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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我說的是真的?!眲⒕靡姾瓮ねど鷼?,不僅有些傻眼了,爆紅的臉上額上更是不斷有汗珠跌落下來。 他只是想讓她高興一點(diǎn),然后對他露出剛才那樣的笑容,并且以后經(jīng)常和他一起玩而已。 “你說我是武大郎,還敢說是真的?”何亭亭覺得這個人真是壞透了,上前一把搶過球,氣哼哼地轉(zhuǎn)身往回走。 劉君酌見了,大急,忙跟上去,一邊跟一邊解釋,“不是,我是說你打籃球打得好是真的。武大郎那個絕對不是,你長得一點(diǎn)也不像武大郎……哎,你別生氣啊,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何亭亭不理他,覺得這個人說話口臭,心腸壞,還喜歡諷刺人,是個少見的壞人。 “對不起,是我剛才說錯了話,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劉君酌跟在何亭亭身邊,急得抓耳撓腮,“我才是武大……咳咳,不是,反正別人才是武大郎,你絕對不是啊……我們都不是!” 何亭亭扭臉,表示自己不愿意聽。 劉君酌見狀,忙又竄到另一邊,繼續(xù)表示自己的歉意。 這時(shí)忽聽得一聲大喝,一個人沖了上來,“劉君酌,你干什么?敢欺負(fù)我meimei?” “何玄連是你啊,她是你meimei嗎?我沒有欺負(fù)她啊……”劉君酌見是何玄連,大為高興,又連忙看向何亭亭,“何meimei啊,我和你哥哥是認(rèn)識的朋友啊,我小叔和你爸爸也是好朋友呢?!?/br> 何玄連大怒,覺得劉君酌這小子不僅囂張,此時(shí)還變成了個小混混似的來逗自己meimei,忙沖上來擋開劉君酌,“你叫誰meimei呢?這是我meimei……還有,誰跟你是朋友啊,那天沒打你是有人來了,不然打得你哭爹喊娘的?!?/br> 說完又看向何亭亭,“亭亭,你別聽他的,他小叔和我們爸爸是好朋友不假,可這小子可不是個好人?!?/br> 何亭亭忙點(diǎn)點(diǎn)頭,“三哥,我知道,他是壞人。剛才他說我矮,是賣燒餅的武大郎。我投籃不準(zhǔn),他還諷刺我?!?/br> “你叫亭亭啊,那我也叫你亭亭吧……”劉君酌一邊推開何玄連,一邊對何亭亭笑得討好,“亭亭啊,那真的是誤會,我不是在說你的。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br> 要是平時(shí),何玄連敢說打得他哭爹喊娘,他肯定要撲上去干架的??墒谴藭r(shí)他要討好何亭亭,肯定就不能得罪何玄連,便只好算了。 何亭亭退開一步,扭臉,“我才不相信你?!?/br> “那是誤會,真的是誤會……”劉君酌覺得自己有一百張嘴,此時(shí)也說不清了,但是還是企圖說明和不斷地道歉。 何玄連聽到這里,知道劉君酌鐵定是以為自己meimei跟他搭訕,所以又嘴賤說難聽話,惹惱了亭亭。 他覺得這簡直是報(bào)應(yīng),便笑看向急得不斷冒汗的劉君酌,轉(zhuǎn)頭對何亭亭說道,“這個人一直這么嘴賤的,不要理他。走,我們?nèi)ズ_呌嗡?/br> 說著不理會一直反駁的劉君酌,拉著何亭亭走了。 何亭亭沖劉君酌狠狠地哼了一聲,這才轉(zhuǎn)身跟著何玄連走人。 劉君酌才不管人家歡不歡迎,忙厚著臉皮加快腳步跟上去。 他一邊走一邊埋怨自己嘴賤,后悔剛才沒有看清楚就出口傷人??墒莿偛藕瓮ねな菑澭模鏇]有辦法看清她呀! 到了海邊,何玄連幾個把上衣解下來讓何亭亭看著,然后歡呼一聲沖入海水中。 何亭亭蹲下來在沙灘上挖坑,可她小手才開始挖,劉君酌就忙蹲下來,“我?guī)湍阃?,你要放球進(jìn)去對不對?我見過你爸爸了,你爸爸可真厲害?!?/br> 他已經(jīng)慢慢冷靜下來了,知道自己得罪了人,肯定要說些什么緩解的。何學(xué)那么能干,何亭亭或許很崇拜他,便決定以此為突破口。 何亭亭原本不讓他幫忙的,聽他贊何學(xué),心里高興,便沒有阻止他,得意地說道,“那是當(dāng)然,我爸爸可厲害了,是世界上最聰明最厲害的人?!?/br> 劉君酌見了何亭亭這神色,知道自己猜對了,高興道,“是啊是啊,他能根據(jù)一點(diǎn)點(diǎn)就能推斷出很多東西?!?/br> 邊說著邊繼續(xù)觀察何亭亭的臉色,見她半點(diǎn)怒氣也沒有了,甚至喜意十足,頓時(shí)大受鼓舞,連忙又贊了何學(xué)好幾句,“我小叔說了,你爸爸根本就不像這個小漁村的人,就是在京城,也沒幾個像他那樣看得清形勢的人?!?/br> 何亭亭更高興了,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那是,我爸爸聰明極了。有一年我爸爸在京城遇上我的四伯公,四伯公想占我家的便宜,結(jié)果被我爸爸占了便宜。” “這么厲害???”劉君酌對此驚嘆道,心中半點(diǎn)都不懷疑。 何亭亭忙點(diǎn)點(diǎn)頭,又說了好幾件,把何學(xué)贊得天上有地下無。 劉君酌為了讓何亭亭不再生氣,本來就有心一力討好,再加上的確見過何學(xué),知道他厲害,說起來語氣十分的真摯,很快跟何亭亭歡快地聊起來。 他長在帝都,爺爺奶奶以及爸爸mama等都是交際能手,自小耳濡目染,便也成了這方面的人才,要嘴賤罵人,能罵得人家吐血,要說好話,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何玄連在海里,原本見劉君酌跟何亭亭套近乎,是想上岸找劉君酌干架的,剛走幾步,看到何亭亭像是跟劉君酌說得很高興,眉飛色舞的,便退回海里了。 只要那拽拽的小子不欺負(fù)他meimei,他就不理會他好了。 劉君酌見何亭亭不再對自己充滿敵意了,便開始轉(zhuǎn)移話題,“你家就是住這里嗎?那你爸爸從城里回來這里豈不是要很久?” “我們不住這里,這是我外婆家。我家離城里比這里近,不過從我家去城里也要挺長時(shí)間的,所以我爸爸有時(shí)就住在城里。”何亭亭照實(shí)回答。 劉君酌記下了,點(diǎn)點(diǎn)頭,又問,“那你開學(xué)讀幾年級了?” “我開學(xué)讀初一了。”談到這個話題何亭亭很高興,“聽說升入中學(xué)可以打籃球的,我練好了要去打籃球?!?/br> 劉君酌連忙道,“我會打,而且我家里有籃球,到時(shí)我教你打好不好?”說時(shí)雙目亮晶晶的,滿是期待。 如果她愿意跟他學(xué)打籃球,他就能經(jīng)常和她一起玩了。他到時(shí)教她打籃球,教她拍照,教她好多東西,讓她變得跟他一樣聰明和厲害! 何亭亭收起笑容,懷疑地看向他,“你剛才不是說不會打籃球嗎?怎么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