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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矽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只得保全自己稍后能夠體面的走出去:“你不要扯我的衣服,父親看到我的衣服破了是要問的,你要我怎么說,難道要告訴他是被你撕破的么?!?/br>阮陌臣果然住了手,極富耐心的解了起來。江韶矽嘆了一口氣:“我是真不愿在這種地方跟你干這事兒,要不我們換個地方?”阮陌臣嘟囔道:“來不及了?!?/br>確實(shí)來不及了,江韶矽已經(jīng)感到對方的家伙抵上了入口,廝廝磨磨的就要往里鉆,阮陌臣頭一回如此溫柔,急切的溫柔,因?yàn)橄胍?,所以不愿江韶矽反抗?/br>江韶矽手指抓在假山壁上,從縫隙里回頭看,遠(yuǎn)處的人群依舊,身上這人從脖頸一路啃咬吸吮到胸前,用舌尖極富技巧的挑逗著,江韶矽只覺得胸口濕漉一片。□被人聳動著,江韶矽從不拒絕快感,他下意識的摟住了對方的脖子,發(fā)出細(xì)碎的呻吟:“再…快一些?!?/br>阮陌臣似是受了鼓勵,壓緊了對方,加快了速度。體內(nèi)的火熱是女人無法比擬的,半個小時前他壓在宋靜雅的身上,只做了兩下便不行了,他眼前晃動著江韶矽的影子,令他厭惡的那張臉,那個人。此刻他進(jìn)入了江韶矽,心里居然起了些激動,因著激動而欲罷不能。他承認(rèn)自己的荒唐,可是欲望不受控制,他瘋了一般在江韶矽體內(nèi)馳騁,他覺得對方是一具可以承載自己的容器。并且只有這具容器。他把江韶矽托舉在手臂上,近乎絕望的頂動,江韶矽衣衫半褪的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顛簸,似是把所有的依托都給了他。他想,這是屬于兩個人的荒唐,盡管他們厭惡彼此。身體的快樂很短暫,江韶矽從假山之后走出來裝作若無其事,待到又在人群中看見人模人樣衣冠楚楚的阮大少爺,頓時生起一股惡心之意。他想,身體和心真真能夠分離。而阮陌臣道貌岸然的轉(zhuǎn)了一大圈,被杜靖棠神神秘秘的請去了別處。4242、【信件】...杜靖棠和阮陌臣密談一番之后,二人握了握手算是達(dá)成了共識:“事成之后,人歸我,阮家未來的財產(chǎn)依然是你阮大少爺雷打不動的繼承?!?/br>送走了杜靖棠,阮陌臣感到周身輕松,連步子都輕快了許多。他那張冷峻的臉龐難得出現(xiàn)一絲真心實(shí)意的笑容,他真是太喜歡這場舞會了。阮富山狐疑的問兒子:“你跟杜靖棠有什么好談的,在樓上談了那么久?!?/br>阮陌臣答得輕描淡寫:“不過是沈老板廠里的事,聽他那意思,大約是阮家的工廠再辦起來,他的資金還要全部投到這里來。”阮富山嗤笑一聲:“他倒是會打如意算盤,投的時候說得真真好聽,等出了事情連本帶利翻倍的賠給他?!?/br>舞會結(jié)束之后,江韶矽收到了不少暗示,很多千金小姐有意無意的留了電話或是約他出去,他倒是干脆,當(dāng)著人家的面面不改色蹦出兩個字:“沒空?!?/br>他著急回房洗澡,腿間濕淋淋黏糊糊一片,夜色遮蓋褲管,否則一覽無余。阮富山很寶貝他,因著有杜靖棠,所以恨不得把他塞進(jìn)房里永不出現(xiàn)。他說要回房。阮富山立刻點(diǎn)頭如同搗蒜:“這里的客人不用你送,你趁早回房,關(guān)門睡覺?!?/br>這一晚,杜靖棠無論如何也沒有捕捉到江韶矽,可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要商談的事情已經(jīng)板上釘釘,足夠讓他滿意而歸。他要的那人,遲早都是他的,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區(qū)別呢。江韶年身處前線,已與余北定打得不可開交,進(jìn)入白熱化狀態(tài),雙方都因大半年之久的消耗而急紅了眼。余北定不耐煩,胡萬七更是不耐煩,他可沒有功夫再陪其耗下去,他的兵已經(jīng)撐到了極限,人人都處于疲憊狀態(tài),甚至有厭戰(zhàn)情緒。城內(nèi)的民眾更是怨聲載道,戰(zhàn)爭使他們的生活受到了影響,富人趁此機(jī)會哄抬物價大發(fā)橫財,窮人家里借米度日。大街上終日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眾人出門就可看到胡萬七的人持槍巡邏以防暴亂。這樣的情形,胡萬七終是坐不住了,他在十天前下了一道密令,前線必須派出一隊人馬,夜襲余北定,而這批人命由天定。一旦犧牲,家里老小會得到一筆金額巨大的補(bǔ)償金,若有幸而歸,則為頭等功臣,均可拔地一級,統(tǒng)統(tǒng)晉升。身在前線的眾人接到命令,反應(yīng)各有不一,許多人愛錢更惜命,當(dāng)即在營地里推讓了起來。軍官們更是表現(xiàn)出難得一見的謙讓,看著兩個旅長滿臉假笑的你來我往,張副官暗地里啐了一口唾沫,忿忿不平:“小江,你瞧瞧他們的樣子,以前條件艱苦的時候,都玩了命似的打,反正一無所有,死了就死了。現(xiàn)在過了好日子,城里養(yǎng)了幾房姨太太,軍餉按月發(fā),抽大煙逛窯子推牌九從來沒有花過自己的錢,日子過舒坦了,槍都扛不起來,他奶奶的最可氣的是,他們白享這么多福級別還比咱們高!”江韶年沉默不語的抽完一根煙,末了扔掉煙頭在腳下碾了幾碾,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站了出來沉聲說道:“我去?!?/br>一眾軍官全部傻了眼,一時間指揮部里鴉雀無聲,張副官愣了幾秒鐘之后終于反應(yīng)過來,扯了扯江韶年的袖子低聲勸道:“別瘋了,跑到余北定的大本營去是要豁出命去的?!?/br>江韶年平靜如水,他拿起筆來在生死狀上歪歪扭扭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嘴里忽然罵道:“他媽的,韶字怎么這么難寫!”有人當(dāng)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還真是拿不起筆桿子。”江韶年懶懶散散的瞅了對方一眼:“扛槍吃飯,扛得起槍桿子就行?!?/br>爾后他一拍生死狀:“派人給我吧,我孤家寡人一個,戰(zhàn)死了就找個好點(diǎn)兒的地方給我立個墳頭?!?/br>張副官似是受了感染,猶豫片刻之后挽了衣袖罵罵咧咧的上前簽了自己的大名:“他媽的老子打了半輩子仗,沒打夠!與其在城里開槍掃學(xué)生,不如多殺幾個余家兵過過癮頭!老子回來以后得找那幾個偷喝我洋酒的小兵蛋子算賬!”他這樣喊著豪言壯語,出了指揮部之后立馬癱了,一路涕淚橫流的走回自己的行軍床前,江韶年很是嫌棄的瞪了他一眼:“出息!”張副官抹著眼淚嗚咽道:“我以前跟著司令和余北定干過仗,差點(diǎn)死他手里頭,我怯得慌?!?/br>江韶年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