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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tài)。沒有戴眼鏡的丁弋雖是同他的兄長模樣一樣,卻很容易分辨。兩個人的氣質(zhì)是截然不同,如若說丁戈是狂肆野獸派,丁弋便是陰冷內(nèi)斂型,沒有眼睛的遮擋,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暴露在眾人面前,帶著攝人心魂的美。這就是在雙胞胎中,充當(dāng)著‘腦’的角色。雙胞胎長著同一張美麗的面容,卻是給人不同的驚艷。看著這張讓他倍感熟悉,卻又陌生到極致的面容,貝薩雷斯不由得在心中贊嘆。‘此次我單獨(dú)前來,首先是為了那批軍火對貴方做出解釋?!∵敛豢蜌庾截愃_雷斯的對面,手中丟出一個造型小巧的U盤。貝薩雷斯抬高手接住那小巧的的U盤。‘這是什么?’眉挑高,把玩著手中的U盤,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哪兒知只需再多加一些力道,足以將手中U盤的接端掰斷。‘雙方都有蟲子,那批軍火是被劫走的,并不是出自于我的本意?!?/br>‘這算是——推得干凈?’貝薩雷斯嗤之以鼻,他一點(diǎn)兒也不相信丁弋的說辭。‘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獨(dú)身來此,向貝薩雷斯先生表示的是我們的誠意。’丁弋面無表情,神態(tài)之間坦然自若,‘沒有向您追究兄長現(xiàn)在還躺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里,最開始也是因為兄長的大意,這是他應(yīng)該受的懲罰?,F(xiàn)在我希望同布亞諾家族一同追回那批軍火,至于價格一切都好商量?!?/br>貝薩雷斯聽著丁弋說著,覺得啼笑皆非:‘現(xiàn)在你們的手里沒有那批軍火了,才給我說一切好商量?這是不是有些太遲了?’‘那批被奪走的軍火,只不過是一半而已。’‘另一半?’‘為了表示誠意,那批軍火我們可以提前交易,比之之前的價格少一成,幾天后送到您的手中?!∵哪抗舛ǜ裨谪愃_雷斯手中那小心U盤上面,‘該準(zhǔn)備的,都放在U盤里面了。’兩人在客廳內(nèi),剩下的便是一陣沉默,貝薩雷斯的似笑非笑,丁弋也冰冷著一張臉。兩人相互注視著對方。僵局。直到樓梯間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使得互相瞪視的兩人不約而同往發(fā)聲源望去。貝薩雷斯心中‘咯噔’一聲暗叫不好,忘記昨日葉云借住在他家。葉云揉揉一頭比較凌亂的頭發(fā),穿著一身家居服手中端著一杯被喝掉的酸奶杯下了樓,他目不斜視。視線直接停在貝薩雷斯的身上,問道:‘貝薩雷斯,還有酸奶嗎?’看著站在他面前的葉云,比之八年前的容貌沒有絲毫改變,目光越加幽深,在看見葉云忽略了他之后,索性站起身來,擋住葉云看向貝薩雷斯的視線。“小叔!”一向沉穩(wěn)的丁弋在喊了那聲之后,卻又后悔了,當(dāng)葉云溫潤如同以往那般的目光注視在自己身上的,卻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做所的心理準(zhǔn)備全在那一瞬間崩潰,變得手足無措起來。在葉云目光注視下的他,依舊如同八年前那般,只是一個想要博得長輩疼-愛的孩子。“好久不見,小弋。”雖然不明丁弋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貝薩雷斯的宅子里,葉云心中除了無奈嘆息之外,便只能是面對這久違重逢的坦然。雖然他并不怎么想面對這兩個孩子中任何一個。真是狠心絕情到了何種地步才能如此的淡漠?丁弋的情緒有些失控,他快步上前去抱住葉云的腰身,兩人身高差不多對等的情況下,他的頭擱在葉云的肩膀上,聲音帶著哭腔:“小叔,這八年你去了哪里?你不要我們了嗎?”的確是不要了。可是這樣的話從葉云的口中說出,丁弋還不被葉云弄得發(fā)瘋?在被丁弋抱住的一剎那,葉云的身型有些僵硬。看著丁弋一時失控眼中出現(xiàn)的瘋狂感情,他無法自欺欺人的再告訴自己,是自己多想了。因為葉云這一時的停頓,本性多疑的丁弋不由得多想,被葉云刺激的雙目發(fā)紅。這樣的葉云讓他沒有安全感,讓他恨之入骨卻舍不得傷了葉云。不由得,語氣中都帶著質(zhì)問:“你是不是不要我們了?”“……怎么會,你們已經(jīng)長大了?!敝e言使得葉云有些不自在。唯有在這兩個孩子面前,他無法用殘忍的事實告知。卻不想,這樣的他對于雙子來說,更為殘忍。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要被拋棄,八年的日子渾渾噩噩渡過,其中的絕望無法想象。葉云也不知道,他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心中的信仰。一旦信仰不存在,僅剩下的是精神層面的坍塌。滴落在頸子邊的水珠帶著guntang的溫度,仿佛可以灼燒葉云的皮膚。無一不在控訴著葉云欺騙的事實。這種惶然無措的感覺很不好。葉云有些別扭,可是只要他稍稍往后退一下,便會被丁弋的手臂鎖緊,不允許他逃離這場感情的漩渦。強(qiáng)勢中帶著點(diǎn)撒嬌的意味。可惜他現(xiàn)在面對的并不是八年前因為束縛在那個位置上,所以看起來溫和無害的葉云。而是被放開了后,自由而冷情到極點(diǎn)的葉云。甚至是帶著點(diǎn)技巧性的動作,葉云最終還是掙扎開丁弋的懷抱,并且適當(dāng)?shù)倪h(yuǎn)離了一些距離。‘貝薩雷斯,酸奶在哪里?’此時的葉云依舊不忘他下樓來的目的。因為很喜歡這里廚師自己制作的酸奶,所以忍不住親自下來拿取。‘親愛的阿爾,酸奶當(dāng)然是在廚房那個大冰柜里,你朝著左邊直走后轉(zhuǎn)彎后就到了。’說起來這還是貝薩雷斯第一次見識到叔侄兩人究竟是如何相處的。對于丁弋的一再示弱有些咂舌,卻不由得恍然大悟,阿爾的確是吃軟不吃硬,示弱是溶解阿爾警惕心的最好方式。在兩人勢均力敵的狀況下,讓貝薩雷斯不由得警覺。在葉云開口詢問后,立即告訴了他所在地,巴不得葉云現(xiàn)在就從這個客廳消失。葉云在用他的態(tài)度向丁弋告知,他并不想回去,甚至對于看見他們并不是如何的喜悅。真是個薄情而又殘忍的男人。丁弋只覺得心中一片冰涼,眼睜睜的看著葉云離開,只覺得心中被剜掉一大塊,那是一種扒皮抽筋的疼。‘好了,丁先生,現(xiàn)在我們可以談?wù)勀桥娀鸬氖虑榱??!匆娙~云真離開了,貝薩雷斯不知道抱著一種什么樣的心理,開始同情憐憫丁弋。并且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共生感。丁弋聽不見貝薩雷斯說什么,他的臉色蒼白,因為打擊,似乎整個人都搖搖欲墜。在葉云重新拿著一杯完好的酸奶回來,路過這里打算上樓的時候,丁弋擋在葉云的面前,帶著一臉倔強(qiáng)的逞強(qiáng)。葉云有些頭疼:“你——”話音未落,丁弋跪在了葉云的面前。那永遠(yuǎn)驕傲揚(yáng)著的頭顱在此時低下,用顫抖的話音,卑微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