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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明白劉君酌為什么受不住挫折,不過她在何玄連面前可不敢說出來,便紅著臉轉(zhuǎn)移了話題。 為了安撫,她之后幾天對劉君酌都十分溫柔體貼,惹得劉君酌重新燃起了斗志,每天神采奕奕的。 放寒假之后,何亭亭甚至還策劃了一次去歐洲的旅行。 劉君酌更是高興,把事情安排好之后,就和何亭亭直奔歐洲。 自看過三毛的書,何亭亭對三毛走過的國家都很有興趣,因此這次便去西班牙。 為了方便,劉君酌租了一輛車,每天親自開車和何亭亭出去玩。他會吹簫,經(jīng)過人行地下通道時,心血來潮地和何亭亭一起下車,到地下通道吹簫。 每當(dāng)這個時候,何亭亭就會把帽子反過來,放在劉君酌面前,自己坐在旁打拍。 兩人是俊男美女,看著就不像賣唱的,但是由于劉君酌簫吹得好,總有人高興地來投幣。 何亭亭和劉君酌覺得這樣的生活特別有意思,便每天到處瘋跑,只用吹簫得來的錢過節(jié)儉的日子。 有時,兩人又會到公園的長椅感受三毛和河西感受過得索索抖抖。 這天,兩人駕車來到海港附近,見了有地下通道,便拿了簫打開車門,準(zhǔn)備繼續(xù)賣唱。 哪知才打開車門,就被撲過來的幾個人嚇了一跳。 劉君酌一把將何亭亭塞回車?yán)铮约簞t看向撲過來的四個人,“你們要做什么?” “你們是中國人嗎?求求你們救救我們。我們是被販賣過來的,求你們帶我們到市區(qū)去——”一個面容清秀的女人出聲哀求。 劉君酌聞著幾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味道,心里有些信了,嘴上卻問,“你們是哪里人?怎么被拐賣過來的?” “讓我們上車再說好嗎?那些人正在追我們,很快就追上了……求你了……我們還有孩子,我們不想被賣去做奴隸?!币粋€男人焦急地說道。 旁邊一個八歲左右的小男孩忙哀求地看向劉君酌,“大哥哥,求求你幫幫我們……” 何亭亭在里面聽了個一清二楚,又見這些人面帶惶急,目露驚恐,便敲了敲車窗,“君酌哥,讓他們上車吧。我們?nèi)ゴ笫桂^?!?/br> 劉君酌在反文物走私時,也曾遇見過一些窮苦人家被騙出國做苦力的事,當(dāng)下便點點頭,把人讓上車。 后座滿打滿算當(dāng)三個位置,坐四個人就變得很擠了,但是四人一聲抱怨都沒有,只催著趕緊走。 426 弱國無外交 看到劉君酌啟動車子之后,何亭亭扭頭問身后四人,“你們是哪里人?怎么被騙出國啦?聽說騙到國外的,多數(shù)是去打黑工的,很辛苦?!?/br> “我們是福州人?!鼻逍闩訑D出笑容,但也掩飾不了臉上的黯然,“我們家窮,聽說有工資高的工作,就跟著出來了。哪知道坐了很久的船,在穿上聽人說才知道,我們是被帶來做黑工的?!?/br> 何亭亭聽了這話,眸光一閃,面上雖然仍然笑著,但心里已經(jīng)有些戒備起來了。她去過廈口多次,也曾到福州玩,聽過福州人講話,明顯不是清秀女子的口音。 當(dāng)然,她也僅僅是有點兒戒備,不像原先那樣全然信任。畢竟這女子出自福州某個小縣城也是有可能的,又或者女子是外嫁到福州的,故說的話不像她曾聽過的口音。 思慮畢,何亭亭笑道,“你們別怕,我們會想辦法送你們回去的?!?/br> “謝謝你們了。出國了,還是同胞好?!蓖Ρ亲拥哪凶娱_口感謝。 何亭亭聽到他說話,心中的戒備更深一重,這男子說的普通話太順溜了,完全沒有福州人的口音,絕對不可能是福州人。她定了定神,笑道,“都是中國人,自然要互相幫忙的。你們是一家人嗎?” “是啊,我們是一家人,他是我弟弟?!蓖Ρ亲幽凶诱f著,指指自己身旁的男人。 何亭亭笑著點點頭,“你們坐了這么久的船想來很累了,我就不打擾你們閉目養(yǎng)神了。等到了大使館門口,我再喊你們。” 她說著,假裝伸懶腰,輕輕戳了劉君酌幾下。 劉君酌笑起來,“好啦,我知道了?!?/br> 何亭亭聽出這些人的口音有問題,他自然也聽出來了,面上不顯,心里卻是打算把人扔大使館就不管了的。 此后,兩人不著痕跡地打量著后面的人,見除了小孩子,三個大人都睜著眼睛看窗外,似乎一點也不累。 可是何亭亭和劉君酌都知道,三人都累極了,因為他們在不停地打哈欠。 車子駛到人多的市中心,清秀女子忽然叫起來,“停車,麻煩停車……我肚子很餓了,想下去買點吃的,拜托了?!?/br> 何亭亭心中一動,回頭看向清秀女子,“你們身上有錢嗎?” “我們沒有錢,你們能借點錢給我們嗎?我們賺到錢一定會還給你們的?!蓖Ρ亲幽腥撕鋈婚_口。 劉君酌打了個哈欠,“就快到大使館了,不如到大使館再吃?” “可是我們實在餓得不得了了……拜托你們了……”清秀女子說著,抱住自己的孩子,一臉的哀求。 何亭亭和劉君酌的想法一樣,都不想停車。并非不愿意借錢,而是兩人都覺得這幾個人很奇怪,停車了估計會惹事。 “不用5分鐘就到了?!焙瓮ねこ鲅栽囂?。 這時挺鼻子男人忽然從破舊的袋子里掏出一把刀,抵在何亭亭脖子旁,惡狠狠地看向劉君酌,“馬上停車——” 劉君酌停下車,沉聲道,“放開她,你們要下車趕緊下車。” 清秀女子忙打開車門,拉著小孩子下車,另一邊挺鼻子弟弟也下了車。挺鼻子男人抖著手收回刀,飛快地跑下車了。 劉君酌關(guān)上車門,焦急地看向何亭亭,“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沒有,他只是拿刀威脅我,沒有傷到我?!焙瓮ねふf著,嘆口氣,“都怪我們太心軟了,以為他們真的是被騙過來做黑工的,一腔熱血想要幫忙?!?/br> 她一腔愛國愛同胞的心,沒想到竟然被人利用了。 劉君酌摸摸她的腦袋,“不是我們心軟,而是他們太可惡了?!彼f到這里,頓了頓,“我們中國人在國外屬于弱勢群體,自然希望能團結(jié)互助,誰能想得到他們會是壞人呢?!?/br> 何亭亭點點頭,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