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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防備。 其實劉君酌自己也不喜歡和臭棋簍子下棋,例如他爺爺和他三叔,可是他卻喜歡和何亭亭下棋。 雖然棋下得差,又愛悔棋,可是少女明眸皓齒,巧笑嫣然,比什么都要賞心悅目。 她下棋的時候,如同削蔥一般的纖纖玉指執(zhí)著棋子,好看得緊;要悔棋的時候,她還會撒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沒人能拒絕得了;等到她認為自己走了一步好棋時,又會露出狡黠得意的笑容,可愛極了。 劉君酌是百看不厭,所以對于和何亭亭下棋,向來是不會拒絕的。 由于林惜微的鍥而不舍,再加上何亭亭也有些松動,很快林惜微就打入了何亭亭這個小圈子,和何亭亭這個小圈子一起行動了。 何亭亭為了不讓李如華難過,是事先問過李如華的,她原本以為要費一番口舌說服李如華的,沒想到李如華很爽快就同意了接納林惜微,壓根不用她費口水。 何亭亭有些好奇,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都是從京城來的,估計她們早就熟悉了,平時吵吵嘴,不過是有些看不順眼罷了。來了南方,慢慢發(fā)現(xiàn)對方也不是很差,自然就冰釋前嫌了。 其實,李如華原本是不樂意接納林惜微的,可是想到林惜微有可能和張向京是一對,便點頭同意了。 時間到了十二月份,一股寒流從北方下來,鵬城開始降溫了。 何亭亭早晚上學,就穿上了冬裝,包得嚴嚴實實的。 這天中午,她和劉君酌、何玄連及李真真一起騎車回家,才進村就被撲出來的一個女孩子攔住了。 “王雅竹,怎么啦?”何亭亭忙急剎車,然后看向撲出來的女孩子。 王雅竹是王雅梅的三妹,此刻凍得小臉發(fā)紫,渾身發(fā)抖,臉上滿是淚水,“亭亭姐,求求你救救我大姐……” “雅梅她怎么了?”何亭亭聽了這話大驚,擔心得馬上從車上下來。 她最近忙得很,極少和王雅梅一起玩。偶爾見了面,也是打個招呼就分開了,并不清楚王雅梅的近況。 此外,由于王雅梅在鎮(zhèn)上的工廠上班,每月有收入,上班下班很穩(wěn)定,何亭亭向來不擔心她會有事。有了這么個前提,此時突然聽到王雅竹求救,何亭亭頓時又驚又怕。 李真真也飛快地從車上下來,走向王雅竹,焦急地問,“雅竹,你大姐怎么了?你快說??!” 劉君酌見何亭亭停下來了,便也下了車,又給何玄連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可以先回去。 何玄連委實不想理會王家的事,加上他是高年級,早晚回教室都得比低年級的提前,拖延不得,便點點頭,騎著車回去了。 王雅竹喘得厲害,結(jié)結(jié)巴巴地哭著說道,“我、我大姐她、她拿刀砍了人,要被抓起來了。” “怎么會這樣?”何亭亭和李真真異口同聲地失聲驚叫起來,繼而又急問,“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王雅竹不住地抹眼淚,“我也不知道,她跑了,可是人家?guī)е沙鏊娜松祥T來了。嗚嗚……亭亭姐,真真姐,你們幫幫我大姐啊,我不想她坐牢?!?/br> 她是王家女,也是從小被家里打罵大的,幸好上頭有個大姐王雅梅,總是護著她。這么一來,她們幾個姐妹之間的感情就十分好。 劉君酌在旁看到何亭亭和李真真都慌神了,便開口問道,“你具體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br> 王雅竹聽了,忙點點頭,一邊抹眼淚一邊詳細說起來, “我、我爸我媽讓我大姐和亭亭姐在城里的同學做好朋友,等關(guān)系處得差不多了,就讓人家?guī)兔o他們介紹一份工作,可我大姐不愿意。我爸媽很生氣,就偷偷找了個男人來,想讓我大姐跟那個男人結(jié)婚。” “然后呢?”何亭亭聽得咬牙切齒,王良生和方秀蘭他們怎么可以這樣啊,再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女兒,他們怎么能這么做呢! 247 有仇報仇 王雅竹深深地吸了口氣,語氣順暢起來,可是里頭的憤恨卻也十分明顯, “我大姐說那男人不走尋常路,是什么陰謀,可是被她躲開了。可是,昨天晚上,我二姐被那個人糟蹋了,我大姐早上知道,一聲不吭就跑出去了。等人家家人找上門來,我們才知道她拿刀去砍人了?!?/br> 何亭亭雖然不知道“糟蹋了”具體是怎么樣的,但是充分明白這對女人來說肯定是一件很嚴重的事,當下氣得直發(fā)抖,“你大姐把人砍死了嗎?” 劉君酌一聽,就知道何亭亭氣糊涂了,但是知道她氣在頭上,并沒有說什么。 “沒砍死,才砍了兩刀,聽說流了很多血?!蓖跹胖癯槌橐卣f道。 李真真抹著眼淚,“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太喪盡天良了!亭亭,我們?nèi)ジ婺莻€人!” 何亭亭氣極了,“一定要告!我們馬上回去,吃完飯就商量著怎么告?!闭f完了忍不住磨牙,“沒砍死他,算他命大!” 劉君酌見了,忙攔下何亭亭,“亭亭,別急,我們先問問王雅蘭的意見,也問問王雅竹的意見?!?/br> “還問什么,都這樣了,難道還讓人欺負嗎?本來就是雅蘭吃了虧,難道還要折了雅梅嗎?”何亭亭握緊拳頭,咬著牙叫道。 “那當然不,但是我們是要幫王家?guī)捉忝玫?,肯定要看她們的意愿。”劉君酌拍著何亭亭的背脊柔聲哄道,“你別沖動,我們好好處理。王雅蘭的名聲也很重要的,要不要告,得她說了算?!?/br> 何亭亭聽了這話,知道說得沒錯,便深深吸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看向王雅竹,“雅竹,這件事如果告了,你們王家會被人家指著背脊說的,你愿意嗎?” “我、我不知道……”王雅竹哭著說道。她覺得不告的話,自己大姐就會被捉進監(jiān)|獄,可是告了,自己二姐這輩子就再也不能嫁人了,自己家里從此也要被人笑話。 何亭亭聽了王雅竹這樣的話,心里怒火熊熊,可是卻發(fā)泄不出去,一時之間為難極了,點漆的明眸宛如燃燒起來一般。 “我們先回去,好好商量,不用急著下決定?!眲⒕靡姾瓮ねるm然憤怒,但是卻沒有再沖動地說什么話,便松了口氣,開口勸道。 李真真哭著點頭,“我們一定要幫雅梅和雅蘭,一定要幫她們!”她家不像何家那樣嚴防死守,所以她隱隱約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