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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把人招來,左右開弓賞了兩個響亮的耳光。那管事滿臉委屈,敢怒不敢言的望著杜靖棠。杜靖棠不拿正眼瞧他,冷冷對羅回吩咐道:“把人拖出去,砍了手腳?!?/br>小管事嚇得腿腳一軟,癱倒在地抱住了杜靖棠的腿:“杜爺,杜爺我到底做錯了什么!我是救人心切?。 ?/br>羅回對旁人使了個眼色,眾人一擁而上把小管事推了出去,不消片刻,便聽到院子里傳來凄厲的慘叫。杜靖棠在沙發(fā)上悠悠的喝著茶,一名打手走到羅回身邊耳語了幾句,羅回微微俯身匯報:“杜爺,人還剩一口氣兒?!?/br>杜靖棠頭也不抬,吹了吹茶水:“找個清靜地方,埋了吧。”而后他屏退了下人,沉聲問道:“今日死了多少人。”羅回小心翼翼的望了望他:“傷了九十二個…”杜靖棠抬起眼皮,陰狠的瞥了羅回一眼:“我是問死了幾個?!?/br>羅回急忙應道:“一百二十一個兄弟?!?/br>杜靖棠端著茶杯的手隱隱握緊了幾分,末了,吐出一口氣來:“死尸大約都運去了礦場,你帶人去要,一百二十一個,一個都不準少,全部厚葬了,吩咐好賬房,讓死者家屬去領錢?!?/br>“好,那我明早就…”“這件事你速速去辦,晚了怕是日本人要焚尸。”“是,我現在就去?!?/br>推開門,杜靖棠看到床上那少年睡得香甜,他走上前去伸手摩挲對方的面頰,少年“唔嗯”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瞧見是他,急忙爬了起來:“杜爺,您可回來啦?!?/br>杜靖棠負手而立,微微仰起了脖子,少年跪在床上給他解開衣扣,他悠悠問道:“睡了多久了?”少年為其脫了衣服,乖巧的摟住了他:“上午回來之后一直犯困,睡了大半個下午了呢。”杜靖棠低下頭來,挑了挑眉:“哦?你可知龍門出了事?”少年睜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與之對視:“知道。所以我哪兒也沒有去,就躲在這里等您回來,我相信,您肯定能回來的?!?/br>杜靖棠壓上了少年的身體,輕輕笑了:“小溪…”他把名叫小溪的少年翻了個身,沒有任何撫慰,狠狠的索取,少年的雙手被反鎖在背后,跪在床上,身子懸空,因為疼而忍不住低下頭去,卻被杜靖棠拉住雙臂一個猛力拽了回來,少年仰著細致白皙的脖頸發(fā)出痛苦而細碎的聲音。杜靖棠皺著眉頭,眉宇之間泛著一股子狠戾,今日未解之氣仍舊淤積在心口不得消解,心頭之火同腹下之火一起燃燒,下手愈發(fā)不講輕重。他抓住少年的頭發(fā),強行扳過人的臉頰,用力吸吮對方的唇舌,末了,咬出一絲血腥來。少年吃痛的從喉腔里發(fā)出聲音,他依舊不肯放過,直到少年唇角流出血絲,他啪的一下狠力推開少年的腦袋,少年栽倒在床氣喘吁吁哀求道:“杜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杜靖棠不聞不顧,瞧見少年脫掉的褲子就搭在床邊,他從中抽出皮帶,身下用著力,手上把皮帶折疊了一層瞬間抽在少年的背上,一道紅痕清晰畢現,緊接著他用皮帶把少年的雙手綁了起來,按壓住對方的頭顱,汗水滴落在對方的背脊之上:“你可知龍門今日死了多少人!”少年的口鼻掩蓋在枕頭上,嗚嗚咽咽含糊不清:“不知道…杜…杜爺…”杜靖棠扳起少年的下巴,幾乎捏碎一般,俯在他耳邊沉聲言語,透著一股子陰狠:“一百二十一人。胡萬七和日本鬼子殺了我一百二十一人!張豐那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我已經叫人砍了他的手腳,拖出去活埋,可是還不夠解我心頭之氣!”少年的眼淚落在杜靖棠的指尖上:“杜爺…我疼…”杜靖棠又把少年按了回去,一巴掌拍在了少年的屁股上:“忍著!”事畢,少年癱在床上,杜靖棠摩挲著他的唇,低聲言語:“你喜歡你原來的名字么?!?/br>少年無力的搖了搖頭:“杜爺給我取了新名字,我就喜歡新名字,以前的不記得了?!?/br>杜靖棠為其解開手上的皮帶,少年的雙手終于得到了解脫,從背后伸了回來,腕子上泛著被皮帶磨出的血痕,觸目驚心。杜靖棠把少年的腕子捧在手心親了親:“其實叫什么都沒有用,你長得不像他?!?/br>少年奢著膽子把杜靖棠的腦袋抱在胸口之處,杜靖棠順勢躺在了他的大腿上,仰面望著他。少年忍著身后之痛坐在床頭,輕聲問道:“杜爺喜歡的人一定很好吧。”杜靖棠閉起眼來哼笑一聲:“皮相好罷了,除了這一點,一無是處?!?/br>少年撇了撇嘴巴:“那為什么還會喜歡呢,我長得也不丑啊,還會討您歡心?!?/br>“算不上喜歡。他這樣一個小玩意兒,得不到就越想要。他脾氣挺大,會對我發(fā)火,故作一本正經的對我說話,豈不知那模樣撓得我心癢。他會吃會喝會玩會花錢,就是不會討我歡心?!?/br>少年聽得入了神,他實在不敢想象還會有誰敢對杜靖棠撒這樣的脾氣,末了,他問:“那要是他跟了您,您會..,.會像今日對我這樣對他么…”杜靖棠睜開了眼睛:“大約會舍不得吧?!?/br>少年的神情黯淡了幾分,喃喃自語:“真好。”因著城內不太平,阮富山嚴禁四個孩子外出,阮陌楊不得不請假在家,本以為會無聊度日,哪知這幾天來過得倒是有滋有味,家里人不甘寂寞,拖著他打牌,陪著太太公子小姐們在小花園里上牌場。丫鬟管家站了一圈,樂呵呵的說著話,四小姐身邊的小丫頭探著個腦袋看牌:“哎呀,我看這回四小姐準贏,三少爺,您就等著輸錢吧。”柳燕燕的鉆戒在太陽光底下閃閃發(fā)亮,甚是耀眼,她丟了一張牌出去:“你這小丫頭,倒是知道向著自家主子?!?/br>阮陌婷瞥了柳燕燕一眼:“她不向著我,難道還向著你不成?小梅,去切一盤水果來?!?/br>話音剛落,只聽阮陌尋大喊一聲:“碰!胡啦!拿錢拿錢!”宋靜雅一瞧,把牌推了:“喲,三弟,你倒是好手氣?!?/br>阮陌尋嬉皮笑臉的伸出手來:“大嫂,愿賭服輸,拿來吧?!?/br>眾人紛紛拿了錢給三公子,正巧四小姐的丫頭小梅端著水果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