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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景的擺放》的事,沒有心情出去玩,便找教材出版的相關(guān)知識來看。 周一早上,準備滿滿的何亭亭來到X出版社跟審核負責(zé)人方女士見面,喝了五杯水才等到人,見到人之后只談了五分鐘,得到“你這本書政|治上有點不正確,需要回去仔細修改”這個十分模糊的理由。 何亭亭心內(nèi)有氣,但想著到底是自己麻煩別人,便忍著氣追問,“我對政|治上不正確這個問題有點不明白,請問你可以跟我說說具體是指哪方面嗎?” 然而方女士沒有回答她,而是站起來,看了一下手表,“何小姐,我只是負責(zé)審核的,并不是校稿員,沒有義務(wù)掰碎了跟你說。你作為一個專家,連自己哪里有錯誤都不知道,未免可笑。我還有事,沒空招待你了,你請先回吧?!?/br> 何亭亭氣了個倒仰,她和出版社只是合作關(guān)系,并不是依附關(guān)系,沒想到倒是受到了攀附者才會有的白眼和冷嘲。 她站起身,冷冷地看向方女士,“那么方女士把稿子還給我吧,我另外換一家出版社。”京城有的是高校出版社,她完全沒有必要吊死在一棵樹上,還是滿肚子氣地上吊。 方女士一愣,她沒想到何亭亭氣性這么大,一言不合就換出版社,當(dāng)下皺了皺眉,“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這是懷疑我的業(yè)務(wù)水平?你雖然有名氣,但是也不能這么欺負人?!?/br> 何亭亭冷笑一聲,“我就是懷疑你的專業(yè)水平。你如果不忿,就找主編來,我親自跟她說。” “我就是負責(zé)這方面的主編,我很不滿意你這樣的態(tài)度?!狈脚砍林樥f道。 何亭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那我倒真是挺失望的。廢話我也不想多說,你把我的稿子還給我吧。” 方女士黑沉著臉,把何亭亭的稿子拿出來,一把甩在何亭亭跟前,冷笑,“你拿回去,我看你能找哪個出版社出版。丑話說在前頭,你今年要想在我的出版社出版,不給我賠禮道歉休想如愿?!?/br> “意|yin|傷身?!焙瓮ねち粝滤膫€字,拿著自己的稿子走了。 回去的路上,何亭亭回想著方女士的話,懷疑方女士是故意為難。不過既然方女士說稿子有政|治上的問題,那她得拿回去多看一遍,看看是不是真的有政|治問題。 回到家之后,何亭亭開始埋頭看書。 這本書文字內(nèi)容不算很多,何亭亭一個下午就看完了。 她很確定,自己這本書完全沒有涉及政|治,根本不存在政|治問題。不過,為了保險起先,她又把圖片認真看了一遍。 晚上何玄白和陸露回來吃飯,吃著飯時,兩人問何亭亭事情解決了沒有。 何亭亭擺擺手,“說有政|治問題,可我下午仔細看過一邊,沒有任何問題。我懷疑那個方女士是故意為難我,不過我暫時也不敢肯定……吃完飯,你們也幫我看看?!?/br> “政|治問題很嚴重,是得注意。今晚吃完飯,我忙完幫你看看?!标懧痘卮?。 何玄白附和地點點頭,末了又道,“不過我不相信亭亭的書會有政|治問題,她是個不折不扣的愛國女青年,哪能寫得出有政|治問題的書啊?!?/br> 何亭亭高興地給了何玄白一個贊賞的眼神,笑道,“你們慢慢看,我不著急?!?/br> 何玄白從政,陸露從軍,兩人都明白政|治問題的嚴重性,所以吃完飯忙完自己的事,便拿起何亭亭的書看了起來。 當(dāng)晚兩人都沒能看完,次日拿著去了單位看。 何亭亭想著無論書有沒有問題,總歸是要出版的,便盤算著聯(lián)系別的高校出版社。她想了想,京城大學(xué)是偏文科的,青大是偏理科的,她的書屬于文科,便選擇了京城大學(xué)。 方女士不是拽么,她偏要找一家比她那地方優(yōu)異的出版社,氣死她! 京城大學(xué)出版社畢竟是大社,無論哪方面都很專業(yè),所以何亭亭受到了很好的接待。 她咨詢完問題,又把自己的情況說清楚,便問是否可以在他們的出版社出版書籍。 出版社沒有馬上說可以出版,而是表示需要先看她的教材,“我們強調(diào)學(xué)術(shù)創(chuàng)新和文化積累,注重出版物內(nèi)容的高質(zhì)量,尤其注重組織高水準的原創(chuàng)性、開拓性著作。所以,要先看到您的高校教育教材才能給您答復(fù)。” 何亭亭聽明白之后,跟電話對話那人道謝畢,便掛了電話。 當(dāng)晚何玄白和陸露回來,又在家看了兩個小時,終于把看完了。 兩人都用很肯定的語氣告訴何亭亭,這本書沒有政|治上的問題,她估計是被為難了,應(yīng)該換一個出版社出版。 何亭亭知道何玄白和陸露基于職業(yè)素養(yǎng),對政治問題是很敏感的,他們看了說沒有問題,那就是真的沒有問題,當(dāng)下便高興地答應(yīng)了,并表示自己已經(jīng)跟京城大學(xué)出版社約好了。 陸露聽了,不解地問,“那你之前為什么不優(yōu)先選擇京城大學(xué)出版社?” “我有朋友和方女士那個出版社有些淵源,讓我在那里出版。”何亭亭回道,“先前我沒敢肯定我的書沒問題,就沒跟我朋友說。眼下能夠肯定了,我換了出版社,對我朋友也算有交代了?!?/br> 陸露搖搖頭,“你不需要對他有交代,倒是他需要對你有交代?!彼錾碥娙耸兰?,自然知道很多這種小手段的。 何玄白笑道,“不需要他給交代,我們亭亭的著作不在他那里出版,就是他們的損失了?!闭f完看向何亭亭,“你打電話給你那個朋友,也不須說別的,只實話實說就是了?!?/br> “好?!焙瓮ねc點頭。 次日何亭亭出發(fā)去京城大學(xué)出版社前,專門打電話給那個朋友,跟他說明為什么換出版社,又把方女士的話復(fù)述出來便罷了。 那個朋友很是氣憤,也很羞愧,跟何亭亭再三道歉,并說明會給何亭亭討一個公道。 “這又不是你的錯,你快別生氣了。”何亭亭笑道,“還有,你討公道就討公道,可別再讓我把書放那里出版了?!?/br> “放心,我起初也就是建議,絕不是勉強你。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我也不好意思給你這樣的建議了?!蹦莻€朋友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 何亭亭勸了兩句便掛了電話,直奔京城大學(xué)出版社,把稿子交上去,等待那邊審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