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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亭玩得怎么樣?他們沒欺負(fù)你們吧?” “沒有。”何亭亭搖搖頭,然后看向何玄青。 何玄青也跟著搖搖頭,“沒有欺負(fù)我們,還很熱情好客,請我們吃冰棍?!?/br> 果然,一直笑瞇瞇的何學(xué)開口了,“你們啊,怎么這么老實呢,哥哥jiejie請吃就吃,平時家里教的都忘啦?” 何亭亭聽到這里,手心出了些汗,豎起耳朵聽何玄青的回答。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像二哥猜測的那樣。 “爸爸,我們沒忘?!焙涡噫?zhèn)定自若的聲音響起,“后來我拿了一塊錢出來,買了餅干、山楂丸、水果糖和酸梅粉回請了玄軍哥和秀芳秀梅,也不讓他們花剩下的五分錢。秀芳和秀梅很感謝我們的回請,她們吃得很高興?!?/br> 說到這里,他仿佛沒有看見四伯公和七伯有些變了的臉色,徑直看向何學(xué)和林玲玲,“爸爸mama,我們雖然沒有孔融讓梨的美德,但是也沒有給家里丟臉吧?” 林玲玲搶先說道,“那當(dāng)然沒有,這事做得好?!?/br> 何學(xué)接口說道,“就是那一塊錢回請這些話,實在不必說。幸好你年紀(jì)還小,你四伯公和七伯也不是多心的人,不然還以為你故意炫耀呢?!?/br> “沒有炫耀。”何亭亭連忙回答,“可是秀芳姐和秀梅姐很生氣,說我們有錢也不說出來……” “好了,不許多話?!焙螌W(xué)等何亭亭說完了,這才佯裝呵斥。 何亭亭知道何學(xué)真正生氣是什么樣子的,見他的樣子知道沒有生氣,便住了嘴不說話。 她和何玄青想要達(dá)到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既告了狀,又把何玄軍三個剩下五分錢的事交代清楚了,所以接下來不說話也沒什么。 何學(xué)扭頭看向四伯公和七伯,“家里小孩子不懂事,一點小事就拿到跟前來說,請四伯和七哥不要放在心上?!?/br> “這是什么事兒,我們哪兒會放心上,來,來,準(zhǔn)備入座吃飯。老大不回來吃的,我們不用等他……”何邁呵呵一笑,爽朗地招呼大家入席吃飯。 不過他的視線在掃過有些臉紅的何玄軍和憤憤然的何秀芳及何秀梅兩個時,冷得嚇人。 何亭亭和何玄青倆小孩吃不了多少,很快就吃飽了,并放下筷子跟大人說一聲,這才下桌。 七伯席間一直在打量兄妹倆,見兄妹倆規(guī)規(guī)矩矩,不挑不揀,細(xì)吞慢咽,吃完了還禮貌地讓大人們慢慢吃,心里暗暗點頭,心知何學(xué)家教很不錯,必定是在這方面很注意的。 何亭亭吃完了飯想叫何玄青到院中散步,卻見何玄青在翻雜志,便知道肯定叫不動的,于是自己一個人出去了。 何邁這四合院里,種了好些花兒,此時只有菊花開了,何亭亭便心癢癢的去看菊花。 看了一會兒想去廁所,便去了,哪知走過屋角,就聽到有人何玄國呵斥的聲音,“沒吃過餅干和酸梅粉還是怎么?吃死你!下次再讓我知道,看我不揍你一頓。” “五哥,你罵我做什么,如果不是那倆土鱉說,爺爺保準(zhǔn)不知道……”何秀芳委屈的聲音響起。 何玄國“哼”了一聲,“你別管人家土鱉不土鱉,人家家里有的是錢!我告訴你,接下來幾天他們還會來我們家里,你如果不想再住在這內(nèi)太監(jiān)的地兒叫人笑話,就給我好好把持著,別跟個餓死鬼似的?!?/br> “我們要搬家嗎?”何秀芳興奮的聲音響起。 “那就看看我們的十八叔了。”何玄國說道。 何亭亭聽到他們提起何學(xué),忙豎起耳朵,屏住呼吸,生怕漏聽了一句。 可是接下來何玄國卻不肯說了,一直教何秀芳怎么和她跟何玄青相處,何亭亭聽得沒趣,便放輕了腳步上廁所。 吃完飯離開何家時,五伯母和七伯母給何亭亭四人封了紅包,和四伯公七伯一起,熱情地將何亭亭一行人送出了四合院,還打算送出胡同。 何學(xué)不住地推辭,只讓他們送到四合院門口,口中說,“過幾天還得麻煩四伯和七哥,現(xiàn)在就別客氣了,這么客氣我都沒臉麻煩你們了……” 四伯公和七伯這才止步,目送四人離開。 何亭亭一直想將偷偷聽到的話告訴何學(xué),但是這里是胡同,不時有人經(jīng)過,便按捺住了不說。 四人走出不遠(yuǎn),剛拐了個彎,就遇上兩個人,正是張向京兄弟。 張向北雖然年紀(jì)輕,但因見多識廣,頗有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才能,很快借著張向京和何玄青何亭亭認(rèn)識,跟何學(xué)攀談起來。 林玲玲牽著何亭亭見他們相談甚歡,便有意識地落在后面,跟張向京慢慢說話。 等到出了胡同口,何學(xué)和張向北已經(jīng)互留聯(lián)系方式,約定第二次見面了。 張向京沒得到紙上寫的聯(lián)系地址,卻得知二哥和何學(xué)還會聯(lián)系,高興得很,是蹦跳著跟張向北離開的。 何學(xué)叫了車,一家人坐車回旅館。 回到旅館之后,何亭亭忙將偷偷聽到的話告訴了何學(xué),末了說道,“爸爸,我們不要再去四伯公家里了,他們家都不是好人。” “沒關(guān)系,他們打他們的主意,爸爸也有爸爸的主意。你和二哥不是收到利是了嗎,拆利是玩吧?!焙螌W(xué)不甚在意,笑著說道。 在這個社會,多的是互相算計的人,他不怕沒有算計,他只怕沒人來跟他算計。 何亭亭聽了,大眼睛忽閃幾下,陡然生出一股“爸爸是最厲害”的感覺,便安心地去拆利是了。 “咦,我這個是一塊錢?!焙涡嘤行┰尞惖卣f道。 何亭亭此時也打開了,也是一塊錢,便道,“我的也是一塊錢。” “這里的利是這么大嗎?”林玲玲有些吃驚,給小孩子的利是,過年才一毛兩毛,現(xiàn)在何亭亭和何玄青竟收到一塊錢的,可真叫人難以置信。 何學(xué)笑,“估計是老二拿一塊錢出來買零嘴的功勞?!?/br> 何亭亭聽了,和何玄青相視一眼,又去拆第二個利是,仍舊是一塊錢。 林玲玲此時也拆完她和何學(xué)的了,也都是一塊錢一個,不由得嘆口氣,對何學(xué)道,“我覺得他們不是什么好人,你說什么買房子,還是小心些好。” “放心,我會小心的?!焙螌W(xué)精神有些亢奮,他爸爸何遜當(dāng)年說過,在他幾個兄弟手里,還有幾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