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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宏眼里非常的曖昧,望著坐在自己身上壓制自己的王浩,季家宏忽然想到三個字——騎乘式!色心一生,再望著王浩額頭上因?yàn)榉讲诺拇蚨范俺龅暮顾?,和因?yàn)樯扉L胳膊摁住自己,T恤上揚(yáng)而露出的腹部肌膚,感覺就不是那么單純了。如果你有一雙色情之眼,那么你看到的一切,都會變的色情。運(yùn)動能刺激性欲,而欲望能讓人瘋狂,這句話一點(diǎn)都不錯,季家宏在這種兵敗如山倒,小命懸于一線的情況下,干了十分不理智的行為。他摸了王浩的屁股。確切的說,季家宏的雙手都被王浩制著,那不應(yīng)該算摸。更確切的說,季家宏的這種反應(yīng)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那是男人在某種條件下的本能反應(yīng)。他勃起了。那里很猥瑣的頂著王浩的屁股。王浩的怒火就是在那一刻噌的點(diǎn)燃的。我X,這種人,不整死他都對不起自己!王浩這會覺得抽死他都便宜他了,右手順手拿起沙發(fā)旁邊茶幾上的水果籃里放著的水果刀,抵在季家宏下身撐起褲子的小帳篷上,冷笑:“這東西長你身上可惜了,割了吧?”其實(shí)季家宏一起反應(yīng)就知道不好,摸老虎屁股王浩要發(fā)火了,不過這時(shí)候季家宏還帶著點(diǎn)傲氣,接口就問:“放屁吧,你敢?”王浩笑了,單手握住刀柄,刀尖直直的戳在季家宏的下身:“你試試看我敢不敢!”刀子挺鋒利,刀尖透過外褲穿過內(nèi)褲直接壓在季家宏的命根子上,冰涼涼的。季家宏害怕了,他覺得王浩可能是認(rèn)真的,你看你看,王浩才多大一點(diǎn),他知道什么啊?他了解他要割掉的東西對于一個男人有重要么?報(bào)紙上說這年紀(jì)的小孩最恐怖,青春期,你琢磨不透他想什么,犯罪可能性極大,而且不到年齡殺了人也不用判死刑!殺了人也不用判死刑,更何況是割個雞雞,他說不定都沒意識到割人雞雞是違法犯罪!這樣一想,季家宏的身體開始打哆嗦了,他覺得全身的知覺都沒有了,只有下面那里,疼得很,涼的很,像是被人割了一刀。王浩說:“看好了,今天我就幫你割了它!”然后手揚(yáng)起,刀猛地刺下。季家宏緊閉著眼睛,忽然感覺下身刺痛然后一片潮濕,‘嗷啊啊啊??!’的就嚎哭了出來:“你你……你不能這樣啊啊啊啊,這是犯法的啊啊啊!”季家宏覺得世界突然都黑暗了,完了完了,那里沒了……沒了……沒了……季家宏嚎了半天,那人都沒動靜,忽然身上一輕,聽見王浩的聲音:“你太沒出息了吧你,竟然尿褲子!”季家宏睜開被淚水糊住的眼睛,連忙坐起來,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去摸自己下身,摸來摸去,似乎哪個部件都沒少,連皮都沒破一點(diǎn)。那濕漉漉的液體,自然也不是血。“我用刀背砸下來的?!蓖鹾埔荒樝訔壍目粗?,又覺得好氣又覺得好笑,他本來就是氣不過想嚇唬嚇唬季家宏教訓(xùn)一下他,誰曉得他竟然這么不經(jīng)嚇。季家宏放下心,卻也嚇得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了,覺得又丟人又憤怒,張嘴就罵:“我cao……”罵到一半,看到王浩的臉色有變,那后面兩個字又心有余悸的咽了回去。王浩皺著眉頭看著季家宏,不知道在想什么。季家宏被他注視著,糊了滿臉的眼淚,動也不敢動。王浩說:“你去把褲子換了吧,惡心死了?!?/br>季家宏應(yīng)了一聲,但是雙腿還是嚇得發(fā)軟,走不動。王浩看著他,意義不明的嗤笑了一聲,忽然走過來拉季家宏胳膊。季家打了個寒戰(zhàn),扯著胳膊掙扎著喊:“你你你……又想干嘛?”“廢話!”王浩說,“我不拽你你能起來嗎?”王浩另一只手里還捏著刀子忘記放下,季家宏也不敢反駁,哆哆嗦嗦的由他拉起來。“你聽好了,”王浩對季家宏說,“以后不許再往我學(xué)校跑!要不我見你一次扁你一次!”季家宏不吭聲。王浩厲聲道:“聽清楚沒有!”季家宏打了個哆嗦,連連點(diǎn)頭,聲音都帶了哭腔;“聽見了聽見了,我知道了還不行嗎?”不知道是真怕了還是被抓了這么大還被嚇得尿褲子的把柄,反正自那以后,季家宏還真的學(xué)乖了,就連和老媽出去散步,都會繞著王浩的學(xué)校走。對王浩的敏感度也蹭蹭的上漲,就像身上裝了無限雷達(dá)探測器一樣,在人群中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一眼看見王浩,然后密切注視著敵人的動作迅速的繞遠(yuǎn)道而行。這種窩囊的往事早就被季家宏刻意的遺忘,這天晚上一股腦的想起來,就像有一口氣憋在心口,越想越火大,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連覺都睡不著。熬到半夜3點(diǎn)左右,季家宏終于躺不住,從床上翻身下來,氣呼呼的自上衣口袋翻出周亮的名片,拿著手機(jī)撥通上面的電話號碼。音樂響了好久那邊才有人接電話,聲音帶著睡意:“誰?。俊?/br>“我季家宏?!奔炯液暾f,“N市的演唱會我接了?!?/br>那邊‘?。俊艘宦?,就沒聲了。季家宏說:“你們開不開?不開我去找別人去。”那邊的人馬上清醒了,連聲道:“開!開!……不過季先生,你看看,我們是不是先簽個合同比較好?!?/br>“合同?”季家宏說,“那當(dāng)然要簽,我這人說話向來一言九鼎,不會變的,行了,你明天來我公司簽合同吧,就這樣?!?/br>扣了電話,季家宏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王浩那小子混成什么樣他不知道,但肯定不像他現(xiàn)在這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聽田忠說王浩還在玩樂隊(duì),哼哼,他能玩的起來嗎。季家宏熱血澎湃的想,王浩啊王浩,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現(xiàn)在的季家宏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季家宏了,你等著瞧好了,昔日的屈辱我這次就要一次洗清!五9月中旬,N市有很多場大大小小的演唱會和文藝演出,王浩打工的酒吧趁機(jī)聯(lián)合搞了金秋狂歡節(jié)的活動,請來N市演出的樂隊(duì)走場子。既然有老板特約的樂隊(duì),原本的駐場樂隊(duì)就清閑下來了,王浩他們閑著也沒事干,索性每天晚上依然聚在酒吧里聽聽其他樂隊(duì)的演出,順便交流一下。王浩對現(xiàn)在的生活非常滿意,大學(xué)就是天堂,憑著彈吉他的愛好賺點(diǎn)錢,翹翹課,泡泡妞,如果再有個女朋友就完美了。嫌住宿舍不自由,王浩和樂隊(duì)的主唱劉輝在外面合租了個房子,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