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1
擋住之后,才看向王雅梅,不住地打量著。 何亭亭被酒糟鼻男人看了幾眼,心里就異常反感,覺得那絕對不是好人。 林玲玲見了王良生這做派,又見酒糟鼻男人一臉的邪|yin|之色,不由得問道,“王良生,你這是要做什么?” “林玲玲啊,是這樣的,雅梅呢,好歹是我的大女兒,要我看著她殘廢一輩子,我是舍不得的?!蓖趿忌f到這里,還嘆了口氣,“這父母心啊,都是一樣的?!?/br> 何亭亭挑眉,看向王良生,心里一萬個不相信。 這還是王良生嗎?他會有這么好? 這么想著,她將視線移向一臉難以置信的王雅梅。 “哦?”林玲玲也異常的詫異,不由得挑眉看向王良生和方秀蘭兩口子。 王良生指著身旁的酒糟鼻男人,“這是城里皮具廠的工人,每月收入八十多,還有些別的收入。我和他說好了,他出錢治好雅梅,等雅梅十八歲了,就嫁給他——” “不,我不嫁,我絕對不嫁,要嫁你自己嫁——”原本一臉難以置信地王雅梅臉色瞬間灰了,尖叫著打斷了王良生的話,雙手不住的捶床,人激動得甚至想站起來。 王雅蘭聽過醫(yī)生的吩咐,知道不能讓她站起來的,所以死命的壓著王雅梅的大腿,“姐,你不要動,不要動啊……” “雅梅,你別動啊……”李真真聽了王良生的話也吃了一驚,但見王雅梅這樣死命掙扎,連忙也上前幫忙壓著王雅梅。 可是王雅梅如同瘋狂了一般,不住地掙扎,“我不會嫁,我死也不會嫁,要我嫁給他,我馬上就去喝農(nóng)藥死了!” 何亭亭震驚地看向王良生,又歪了歪身體,從劉君酌背后探頭去打量酒糟鼻,見酒糟鼻看著有三十多歲了,約莫一米六多的身高,長得異常難看,地包天,鼻子還塌,簡直丑到讓人不忍直視,頓時直犯惡心。 “呸,你還不愿意?你一個農(nóng)村妹……”酒糟鼻指著王雅梅罵完,又看向王良生,“你把剛才我請你們吃飯的錢還給我吧,你這女兒瘦得跟小雞仔似的,還得好幾年才能嫁給我呢,脾氣還不好?!?/br> “這可是我們說好的,反悔不大好吧?”王良生滿臉堆笑地對酒糟鼻說完,扭頭指著王雅梅就罵,“你不嫁也得給我嫁,你以為你是誰呢?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很新鮮?” 何亭亭看得目瞪口呆,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 方秀蘭也上前勸王雅梅,“阿女啊,女人總得嫁人的,嫁誰不是嫁?這個楊建軍是城里人,家底也厚,你嫁給他,以后就不用下田了。而且,以后你的腳也有錢醫(yī)治了,這有什么不好???” “他這么好,你怎么不嫁?”王雅梅怨恨地看向苦口婆心地勸自己的方秀蘭,發(fā)紅的眼睛一滴眼淚也沒有。 對這樣的父母,她在這一刻心如死灰。 這時王寶一把掙脫方秀蘭的手,上前推了王雅梅一把,“你敢不聽話,我叫爸媽不給你飯吃,還拿棍子打死你?!闭f完打了個飽嗝,摸摸圓滾滾的肚子,“姐夫家里有錢,請我們吃了好吃的,你要嫁給他抵債?!?/br> “你去死好了!”王雅梅再也忍不住了,紅著眼睛狠狠地推了王寶一把,將病床上的東西不斷地向著王寶扔出去,“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她從小受盡打罵,就因為不是男孩子。后來有了王寶這個弟弟,幾乎是她帶的,她對他一直很好。即使家里一直把王寶當(dāng)寶,把她當(dāng)泥一樣踩,她還是很疼愛王寶這個弟弟,從何亭亭那里得到什么好吃的,一定會留著回去給他吃。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先是這個自己一直疼愛的弟弟推得自己斷了腿,現(xiàn)在還為一頓吃的要自己嫁給一個老男人抵債。同樣是王良生和方秀蘭生的,憑什么這么不一樣? “哇——”王寶向來是被寶貝著的,何嘗被這樣推過和罵過,當(dāng)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方秀蘭大怒,上前來對著王雅梅的臉就是接連幾巴掌,“你這賤人敢打小寶,看我不打死你。我告訴你,就是十個你王雅梅,也沒有我小寶一個指甲蓋值錢!” 何亭亭見王雅梅被打,終于回過神來,大聲嚷嚷起來,“有人打人啦,有人要賣女兒啦,大家快來看啊,這里有對滅絕人性的父母啦……” 她這一通嚷嚷,讓方秀蘭瞬間住了手,馬上沖向何亭亭,“不許叫,沒有這樣的事,亭亭你快給我住嘴——” 王良生則驚得馬上去關(guān)門,關(guān)完門了又去關(guān)窗。 劉君酌擋在何亭亭跟前,氣定神閑地看向方秀蘭,“怎么,想打人嗎?” “我、我沒有的事,我只是讓何亭亭不要亂說話?!狈叫闾m被劉君酌一擋,馬上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她隱隱約約聽到過,劉君酌家在京城是高官,所以見了劉君酌就覺得自己矮了一截。 這時被這嘆為觀止的賣女行徑弄得回不過神來的林玲玲也反應(yīng)過來了,沉著臉看向方秀蘭,“你還說你不是賣女?你這樣就是賣女!” 204 不然我們就來個魚死網(wǎng)破 何亭亭揚聲說道,“對啊,就是賣女求財嘛。人家古代是賣女求榮,除了錢還有別的收入?,F(xiàn)在嘛,只是為了錢,太沒有人性??!” “你胡說什么,我也是為了幫雅梅治腿?!标P(guān)好門窗的王良生板著臉看向何亭亭,說完之后又對林玲玲說道,“王雅梅是我的女兒,我要做什么你們何家沒資格管?,F(xiàn)在人也看過了,你趕緊帶人走吧,不然我要趕人了。” “爸,你怎么能這樣?”王雅蘭痛心疾首地看向王良生,又扭頭去看方秀蘭,“jiejie是你們的女兒啊,她從小很勤勞干活,你們怎么能這么對她?” 王良生瞪了王雅蘭一眼,沒好氣斥道,“你給我閉嘴!你自己也是個賠錢貨,哪里有你說話的余地?” “賠錢貨,賠錢貨——”王寶笑嘻嘻地沖王雅梅和王雅蘭啐道。 何亭亭氣鼓鼓地瞪向王良生,“你這人怎么這么壞?” “你一個丫頭片子懂什么呢!”王良生見楊建軍臉色越來越難看,心里急著打發(fā)走何亭亭和林玲玲一行人,所以說出口的話越發(fā)的不耐煩。 劉君酌原本是不打算出聲的,見他這樣斥責(zé)何亭亭,頓時怒了,看向王良生和方秀蘭, “亭亭不懂難道你們懂?她是才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