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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任意一個就夠了。 “他們一個去喂豬,一個上廁所,同時踩上去,當場就掉進去了。”何玄連眉飛色舞地說道,“亭亭你是不知道啊,一聽到他們掉進去,我們馬上就扯開嗓子叫,引得全村的人都來了。我保證,他們夫妻倆估計兩個月不敢出門?!?/br> 何亭亭聽得大樂,她知道喂豬向來是王雅梅的活計,現(xiàn)在王雅梅受傷了,才輪到方秀蘭,不由得笑道,“這就是方秀蘭的報應(yīng)?!?/br> “這不是報應(yīng),這是我們的報復?!眲⒕眯Φ溃巴趿忌头叫闾m這次真是丟盡了臉了。因為除了村里人,正好有人從魔都來找何叔,又有臺胞回來,都碰上了?!?/br> 何亭亭一聽,笑得更大聲了,愛面子的王良生和方秀蘭在有身份的外人跟前丟臉,只怕難受死了。 笑夠了,這才問,“君酌哥你說有人從魔都來找我爸爸,是什么人???”又轉(zhuǎn)向何玄連,“三哥你認識嗎?” “是我們的三伯公,他帶了三個人來,一個是他的孫女兒,看人眼睛向天,超討厭的。”何玄連沒好氣地說道。 何亭亭驚訝,“是爺爺?shù)男值軉??那大伯公豈不是也來我們家了?” “就是爺爺?shù)男值?,大伯公的確來了,他們見面了還挺激動的?!焙涡B回答完,又道,“亭亭你繼續(xù)調(diào)試香水吧,別去待客了。我先上去……” 劉君酌坐下來,“那我陪著亭亭,你快回去吧?!?/br> 何玄連看了一眼劉君酌,腳步卻未停,一邊走一邊說道,“有兩個人是想來買我家的客家圍,占我家便宜的,劉君酌你真的不去看熱鬧?” 劉君酌頓時一臉掙扎,但很快看向何亭亭,“亭亭,那你自己待著,我去看看。我也是……”他說到這里臉瞬間紅了,沒好意思說下去,飛快地跑了。 他想說的是,我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 他聽小叔說過何學坑過好多人,一直想跟在何學身邊學習學習的,這下是難得的機會,所以忍痛暫時離開何亭亭,去跟何學學東西。 他跑出去的時候握著拳頭想,等我學得多了,變得更加能干了,以后就能賺好多錢給亭亭了,亭亭你等著! 何亭亭看著空空的實驗室,搖搖頭,繼續(xù)埋頭調(diào)試香水。 又過了不知多久,林玲玲來喊吃飯,何亭亭才放下手中的實驗,讓林玲玲背回去吃飯。 “家里來了客人,你等會兒見了客人記得打招呼?!绷至崃嵴f完,開始給何亭亭介紹來了什么客人,該怎么稱呼。 何亭亭伏在林玲玲背上認真地記著,表示知道了。 回到客廳門口時,正好看見客人們從客廳出來,準備去飯廳吃飯。 兩方人馬打了個照面,何亭亭當下就笑吟吟地打招呼喊人,即使面對那個仰著頭拿鼻孔看人的驕傲少女,何亭亭也能甜甜地打招呼,“建畫姐——” 聽了她脆生生的招呼聲,一個陌生的高大老爺子笑呵呵地說道,“這就是亭亭吧?可真有禮貌?!?/br> “就是亭亭,她不僅有禮貌,還是個小才女,在報紙上發(fā)表過文章的?!贝蟛Σ[瞇地說道。 這下三伯公何達以及他帶來的兩個四十來歲的男人,還有驕傲少女何建畫都看向了何亭亭,當然,幾人目光中的意味都不盡相同。 三伯公何達驚訝道,“還發(fā)表過文章啊,這可了不得啊。我記得六弟吧,以前也是個才子??磥?,都遺傳下來嘍?!彼f的老六,是指何亭亭的爺爺何遜。 “可不是,六弟能讀書,阿學也能讀,到小的這一輩,老大、老二都考去了京城大學,老三成績也好……那個什么基因啊,可真是代代相傳的?!贝蟛皣@著說道。 小時候,他母親讓他和何遜交好,一切都聽何遜的,即使吃虧也得討好何遜,他其實也有過不忿的。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是長子,卻得討好小自己那么多的六弟,而且一切待遇,卻又遠遠不如那個六弟。 慢慢地,他發(fā)現(xiàn)了,其他幾個兄弟和六弟爭,都會被自己的爺爺和父親敲打,還會被父親的大房也就是何遜的母親修理,而討好六弟的他,則會被爺爺和父親表揚,還會得到大房的好東西。這樣的甜頭,漸漸地讓他將不忿收了起來。 再大些,何遜也大了,遇到其他兄弟的挑釁,是何遜自己出手修理的,弄得其他幾個兄弟沒一個能夠冒頭。 到了十六七歲,他更加的明事理了,才明白,原來整個何家真正的主人是六弟何遜。何遜是何家的嫡系,比他們這些庶出的金貴了不知道多少倍。 何遜的母親,是他父親用大紅花轎明媒正娶進門的,走的是正門,帶進了大批的嫁妝。他們的婚宴熱鬧了三天,整個鎮(zhèn)上、城里甚至五湖四海都有人前來祝賀。 而他的母親,以及其他庶出兄弟的母親,都是一頂小轎從小門抬進去的,沒有嫁妝沒有吹拉彈唱,更加沒有祝賀。 慢慢地,他就認命了,一條路走到黑,決定跟著六弟何遜走。 三伯公何達聽了這話,想起那個一直壓在自己頭上的六弟,心中冷笑,你厲害又如何,如今還不是早早的去了。你兒子是能讀書,可不過是個書呆子,我可不會留情。 這么想著,他臉上的笑容越發(fā)深了,點頭道,“是啊,六弟是個才子,后代也個個是才子才女啊。” 何亭亭聽著他這話,總覺得別有用心,便看向何學,卻見何學臉上是一貫帶著淡笑的表情,似乎沒聽到什么言下之意。 “何亭亭能在報紙上發(fā)表文章,那還挺厲害的?!焙谓ó嬑⑽⑧街∽鞊P聲贊了一句,又問,“像你這樣在報紙上發(fā)表一篇文章,能有稿費嗎?”該不會是給錢報社,讓報社刊登的吧? 她覺得自己是從魔都來的,身份比何亭亭這個鄉(xiāng)下人高貴得多了,沒想到一見面,就發(fā)現(xiàn)何亭亭穿的裙子比自己的好看,行事也更讓大人夸贊,心里頓時就不高興了。 何亭亭明明就是個鄉(xiāng)下人,憑什么穿得比她還好看啊,憑什么讓大家都贊揚她呀! 何亭亭低頭看向那一臉不懷好意的少女何建畫,笑瞇瞇地回答,“有的?!彼l(fā)現(xiàn)了,這種時候保持笑容,會更讓人生氣。 “有多少?。俊焙谓ó嫻桓豢炝?,馬上不知眉眼高低地追問。 何亭亭伏在林玲玲背上,笑容更燦爛了,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