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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上來的,每張臉上都是青澀、激動和向往。他們背著大包小包走進這個位于特區(qū)關(guān)內(nèi)的大學(xué),將在這里,度過青春飛揚的四年大學(xué)時光。 何亭亭打量同屆的新生,同屆的新生也都將目光黏在她身上。 長發(fā)飄飄,一襲明黃色的連衣裙,玉頰生紅暈,讓人忍不住想到夏天、陽光和大海,并情不自禁深溺其中。 “我們先去辦理入學(xué)手續(xù)?!焙涡B背著自己的包,帶何亭亭走向不遠處的辦公樓。 何亭亭點點頭,跟著何玄連往前走,留下新生們滿滿的茫然若失及驚嘆。 “好漂亮,她也是新生嗎?” “我們跟著去,看看是不是和我們一屆的……” “太美了!比里的女明星還要好看!” 往前走不遠,就是嶄新的日晷。 何亭亭和何玄連即將走到日晷時,日晷另一邊急匆匆走來一個男生,拉著何玄連就問路,“同學(xué)你好,請問文山湖在哪里?” 何玄連目光向右一指,“在這個方向,你往正門口走,走到校道上,沿著校道走就能看到?!?/br> “同學(xué),麻煩你說慢點,我沒聽清……”那男生說著,拉著何玄連走到一邊。 何亭亭見了,便站在旁邊等著。 她身后,跟來的男生們期期艾艾,想上來卻又沒有膽子上前來。 何亭亭走在外面被圍觀慣了,此時被人這樣打量,并不覺得難為情,便淡定地站著。 這時日晷那邊又走來一個異常高大的人影,那人穿著一身西裝,一雙腿異常的長。邁步時,大長腿只是走幾步,就走到了她跟前。 何亭亭抬頭,看到眼前一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頓時愣住了。 “亭亭……”劉君酌低頭看著比起自己算得上嬌小的少女,滿心歡喜。 何亭亭回過神來,捏緊了手指,點點頭,面無表情地打斷了他的話,“同學(xué)你好,麻煩讓一讓?!?/br> 劉君酌薄唇抿了抿,看向何亭亭身后的一群男生,語氣冷硬道,“這里又不是你的地方,我愛站這里怎么了?” 何亭亭的回答是扭身,直接繞開了劉君酌,走向何玄連。 何玄連已經(jīng)確定來跟自己問路的人是故意找麻煩的,因此言簡意賅,“滾一邊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迎向何亭亭,猛一抬頭看到高了自己半頭的劉君酌,愣了一下難以置信道,“劉君酌,是你!我說你瘋了吧?大熱的天穿一身西裝還打領(lǐng)帶,沒病吧你!” 劉君酌梳了個郭富城頭,特意穿上一身西裝,打上領(lǐng)帶,腳踏皮鞋來見何亭亭,沒想到何亭亭不認(rèn)他,何玄連將他一身行頭批了個遍,頓時惱羞成怒,拿出磚頭大的大哥大,“你說什么呢,信不信我叫我兄弟來打你一頓?!?/br> 何玄連看了一眼何亭亭,見何亭亭背對著劉君酌,面無表情,哪里不知道劉君酌為什么發(fā)怒,當(dāng)下就笑,“你來啊,來打我啊……” 說完了,看向何亭亭,態(tài)度囂張,“亭亭,咱們走?!?/br> 282 蠢死了的無賴 何亭亭抬起沉重的步子,跟著何玄連走向辦公樓。 身后,劉君酌的聲音清晰可見,“你懂個屁,難怪追求許佳蓉那么久都沒成功,大熱天你喊我穿西裝,還特么打領(lǐng)帶,蠢哭了你……老子腦袋被驢踢了才信你的妙招……” 何亭亭即使心情郁郁,聽了此言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何玄連也忍不住笑,口中開始批評,“他還好意思說別人蠢哭了,我說他蠢哭了才是,三十幾度一身西裝打領(lǐng)帶,得多蠢啊……那樣的裝扮隆重是隆重了,可是也不看看場合……” 他說到最后聲音弱了下去,漸不可聞。 劉君酌做出了這樣的蠢事,或是只是為了在兩年后相見,給自己meimei一個好印象吧。 只可惜,鄭重其事是鄭重其事了,卻只留下個蠢死了的印象。 何亭亭沒有說話,緩緩收住笑容,挽著何玄連的手往前走。 劉君酌掛了電話,回頭看向一群新生,“別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了,她是我的,你們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說完飛快地跟上去了。 “我老大的話你們聽到?jīng)]有?”剛才找何玄連問路的人兇神惡煞地看向新生們,說完之后飛快地追了上去,“老大,還沒結(jié)婚,誰都可以各憑手段吧?” “滾——” 一群新生面面相覷,滿心不是滋味。 起初見這個異常高大的男生穿著西裝,他們也不覺得如何,畢竟穿一套西裝說明不了什么。可是在他拿出大哥大時,他們就覺得和他差距太大了——這年頭有車有西裝不算什么,有大哥大才是真的有錢人。畢竟車可以是公務(wù)車,西裝要狠心買一件也還消費得起,可這大哥大,不是大老板都買不起! 剛才穿著黃裙子的少女看著家境優(yōu)渥,這個有大哥大的男生看著和她家境相當(dāng),他們更登對一些。 這么想著,他們抬頭看去,見明黃裙子的少女長發(fā)飄飄,身姿婀娜,在明亮得發(fā)白的日光中似乎要飄然遠去一般,心中頓時涌起巨大的失落。 那樣美麗的仙女啊,怎么可以放棄呢?沒準(zhǔn)伊人不在意身世,看重的是才華呢? 一大群千軍萬馬中過獨木橋成功了,考上鵬城大學(xué)的新生不約而同地抬步跟了上去。 何亭亭和何玄連找到新生報道的地方,開始填寫完各種資料和交學(xué)費。 劉君酌也跟了來,他腰間的鑰匙叮當(dāng)作響,和報名老師腰間那一大串鑰匙組成一種奇妙的樂章。 沒有人覺得奇怪,這個年代所有有錢的大老板都是這么副行頭的,絲毫不覺得把鑰匙掛在西裝褲的皮帶扣上有什么不妥。 報名老師循聲看向劉君酌,“這位同學(xué),你是哪個學(xué)院的?” “經(jīng)濟學(xué)院?!眲⒕帽虮蛴卸Y地回答。 報名老師手指指向不遠處,“你的學(xué)院在那邊,你去那里報道。我們這里是文學(xué)院的?!彼驼f嘛,這么個大塊頭,看著就不像學(xué)中文的。 劉君酌沒動,“我打算輔修中文系。所以想順便報個名,在老師你這里上個號?!?/br> “輔修得大二才可以?!眻竺蠋熣f道。 何亭亭在旁邊聽著,寫字都有些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