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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聊聊?!?/br>杜靖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又問:“你們這兄弟倆怎么看起來跟仇人似的,以前不是挺好的么。你去了阮富山那里,他怎么就跟了胡萬七呢?!?/br>江韶矽瞥了杜靖棠一眼,玩笑似的說道:“還不是拜杜先生所賜,沒有杜先生的攪和我們倆哪能分開呢。”杜靖棠的心臟咯噔一跳,江韶矽這個小玩意兒雖然成不了什么大氣候,可總歸是見識了他的睚眥必報,心狠手毒,若一個看不住,還真真算是棘手人物。他不禁心虛起來:“這話從何說起呢?!?/br>江韶矽別過頭去望著窗外,顯得對杜靖棠心不在焉:“過去的事不提了,杜先生你幫過我大忙,我一點都不討厭你?!?/br>杜靖棠對這話摸不著頭腦,甚至有點瘆得慌,更不敢冒然上前動手動腳,心里憋著一口氣,江韶矽近在咫尺,自己伸個手就能將其攬在懷里以解相思之苦,可他就是如同得了魔障,把對方看成不可輕易冒犯的人,看得見吃不著。出了房門,他大喝一聲:“羅回!”羅回一路小跑聽候指令,杜靖棠心理生理全都冒著一股子火氣,指揮著心腹給自己找兔子:“你去挑幾個樣貌好的給我送房里來。”羅回心領神會,準備領旨前去辦事,哪知杜靖棠又鬼鬼祟祟的叫住了他,低聲囑咐:“記住給我找些像他的。”說完回頭示意了不遠處的房門,羅回覺得此事棘手:“差不多的類型倒是可以,可長得像…是不是太難了點兒?!?/br>杜靖棠只得松了口:“算了算了,就找那個路子的吧。”阮陌臣聽完線報,揮了揮手示意人退下,他徑直上了樓。阮富山已經(jīng)醒了,靠在床頭被阮家的子女圍了一圈,七嘴八舌的關切,阮富山頭回感到欣慰,覺得子女還是愛他的。阮陌臣冷著臉推門而入,幾次想要開口說些什么,瞧見這氛圍,還是忍住了。阮富山瞥了大兒子幾眼,見對方依舊是個缺乏人情味的模樣,頓時心里添了幾分氣。阮陌尋頭一遭十分乖巧的為親爹撫了撫心口:“爸爸,你想吃什么,我叫人去買,燕雀樓的極品燕窩要不要。”阮富山用溫和的口氣責備老三,聽上去倒像是一種寵溺:“你啊還是給我省省錢吧。”阮陌楊為父親掖了掖被角:“今晚我陪護在爸爸身邊,陌尋明天晚上,陌婷就排在后天吧?!?/br>阮陌婷抱著小狗忽然一撇嘴:“爸爸,你看,關鍵時刻還是親生的管用吧,你的那個養(yǎng)子,會管你死活么,他都跑到別人家去看什么古董了。”阮陌尋在meimei的后腦勺上拍了一巴掌:“還說!是誰私下里告訴我韶矽長得真是英俊,要不是有弟弟這么一層關系,情愿放□段追求,這樣的男朋友帶出去多驕傲!”阮陌婷臉色一紅,不滿的瞪了瞪老三:“玩笑話聽不懂么,他長得確實好看呀。”阮富山點了女兒一指頭:“姑娘家,不嫌害臊么?!?/br>他實在難以啟齒,無法為江韶矽正名,難道要子女們知道小兒子為了阮家情愿去給杜靖棠當兔子么,以后江韶矽回來要怎么做人。阮富山因禍得福,享受了一回天倫之樂,話匣子開了之后房里十分熱鬧,居然把繁瑣雜事全部拋到腦后去了。阮陌臣站在一旁,終是打破了這其樂融融的景象:“你們幾個先回房去吧,我同爸爸談一些事情。”老大開了口,那一定是正經(jīng)事,其他人也不敢怠慢,識相的退了出去。阮富山卻不依了,生氣的瞪著大兒子:“你就不能讓我消停一會兒么!這么急著把你弟弟meimei趕出去!”阮陌臣坐在沙發(fā)上說道:“爸爸,是關于五弟的事情?!?/br>阮富山一聽,不得不暫時壓下火氣:“韶矽怎么樣了,杜靖棠有沒有難為他。”阮陌臣將所聞的消息娓娓道來:“江韶年走了之后,我派人去跟,他去了杜家,因為我事先告訴了他五弟的去處,這件事一定跟五弟有關。爸爸,說不定是他們聯(lián)合起來算計了我們。工廠哪有那么容易著火,咱們的人和胡萬七的人是分散開來的,如果一個地方著火,另外的人難道不會跑么,門房難道連個電話都不打么,居然全滅,一個活口都沒有,那么只有一個可能,門被鎖了,有人刻意放火。事后警察局的態(tài)度也模棱兩可,他們似乎沒有追查到底的意思,這是明確的告訴阮家,有人要整我們?!?/br>阮富山一提這事就要頭疼,他痛苦的揉了揉眉心,搖頭示意兒子不要再說下去:“陌臣啊,這件事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nèi)罴揖磉M了一場陰謀,付出的代價你也看到了,可這又怎么樣呢,背后的深水你敢去淌么,你的追查到底只能活活溺死阮家上下數(shù)十口人。江韶年去了杜靖棠那里,并不能說明這件事就和韶矽有關,你想的太多了?!?/br>阮陌臣嗤笑一聲,覺得父親不過是個老糊涂,往昔精明早已隨著江韶矽的出現(xiàn)不復存在:“爸爸,你何必自欺欺人呢,你心里也覺得他是有問題的,只是你不敢承認。其實爸爸你早就明白江韶年和江韶矽是兄弟兩個!”阮富山抬起頭來,忽然淡淡說道:“即便如此,韶矽又有什么理由來對阮家不利呢,除非阮家確實做了一件對不起他的事?!?/br>這話砸到了阮陌臣的心里,他不由自主移開了目光,他羞辱江韶矽的事情若被阮富山知道,恐怕日后不得安寧。他只得干巴巴的說道:“上次他被送到杜家,難道不是一次傷害么?!?/br>阮富山對于大兒子的所作所為愈發(fā)不滿:“這是你拿的主意,倒是好意思說得出口?!?/br>阮陌臣不禁愕然,他驚詫的詢問:“爸爸,你究竟是喜歡他什么,漂亮?孝心?還是可以討好巴結你?”阮富山嘆了一口氣:“陌臣,這幾年來,你除了公事,陪爸爸聊過一次天,逛過一次花園么。你母親去的早,我雖然在外養(yǎng)女人,可依舊覺得孤苦無伴。你的孝心總是和生意連接在一起,我們生意人也要講究個情字,難道你眼里除了錢就沒有其他了么。韶矽雖說不是你們的親弟弟,書讀得也不好,是,他討好我,巴結我,做一些下人才做的事情取悅我,可這端茶倒水本就是你們做子女分內(nèi)的事情,你們這幾個孩子嬌寵慣了,哪一個愿意如此!就連剛才,陌楊陌尋他們難得來陪陪我,你也要為了別的事情把他們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