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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車子跟在何玄連身旁,和何亭亭并排,不斷地逗何亭亭說話,可是何亭亭不僅不說話,甚至連眼色都不肯給他一個。 李如華和張向京都知道兩人鬧別扭了,旁敲側(cè)擊地打聽,可是一無所獲。 因此接下來的兩天,在劉君酌逗何亭亭說話,何亭亭不理不睬中過得異常尷尬,異常緩慢。 時間過得雖然緩慢,可還是過去了。 周五放學(xué)之后,何亭亭和李真真、李如華一起到城里看各種花盆和花瓶,并且根據(jù)李如華臥室的照片選了幾個小巧且合適的。 劉君酌死皮賴臉地跟著,甚至為了不觸怒何亭亭,拉上了張向京一起。 轉(zhuǎn)到一家文具店的時候,何亭亭看到店主正在教一個小孩子折紙,便忍不住停下饒有趣味地看起來。 李真真、李如華和何亭亭一樣,對此很感興趣,都停下來認(rèn)真地看。 劉君酌見何亭亭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看折紙,知道她這是十分感興趣,便也認(rèn)真地看起來。 只見店主巧手折了幾下,一朵白色的百合花便出現(xiàn)了。 “哇,真厲害,竟然可以折出一朵花兒來。這是什么花???”李如華拍著手驚嘆,湊過去不住地打量那朵紙折百合花。 “這是百合花吧?”何亭亭睜著亮晶晶的眼睛嘆服地看向店主,問道。 店主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就是百合花。你見過百合花嗎?” “嗯,見過的?!焙瓮ねふJ(rèn)真地點(diǎn)點(diǎn)頭,她不僅見過,還種了很多。 比起真花的鮮活和漂亮,眼前的紙花無疑是黯然失色的,可是這是用一張紙折出來且有七成相似的百合花,真的很厲害了。 李真真打量了片刻,笑道,“真好看,花瓣最像,可惜沒有花蕊?!?/br> “用紙折,很難折出花蕊?!钡曛髌馑坪鹾芎?,笑瞇瞇地回道。 李如華盯著那白色的百合花看了又看,問那個店主,“你能再折一次,也教教我們嗎?” “當(dāng)然可以?!钡曛髡f完,又分給了幾人一張報紙,讓他們裁了紙跟著學(xué)。 何亭亭幾人學(xué)會用紙折百合花之后,為表示感謝,在文具店里挑了些彩紙才走。 走出不遠(yuǎn),遇上校花第二名的林惜微。她抬了抬小巧的下巴,看向何亭亭,“聽說如花請你回去幫她重新設(shè)計(jì)臥室,我勸你還是不要去,免得丟了大臉?!?/br> 何亭亭愣了愣,看向林惜微,“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我們?” 上次跟李如華說?;ǖ氖拢@才又跟她說室內(nèi)裝修會丟臉,這林惜微實(shí)在太閑了。 “我、我……你……”林惜微被何亭亭這話一頂,壓根不知道怎么回話,氣得紅了俏臉。 何亭亭見了,又道,“好啦,我知道你閑著無事,所以格外關(guān)心我們。但是我想告訴你,這沒必要?!?/br> “哼,不識好人心!”林惜微終于找到話下臺,匆匆說完了轉(zhuǎn)身就走。 李如華看著林惜微走遠(yuǎn)的背影,不斷地?fù)u著何亭亭的手臂,“哈哈哈,亭亭你真厲害。我看林惜微肯定氣得要發(fā)瘋的!” “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睆埾蚓┛粗h(yuǎn)去的林惜微,說道。 李真真望著林惜微的方向,側(cè)著頭想了想,“她像個想引起別人注意的小孩子?!?/br> 劉君酌的目光卻只盯著何亭亭看,越看心里越愛,她怎么就這么聰明,總能氣到人呢? 這么想著,又暗暗嘆氣,可惜自己也正被她氣著。 次日是周六,何亭亭早早起來,坐在梳妝臺前梳頭。 正梳著,對面劉君酌在陽臺上喊,“亭亭,我送你花,你別再跟我生氣好不好?”這些天何亭亭不理會他,他吃不好睡不香,難受極了。 何亭亭聽見了劉君酌的聲音,可卻沒打算回答,慢悠悠地梳著頭發(fā)。 劉君酌得不到回應(yīng),就捧起裝著紙百合花的瓶子下樓去,準(zhǔn)備守株待兔。 他下了樓,將花放在陽臺上,就無精打采地用腳在地上畫著圈。 何亭亭沒再聽到劉君酌的聲音了,心里又有些失望,便繼續(xù)放慢了梳發(fā)的速度,打算遲些下去,讓劉君酌干等,當(dāng)作是懲罰。 她知道劉君酌必定是等自己一起去跑步的,所以老神在在地拖延時間。 不過雖然如此,她還是豎起耳朵聽著對面小樓的動靜。 又過一會兒,忽然聽到林玲玲帶著擔(dān)憂的聲音,“君酌,你怎么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哪里不舒服了?我看你這幾天沒吃多少,眼下還有黑眼圈,這是怎么了?” 何亭亭聽了這話,馬上站了起來,忍不住就走向陽臺。 走到陽臺,何亭亭才發(fā)現(xiàn)劉君酌并不在對面的陽臺上,而是站在樓下面向她臥室的小門前。 她站在陽臺,能清楚地看見劉君酌低下頭,沮喪地說話,“何嬸,我惹亭亭生氣了……” 樓下的林玲玲瞥了一眼陽臺上的何亭亭,嘆口氣,“我正要煮她愛吃的粉腸、豬肚瘦rou粥,你跟我去學(xué)吧。學(xué)好了,煮粥哄她好了。” 劉君酌卻遲疑起來,說道,“何嬸,等我十分鐘行不行?”他想先送花,送完花了再去廚房。 “你想等亭亭下來?她洗漱肯定要去廚房的,你還擔(dān)心她跑了不成?”林玲玲說著一揮手,“走——” 劉君酌聽了這話,想著這是未來的丈母娘,不好太過違背,只得回頭看看自己折的花,見放的位置安全,便又揚(yáng)聲喊道,“亭亭,我去廚房,等會兒我陪你去跑步啊?!?/br> 何亭亭在陽臺站了一會兒,回來快速梳好頭發(fā),然后下樓去廚房洗漱。 洗漱好了,不顧劉君酌的挽留,自己先去跑步了。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氣他。 何亭亭這次是直接往后花園跑的,現(xiàn)在荷塘里沒有了多少荷花,她便不繞著荷塘跑了。 跑了一陣,察覺到劉君酌沒有跟來,何亭亭就了無趣味地放慢了腳步,到最后甚至變成了走路。 走了一會兒,何亭亭心中越發(fā)煩悶,便走到往常和劉君酌讀書的紫荊花樹下坐著出神。 也不知多久,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亭亭,你已經(jīng)跑完了嗎?” 何亭亭回神,看到劉君酌正彎腰站在自己跟前,眼神灼灼地看向自己,而右手卻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