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1
果出來之前,所有產(chǎn)品必須馬上下架。對于已經(jīng)購買產(chǎn)品的消費者,得酌情安撫?!?/br> 何玄連緩緩說道,臉色很不好看。 何亭亭聽了,臉色也凝重起來,“怎么會這樣?很多人舉報投訴嗎?”如果是一兩個人,絕對不會走到這么嚴(yán)重的程度的。 “聽說只是幾個人,不過其中一個人比較有地位……”何玄連沉著臉說道,“我傾向于有人暗地里搞鬼?!?/br> 和詩的產(chǎn)品做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出過這種問題!怎么突然就冒出這樣的事,而且只是鵬城本地局部的地方出現(xiàn)問題? “才幾個人竟然就弄得這么嚴(yán)重,肯定有人搞鬼!”何亭亭雙手握成拳頭,腦子飛快轉(zhuǎn)動,“一定是王建云,一定是她!會這樣對我,而且有這樣的手段,絕對是她!” 她憤怒得走來走去,恨不得王建云就在眼前,讓她可以痛打一頓,打得人生活不能自理。 “估計我們得留在鵬城,去不了廈口了?!焙涡B揉著眉心說道。 何亭亭點頭,然后繼續(xù)走來走去想辦法,半晌對何玄連說道,“我們在大陸賣的產(chǎn)品和在香江賣的是一樣的,只是包裝不同。我們馬上打電話給方生,讓他在香江也做檢測,并且出面跟我們這邊交涉,而我們,我們只負(fù)責(zé)大陸產(chǎn)品的送檢。” “只好這樣了?!焙涡B點點頭,拿出大哥大撥打方生的電話。 他將事情的始末跟方生交代一番之后,又做了叮囑,便掛了電話,再打去國內(nèi)所有的和詩分店,讓潤膚霜暫時下架。 做完這些之后,何玄連一拳打在地上,將王建云罵了個狗血淋頭,末了對何亭亭說道,“亭亭,如果劉君酌搞不定王建云,你就和劉君酌分開吧。不然王建云總躲在背后對你使各種手段,我們防不勝防。” 現(xiàn)在這樣,王建云動和詩的潤膚霜還算小事,只是讓他們損失了錢而已。但是如果有一天王建云動了何亭亭,那絕對是他們何家承受不了的痛苦。 為一個男人而有生命危險,絕對是不可取的。 何亭亭心臟抽痛,手指痙攣,垂下腦袋,沒有說話。 要放棄一個人不是那么簡單的,并不像放棄一件東西一樣,可以隨手就丟棄。 要忘記一個人,往往得連心臟也挖出來,血淋淋的帶出血,再也沒有心。 見何亭亭沒有說話,何玄連便嘆息一聲,“我們先告訴爸爸,我們暫時不去廈口這事吧。和詩潤膚霜的事,估計mama很快就知道了,我們是瞞不了的,所以就實話實說,你認(rèn)為呢?” “嗯,實話實說吧。”何亭亭點頭說道,心里難受得很,便找了椅子坐下來,捂著抽痛的心臟沉默。 她只是沉默了一會兒,很快就滿是都是憤怒了。 王建云她竟然敢,竟然真的敢出手動她家的生意! 她以為這樣做,她何亭亭就會認(rèn)輸嗎? 她以為她來自京城,她何亭亭就真的不敢動她嗎? 何玄連很快打了電話給何學(xué),對于有可能是王建云出手這件事他沒有隱瞞,而是一五一十,說得十分詳細(xì)。 面對困境時,何家向來是要求所有人不做隱瞞,將所有的情況都說清楚的,因為這樣有利于想辦法解決問題,走出困境。 何學(xué)聽完何玄連的講述,沉默半晌,問,“亭亭呢?” 何玄連叫來何亭亭,讓她接電話。 何亭亭扶著長沙發(fā)站起來,用手握著大哥大,心里抽痛,手心卻出了汗,一顆心直飄,根本落不到實地。 “亭亭,你愿意離開劉君酌嗎?”何學(xué)問得開門見山。 310 憑什么是我們退讓啊 何亭亭的心高高吊起,她抿了抿唇,扭頭看向窗臺上的蘭草,想起每日陪伴自己晨跑和澆花的那個陽光少年,咬牙道, “對不起,爸爸,我不愿意離開他。尤其不愿意是因為一個女人的逼迫才離開他,即使我要離開,那也是不喜歡之后,我自動離開!” 這是她第一次在何學(xué)面前這樣坦陳自己的感情和想法,說得十分直白,不像過去那樣羞澀,猶抱琵琶半遮面。 “好,不愧是我何學(xué)的女兒!我女兒喜歡的人,絕對沒有拱手讓給別人的道理!所以,我們就爭到底。哈哈哈……”何學(xué)說完暢快地笑起來。 何亭亭懷疑自己聽錯了,爸爸他不但不訓(xùn)斥她,竟然還支持她死磕到底? 一直湊近聽的何玄連也有些凌亂,但是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目光明亮,一握拳頭,“沒錯,憑什么是我們退讓??!亭亭,你忘了三哥之前說的話,這次我們跟他們死磕到底,看誰怕誰!” 他原本就不是個愿意認(rèn)輸?shù)娜?,之前讓何亭亭放棄,不過是覺得王建云會給何亭亭帶來傷害而已?,F(xiàn)在聽了何學(xué)的話,驀地頓悟了。 同樣喜歡劉君酌,憑什么他meimei要退讓??? 論樣貌、才華、家世,他meimei都是天之嬌女,憑什么要給王建云讓道?。烤┏堑挠秩绾?,他meimei更是特區(qū)的呢! 何學(xué)聽到何玄連的聲音,便道,“老三,你在鵬城也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了,肯定也有自己的人脈。明天開始,你去打聽打聽這件事到底是誰出手的,涉及了哪些人,并查清楚他們在南方到底有什么生意……” 何玄連一邊聽一邊點頭,聽著聽著忍不住將手機(jī)從何亭亭手中搶過來,“爸你說慢點,我去拿筆記下來。為了妹夫,我得好好記,免得被搶走了。” “臭小子,你胡亂叫什么?”何學(xué)笑罵道。他雖然支持女兒不把劉君酌讓出去,但是也沒說就認(rèn)定了劉君酌啊。那小子沾花惹草,惹來這么大的麻煩,想過他這一關(guān),難! 何亭亭愣愣地看著何玄連拿著大哥大走向書房,忙也起身跟著進(jìn)去了。 之后幾日,何亭亭和何玄連陷入了忙碌,兄妹倆分工合作,去聯(lián)絡(luò)朋友的聯(lián)絡(luò)朋友,去打聽消息的打聽消息,忙得腳不沾地,把悠閑的國慶假期過得比上學(xué)還要充實。 國慶假期結(jié)束了,這事還沒有告一段落,何亭亭不得不將這件事托付給沈湘蕓和林蓉,自己和何玄連準(zhǔn)備回校上課。 而到這個時候,何玄連也查出來了,這件事估計還真不是王建云動的手,但是和她也有很密切的關(guān)系。 動手的人叫做趙志云,是京城趙家的子弟,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