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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胳膊上的皮膚青紫了一大片,一副體力透支被人凌辱過的樣子。王浩氣的臉都變了顏色,指著張小也問:“季家宏干的?”張小也愣愣,有點疑惑的樣子,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才明白他在問啥,于是點點頭。“我cao!”王浩氣得說不出話,揮舞著拳頭就跑了出去。---季家宏一直以為,在如今這樣的法治社會,被人蒙上頭揍這種傻X兮兮的事情是不會發(fā)生的。可是這么難以置信的事情竟然發(fā)生了,還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不過季家宏也沒讓襲擊者好過,盡管被劣質塑料袋蒙住臉啥都看不見,盡管一腳踏空摔倒在地上蹭了一身的泥,但是季家宏還是拼盡了全力反抗,甚至在掙扎的時候,扯掉了偷襲者的半個袖子。那偷襲者來去如風,打完就跑,等季家宏顫顛顛的站起來,摘下塑料袋的時候揍人的早就不見了,留下一地亂七八糟的東西——磁帶,碟片,宣傳畫。傻子也能看出是哪里的人動的手。那樂隊都什么人啊,反了天了!明目張膽的打人!季家宏又疼又氣,憤怒的握緊手里的半截袖子——這是證據(jù)!他明天要去警察局報案!讓媒體給他們施壓!非得把打他的混蛋揪到監(jiān)獄里不可!好容易回到酒店,季家宏在路人詫異的目光下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沾滿泥巴的衣服全部扔進了垃圾桶,洗了個澡換了睡袍正拿著新買的紅花油正往淤青上揉,忽然聽見有人瘋狂的砸門。“誰啊?”季家宏沒好氣的喊,“我不要客房服務?!?/br>砸門的沒有停,更加變本加厲,甚至開始拿腳踹,聲音震天的響。季家宏生氣了,這什么酒店,有這樣敲門的嗎?一瘸一拐的跑去開了門,張口正要罵,忽然被人一把推了進來。抬頭一看,面前除了王浩還有誰。“王、王浩?”季家宏一驚,“你你你你,你干嗎?”“干嘛!”王浩一只手抓起季家宏領子,另一只拳頭揚了起來,“你還好意思問我干嘛?”季家宏腦子轉的飛快,一轉眼就想到王浩應該是為了他對樂隊使了陰招跑來復仇的,話也不敢多說,抱著頭就喊:“我錯了!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還有下次?!”王浩喊。季家宏看著他眼睛都紅了,嚇得扯著腦袋晃著身子往門口蹭,對面房的人把門開了個小縫,伸了頭往這邊看。季家宏喊:“救……救命……啊……”王浩一回頭:“看屁看!再看老子剁了你!”然后一把摔上門,拖著季家宏就往屋里走。季家宏幾時見過王浩發(fā)這么大的火,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伸著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他隨手扔在沙發(fā)上的半截袖子。季家宏想說:你看你哥們已經(jīng)打過我教訓過我了,你就輕點打,要不然咱就算了,你也別打我了,你想讓我道歉我就去道歉,你想咋樣我都依你你看行不?但是王浩看見那半截袖子就不是那么個意思了,本身就有個先入為主的觀念在,現(xiàn)在張小也的袖子又在這里,王浩心中季家宏的罪名就做實了,現(xiàn)在氣的幾乎要斷氣,他媽的季家宏你這畜生!你強jian了我兄弟還留紀念品!你還指著它向我示威!王浩把季家宏扔在床上,罵道:“季家宏你出息了???還學會強jian了!”“?。俊奔炯液赉读?,啥?強jian?jian誰?王浩看他那一臉無辜的模樣更是火大,摁著季家宏道:“你喜歡強jian是不是?我今天就讓你痛快!”季家宏一看他這架勢,就知道他要做什么,嚇得大叫:“冤枉?。?!冤枉!!”王浩怎會理他,徑自抽出季家宏睡袍上的帶子,三下兩下把那人的雙手綁在床頭。“冤枉啊……”季家宏嚇得眼淚都出來了,一邊哭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喊冤:“我……我什么都沒做……我沒有……”“你他媽還敢喊冤!”王浩順手從沙發(fā)上拿了條領帶,胡亂卷卷,塞在季家宏嘴里。季家宏嘴被堵住,只能‘唔唔’的搖著頭,扭著身體掙扎,眼淚順著臉頰一路滑到脖子那里,帶著頭發(fā)都濕了一片。扯掉帶子的睡袍被他這樣一晃蕩,早就滑到兩邊,露出大片的胸膛,僅有袖子松松的滑成一團,堆在肩膀上。王浩扯掉他的CK內(nèi)褲,抬起他腿就往里擠。裂了!裂了!疼!疼!季家宏死的心都有了,你jian就jian,有點技術水平行不行,這分明就是jian殺,等做完了我也沒命了。王浩半天不得要領,得其門而不能入,把自己也弄的生疼。一抬頭,見季家宏滿臉淚水的沖著床頭柜歪頭。拉開抽屜,發(fā)現(xiàn)季家宏私藏的潤滑油。有了潤滑的幫助,再進行就順利的多,盡管季家宏疼的死去活來,但王浩還是把分身全擠進來了。全進來的時候兩人全松了口氣。感覺到那東西火熱熱的杵在身體里,似乎還有逐漸漲大的趨勢,季家宏大氣都不敢出,提心吊膽的望著王浩,一動都不動,掛在腮邊的眼淚都不敢滑下去。只是一會會兒,下一刻王浩把季家宏翻了個身,采取后背的姿勢,隔著滑下的睡袍扶著季家宏的腰,狂風暴雨般的抽動起來。我X你爺爺!原來是嫌姿勢不好!季家宏徹底絕望了,眼淚撲棱撲棱的掉在床單上。“鈴鈴鈴鈴鈴鈴……”床頭酒店的電話不適時的響了起來。王浩開始沒去管它,那電話還在不停地響。王浩煩了,把季家宏嘴里的領帶拿掉,拿了聽筒放在季家宏耳邊。季家宏深呼吸幾下,說:“喂?”“喂?季先生嗎?”前臺小姐甜美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住在您對面房間的客人說您似乎出了點麻煩,需要我們幫忙嗎?”王浩攬著季家宏的腰,一邊律動一邊把頭貼過來聽,呼吸的熱氣全打在季家宏的肩上。季家宏打了個冷戰(zhàn),聲音微微的顫抖:“沒事沒事。”“真的沒事嗎?”前臺小姐說,“可是那客人說您在喊救命?”王浩說:“你就告訴她我在干嗎!找警察來抓我???”說完一個深深的挺進。季家宏身子一抖,險些叫出聲來,咬著牙忍住,可是呼吸卻不由自主的沉重了。那邊似乎察覺到這邊的不對勁兒,連聲叫道:“季先生?季先生?”叫!叫!叫你個毛毛?。?/br>季家宏恨得牙癢癢,偏偏那人還把話筒貼在他耳邊不掛掉。“你讓她報警唄?!蓖鹾撇煊X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