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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嬸,歸歸是我兒子,有我這個父親,他會一生順遂,富貴滔天,亭亭是我妻子,有我這個丈夫,她也會一生順遂,富貴滔天的。所以,二嬸就好好教教劉君雅,讓她別cao心我的妻子和兒子了?!?/br> 二嬸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才松了的半口氣重新堵了回去,她漲紅了臉,“不是,君酌,君雅她還小,不懂事,是沒有壞心的……” “二十六歲的巨嬰,你和二叔愿意寵著我沒有意見,但是她再敢欺負我妻子和兒子,就別怪我不客氣?!眲⒕美淅涞卣f道,“哦,對了,她要是有時間,還是趁早把人生大事辦了吧。畢竟一沒學(xué)歷二沒事業(yè),找對象也不容易的?!?/br> 說完,看也不看二嬸,轉(zhuǎn)身出去了。 二嬸漲紅了臉,低低抽泣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公爹和侄子面前,劉君酌半點臉面都不給她,這讓她情何以堪? 何亭亭和何玄白在大門外,豎起耳朵將劉君酌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何玄白看向何亭亭,“這下你滿意了吧?今天這事劉君酌沒錯,你倒好,把他也怨上了。這行李袋里,帶了他的衣服沒有?” 何亭亭嘴角翹起,有些不好意思,將臉蛋埋在歸歸的脖子間,“沒、沒有。我哪里知道他也會跟著我去……這里是他的家,我總不能把他帶走的吧。” “行了啊……”何玄白敲了敲何亭亭的腦袋,“劉君酌知道要和你共進退,倒是你,要把他撇下來。從這來說,是你的不對。” 何亭亭內(nèi)疚的垂著頭,抱緊了歸歸,“我們先上車?!?/br> 何玄白知道她知道自己錯了,卻沒好意思當著自己的面認,當下就道,“那我拿行李上我的車,你等著劉君酌。” 何亭亭于是抱著歸歸走向劉君酌的車。 劉君酌從屋里走了出來,走得很快,頃刻間超越了何亭亭,幫她把車門拉開。 何亭亭坐了進去,調(diào)整好歸歸的位置。 等她將歸歸的位置調(diào)整好,劉君酌也已經(jīng)坐了進去,慢慢發(fā)動車子。 車子行駛了出去,穿過崗哨,離開這片大院。 何亭亭低頭玩了玩歸歸的手指,鼓起勇氣,“君酌哥,對不起?!?/br> “對不起什么?”劉君酌望著前方,并沒有回頭。 何亭亭既然打算要道歉,就決定要說個透徹,當下忙道,“對不起我沒搞清楚狀況就怨你,對不起我要回娘家竟然不跟你同進退,對不起我竟然不相信你,對不起我回娘家竟然沒帶你的衣服?!?/br> “那以后還會不會再犯?”劉君酌又問。 何亭亭搖搖頭,“保證不犯?!?/br> 歸歸跟著搖搖頭,“保證不犯……”說著咯咯笑起來,掙扎向劉君酌,“爸爸,抱抱,打壞人——” “好,爸爸打壞人。歸歸坐好,讓mama抱著?!眲⒕萌崧暫逋隁w歸,又問,“如果再犯呢?” 何亭亭楞了一下才知道這是問自己的,忙道,“如果再犯,隨你處置?!?/br> “那我可記住了。”劉君酌臉上帶上了笑意,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事。 何亭亭從劉君酌的聲音知道他此刻心情好了很多,便笑道,“君酌哥,你有空了使勁兒想,反正我不犯你就抓不到我的,我不怕。現(xiàn)在呢,好好開車,你的兩個寶貝兒都在車上呢?!?/br> “也不知哪個寶貝兒打算撇下我?!眲⒕谜f道。 何亭亭氣短,“說好了以后不犯了嘛,你快翻篇。” “那就翻篇兒吧……你打算在大哥家里住到什么時候?”劉君酌問。 何亭亭連想都不用想,“住到除夕那天吧。我們除夕早上再回來……”說完想到回來之后必定還會見到劉君雅,當下沉了臉, “君酌哥,我可跟你說了,劉君雅呢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以后她有什么事,我是絕對不幫的,你也不許幫!” “你不是說翻篇兒嗎?”劉君酌反問。 何亭亭氣結(jié),“這事永遠不能翻篇。今天她要是只說我,我少不得就忍了??伤谷徽f了歸歸,歸歸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是我的命根子,誰都不許動,連罵都不許罵!” “放心,歸歸也是我兒子,我能眼睜睜看著我兒子受欺負嗎?”劉君酌聲音冷冷的,“就聽你的?!?/br> 何亭亭點點頭,一口氣這才消了, “如果她是你親妹,我少不得還是只能忍??伤植皇悄愕挠Hmeimei,我干嘛還忍她?她今天讓歸歸玩水,對歸歸脫衣服視而不見,是她的本分,畢竟沒有誰規(guī)定她要幫歸歸。不過我就記住了,將來她有事,我也是這樣,幫是情分,不幫是本分,她可別想著怨我?!?/br> 劉君酌點點頭,“這事就這么決定吧,你別老想著,自己氣壞了自己。” “嗯?!焙瓮ねc頭應(yīng)了,有何玄白撐腰,有劉君酌無條件呵護,她憋的氣消了,自然就沒打算繼續(xù)想這事了。 劉家,二嬸在自己房中哭了一會兒,到底沒忍住,拿出手機給二叔打電話。 二叔向來是不管家里事的,聽了二嬸的哭訴,勃然大怒,“早叫你教好君雅你不聽,由著性子寵著她,看看現(xiàn)在成什么樣子了?姑嫂有天然矛盾,這也就罷了,她對歸歸就不能好點?歸歸怎么說也是劉家的血脈,是她侄子!” “也不能全怨了我們家君雅啊,你不在場不知道何亭亭有多會說話,明明是她的錯,卻唱作俱佳,說成是君雅的錯……君雅原本被我勸好了,她何亭亭提著拖把就來踹門,那叫一個兇神惡煞??!”二嫂聽到丈夫偏何亭亭,頓時不樂意了。 “你還幫她說話,你當我不知道君雅的性格呢!”二叔喝道,完了沉默了一會兒,嘆道, “君雅這性子,我實在擔心啊。希望這次被亭亭打一頓,能改點脾氣吧。我現(xiàn)在幫她相看,都不敢挑軍中的人,全是選文職的,就怕以后她嫁了會挨揍……” 二嬸默然,想想自己女兒的脾氣和口舌,也是有些擔心,顧不得說何亭亭了,忙問,“那你看得怎么樣?文職的好,但也不能挑太壯的,高高瘦瘦的好?!?/br> “我也是這個想法,還得要為人斯文,讀書讀得比較多……”二叔接連說了好幾個要求。 二嬸很高興,卻有些遲疑,“可是人家這么好,能看得上我們君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