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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承受】...江韶年心有忐忑,他一路上都在思考如何面對江韶矽,把唐小五帶回家時,弟弟還未回來,他在客廳里徘徊,后悔自己的沖動,可唐小五就站在不遠(yuǎn)處眼巴巴的望著自己,總不能把人再送回去,他暗自苦笑,豪言壯語說早了。他抬起腕子看了看表,想必這個時間江韶矽已經(jīng)回來,依著江少爺?shù)男宰?,家里還不知要鬧成什么樣。江韶年頗為痛苦的揉了揉眉心。然而江韶年踏進江公館之時并未看到自己想象中的狂風(fēng)暴雨。一切如常。他為了穩(wěn)定自己的那份不安,先去見了唐小五一面。唐小五正在房里休息,見著江韶年來了,急忙穿衣要起,江韶年擺了擺手示意對方躺下,他企圖在唐小五臉上找尋一絲浮動,卻并未發(fā)現(xiàn)絲毫的異常。閑聊了幾句,江韶年關(guān)上門告辭。唐小五的表情忽然就黯淡了,他從頭到腳都透著悲涼,以前他和江韶年睡一個屋子,現(xiàn)在他倒住進了客房。而那人的懷里,如今躺著的,是那人的親弟弟。在臥室門口,江韶年松了松衣領(lǐng),清了清喉嚨,提起一股莫大的勇氣,調(diào)整出溫和的笑容,推門而入。他還未開口,只見他那寶貝弟弟明亮的雙眸里散發(fā)著燦然的笑意:“哥,你回來啦!”江韶年覺著這樣的場景著實詭異,他極不自在的趕緊應(yīng)道:“哎,回來了?!?/br>江韶矽穿著睡衣,渾身溢出剛洗過澡的清香,看似心情愉快的挽住了哥哥的手臂:“哥,我今天在學(xué)??丛拕×?,我的那些同學(xué)們演得特別好。我們老師說了,只要我愿意,我也能上臺演一演,他會給我安排一個角色?!?/br>江韶年不敢怠慢:“是么,這是好事?!?/br>江韶矽滿臉的興致沖沖:“要是我能參加,等到公演的時候,你會來看么?”江韶年點頭如同搗蒜:“會,當(dāng)然會。我一定去?!?/br>江韶矽很是滿意,鉆進了被窩,又對江韶矽曖昧一笑:“哥,快去洗澡。我忍著沒睡,等你好久了?!?/br>江韶年做賊心虛,氣勢極弱的問了一句:“等我做什么…”江韶矽拉開蓋在身上的毯子,一雙修長的白腿在睡袍之下若隱若現(xiàn)的亮了出來,一副看似不經(jīng)意的挑逗:“你說呢?!?/br>江韶年氣血上涌,他從來都是不知道自己做了錯事居然還有這樣的待遇,當(dāng)即火速竄進了浴室把自己洗了個干凈。江韶矽望著浴室虛掩的門,冷下臉來,他用毯子裹住自己的身體,他真心疼自己,要用rou體的方式留住對方。他原本卯足了勁等到江韶年歸來之時大吵一場,最好能吵到唐小五提著行李自覺滾蛋??墒堑却臅r間那么長,他在房里垂著頭有一種突如其來的沮喪,他想,江韶年就像一尾魚,愈是下手去抓愈是跑得快,說不定他鬧過這一場,他的哥哥又一次把他棄之門外,投奔唐小五去了。他對感情開始變得不自信,因著他人的介入,而更加害怕失去。他以為江韶年的世界只有自己,可是唐小五畢竟不同,他無論裝作多么藐視對方,卻在內(nèi)心明明白白的看到唐小五是陪伴江韶年走過一段重要時期的固定伴侶。關(guān)鍵在于,江韶年把唐小五找了回來。這對于他來說,是可怕的。江韶年擦著頭發(fā)出來了,江韶矽酥肩半露,一只纖細(xì)的腳踝有意無意的晃在江韶年的手邊,稍稍一翻身,毯子和睡衣剝落,白皙光滑的背脊袒露無遺。江韶年俯身吻去,顫抖著舌尖掃過了江韶矽細(xì)瘦漂亮的尾骨。江韶年不傻,他只覺得這樣的調(diào)情如同泡沫,是漂浮在空氣中的虛無感,他就是把人狠狠壓在身下也不踏實。于是,他伏在江韶矽的背上,伸手扳過了對方的下巴:“心里有事?”江韶矽嫣然一笑,眸子里有某些晶亮的東西在閃動,很是誘惑:“有啊,就是疑惑你的定力怎么這么好?!?/br>江韶年心里的一根弦崩斷了,翻過江韶矽的身子,掰開雙腿從正面兇狠的進入:“小混蛋,你勾引我!”江韶矽順勢摟住了對方,咬住江韶年的肩膀輕輕的笑:“你不喜歡么?!?/br>江韶年發(fā)了狠力,一下一下鈍重的往上頂,簡直要鑿進江韶矽的身體深處:“你他媽渾身上下從里到外都是我的軟肋!”江韶矽如同一潭深水,江韶年恰似一塊吸水的棉布,因著水勢過大,棉布力不能及,最終沉溺,墜底。這一夜,江韶矽學(xué)會了刻意的取悅,他從來都以為,在愛情中他可以霸占對方,他是勝利的,他是獨一無二的存在。直到今天,他才發(fā)覺,自己依舊處于弱勢,因為他會產(chǎn)生恐懼,這種恐懼居然演變成了本能,本能告訴他,如果他抓不牢,他會陷入一種狀況,如同當(dāng)初趴在煤場的圍墻上,眼睜睜的看著江韶年駕車而逃。天亮?xí)r他在江韶年的懷里醒來,江韶年累極了,呼吸有些沉重,睡得很熟。江韶矽瞧著哥哥消瘦英俊的面孔,忍不住探過頭去從眉心一路親吻至柔軟干澀的嘴唇。他濕潤的舌頭舔過江韶年唇上一小塊干裂的皮,繼而用牙齒咬住輕輕一扯,江韶年疼醒了。江韶矽看著哥哥的唇上滲出血絲,張嘴便含住了,他吸吮片刻,待到對方回應(yīng)之時,他含糊不清的說道:“我真希望你死在我的床上?!?/br>江韶年輕笑,翻身覆蓋上去,閉著眼睛用鼻尖磨蹭弟弟的脖頸:“試試看啊。”江韶矽忽然詢問:“干死在床上算不算一種浪漫?”江韶年扶住自己的命根子找尋入口,在弟弟的嘴巴上親了一口:“算。有天我們要死,就這么死好了?!?/br>江韶矽歪了歪頭:“那給人知道了,會不會被笑話?”江韶年微微抬起頭來,看著江韶矽的眼睛:“你在乎么。”江韶矽認(rèn)真的想了想,搖頭道:“不在乎,我只在乎那個時候我們倆誰先死?!?/br>江韶年緩慢動作著,仿佛弟弟是一葉扁舟,他搖著他飄到很遠(yuǎn)的地方。他把身體所有的熱量都給了江韶矽,他覺得自己從未這樣愛過他。他閉上眼睛,幻想自己的頭頂有一把槍,這把槍隨時都會要了他的命,而他和江韶矽就在危險的槍口下干著最歡愉的事兒。他形容不出自己這樣怪誕的想法,隱隱有了一種死亡下的激情的快感。他的速度逐漸加快,卻極盡溫柔,他沉浸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