多人暴|動,連中|央都驚動了,我怎么幫?要我們整個何家和劉家為你夫妻倆陪葬你才覺得好?” 她是不想在人前吵架丟臉,不想說出何家內(nèi)里的齷蹉??墒谴筇媒隳菢雍?,分明是將責(zé)任都推在她身上,要毀了何家和劉家,她可就顧不得別的了。 這里這么多圍觀群眾,她如果不掰扯清楚,以后就一直得背著天性薄涼的名頭,何家和劉家也會受累。 大堂姐此時顯然已經(jīng)沒有了理智,只怨毒地盯著何亭亭喊, “都怪你,都怪你們不肯幫忙,明明都是何家人,你們卻不肯幫忙,累得我家那位沒了職權(quán),不得不下海經(jīng)商。他如果不下海經(jīng)商,就不會被車撞了,就不會死,都怪你們!是你們害死他的!” 何亭亭冷冷地看向大堂姐,“不,是你害死他的。要不是你要他給弄股票認(rèn)購證,他就不會丟了職位,不會下海。歸根到底都是你的錯,是你害死他的?!?/br> 她向來不是個善良的人,見大堂姐一|門|心|思攀扯自己,也就不客氣地翻過來糊回她身上。 大堂姐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可是很快又白著臉惡狠狠地盯著何亭亭,想要繼續(xù)攀扯。 這時,她的兄弟終于臉色難看的跑了出來,把大堂姐押著往屋里帶,口中還不忘說道,“這次的事,和何亭亭有什么關(guān)系?你自己心里難過,總不能發(fā)泄到別人身上的吧。” 又有一個堂兄留下來安撫何亭亭,“亭亭啊,你別和她一般見識……出了這樣的事,她差點崩潰了,之前還口口聲聲說著要跟著去了,神志很不清醒,說什么都是胡話……” “二堂哥,我知道大堂姐傷心難過,可我也是個人,我也會傷心難過的。她要說別的話罵我?guī)拙?,我看在她心情不好的份上,由著她說幾句好了。可你都聽聽,她說的是什么話?什么叫我害的?什么叫我何家和劉家害的?” 何亭亭沉下臉色,看向二堂哥,一點都沒想著退讓。 二堂哥有些訕訕的,“這我知道,這事是委屈你了。等事情辦完了,我們上你家道歉去。你跟君酌也好好說道說道,讓他別忘心里去。” 這些年,他進(jìn)了體制內(nèi)工作,又去自學(xué)充電,因為有何學(xué)和劉家的關(guān)系,在單位混得還是比較開的,領(lǐng)導(dǎo)有升職的好事,都會想著他。 除了他,何家好幾個男女也是進(jìn)了體制內(nèi),拿著穩(wěn)定的工資過日子,還升職有望,都是因為他們背后有人。 這些,都是何學(xué)家和劉家?guī)淼?,他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自然曉得不能得罪何學(xué)一家和劉君酌一家的。 至于說他們?yōu)榱饲俺滩活櫞筇媒愕乃阑?,那是傻話?/br> 人生在世,肯定是個人利益服從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