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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說了吧?!?/br>江韶年把煙頭按在了柱子上,笑瞇瞇的說道:“你家的這種齷齪事聽起來真不錯,而且家丑還要對外人炫耀,有空我可要坐下泡杯茶好好的聽一聽?!?/br>出了阮家大門,江韶年跳上汽車對司機吩咐道:“去杜公館,杜靖棠的老窩!”司機驚詫的回過頭來:“不回司令部了么。”江韶年破口大罵:“叫你去你就去,他媽的屁話太多!”唐小五不由小聲問道:“你怎么了,剛才還好好的?!?/br>江韶年不言不語,他心里燒著一把旺火,杜靖棠對江韶矽覬覦已久,現(xiàn)在尋著了機會一定是要一口吞掉。他只要想到江韶矽縮在別人懷里的情形心里就一陣失控,剛才在阮家他不動聲色的與阮陌臣周旋,暗地里卻想要拔出槍來把阮家人一一擊斃。他口口聲聲說著與他再沒有任何關(guān)系,可一旦遇到他的事,他腦子里如同上了發(fā)條一般,不轉(zhuǎn)也要轉(zhuǎn)??伤植恢雷约旱降自跊_動什么,這樣火急火燎的殺到杜家去,又能怎么樣。可他還是去了。阮陌臣站在窗口看著軍車開遠,對旁人吩咐:“給我盯著,有事派人回來匯報?!?/br>江韶矽在杜靖棠家里十分放肆,吃飽喝足熟門熟路的摸到了上次住的房間,放水洗澡。杜靖棠在門外聽到水聲嘩啦啦心里直犯癢,恨不得立刻沖進去按倒江韶矽一舉拿下。他聽著水聲出神的走了兩圈,搓了搓手剛要開口。外面便有32、【什么都不是】...人趕來匯報:“杜爺,胡司令的人來了?!?/br>杜靖棠不得不出門迎接,只見江韶年帶著一隊扛槍的兵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進門大手一揮,如同逛自家花園一般:“給我搜!把阮家五少爺給我找出來!”杜靖棠冷下臉來大喝一聲:“慢著!”可是沒人聽他的,士兵們向各個角落分散,遇上前來阻止的打手便拔槍相對,一時間氣氛很是僵硬。杜靖棠瞇起眼睛打量江韶年:“江副官,你這是何意。我杜公館的大門就是這么好進的么?!?/br>江韶年把手扶在槍盒上,毫不示弱:“我今天是來找人的,你若把人交出來,我現(xiàn)在就收隊?!?/br>不多時,便有士兵架著裹著睡袍的江韶矽下了樓,江韶矽一臉憤恨,他本來在洗澡,聽到響聲便拿起一身睡衣套上,剛出浴室門居然遇上幾個持槍的兵,為首的人瞧了瞧自己問道:“你是阮韶矽么?!?/br>江韶矽茫然的點了點頭,那些兵二話不說架著他的胳膊就往外面拖。他一邊掙脫一邊喊道:“杜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到了大廳入眼便是戎裝筆直的江韶年正冷眼瞧著他,從頭到尾的打量,看得他心驚rou跳。江韶年瞧著那人寬大睡袍下白生生修長細腿,頭發(fā)濕漉,臉上還帶著洗浴后未擦干的水珠,驚恐時眼睛睜得滾圓,秀氣的眉眼糾結(jié)在一起。這張臉太過熟悉了。他不禁嗤笑:“來的不是時候,攪了你的好事。”江韶矽別過頭去,雙腿有些發(fā)顫,他知道自己這樣又要引起樓下那人誤會,在那人眼里,自己已經(jīng)淪落成為一個賣屁股的兔子。江韶年覺得自己很是可笑,一頭發(fā)熱的橫沖直撞奔了來,早該預(yù)料得到即將看見什么樣的畫面,可還是自虐似的非要來瞧個究竟,親眼所見之后內(nèi)心充滿傷痛與鄙夷。他的手在槍盒上攥緊了幾分,卻絲毫未動。杜靖棠心生不悅,江韶年太過囂張,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厲聲質(zhì)問:“江副官,你這樣帶人闖進我的家里,連聲招呼都不打,還驚嚇了我的客人,究竟是何用意!”他這一吼,周圍的士兵直接把槍械上了膛對準杜家所有在場的人,心腹羅回領(lǐng)了幾十個兄弟沖了進來:“杜爺!”唐小五立刻慌了神,他莫名其妙的跟了來,見到這樣的場面很是震驚,他看了看臺階上那個穿睡袍的少年,面容與江韶年相似,暗自心驚,有了點預(yù)感。他走上前去拉了拉江韶年的胳膊:“韶年,你這是怎么了。”江韶矽站在臺階上被人架著,看到樓下那個消瘦單薄容貌秀氣的小兵與江韶年舉止親密,心里頓時生出幾分不悅,冷眼盯著那小兵,心里有了些算計。杜靖棠見江韶年不言不語,氣氛僵持如墜冰窟,只得緩和了口氣說道:“江副官,你先撤了你的兵,我們這樣劍拔弩張的相對,實在是不好看。不如這樣,我留你和韶矽單獨相處,你們有事談事,如何?!?/br>江韶年似是同意了,他抬手示意,滿室的士兵收槍立正,唐小五這才松了一口氣,在江韶年身邊低聲說道:“我在客廳等你?!?/br>這時,他忽然心里生出一絲哀愁來,覺得江韶年遇到了不一般的人,他悄悄的伸手捏住了江韶年的手心,微微施了一下力,爾后不動聲色的放開了。江家兄弟進了房間,二人無言以對,江韶矽默然的拿起毛巾擦干頭發(fā),爾后他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就這樣與江韶年對峙。江韶年在江韶矽的臉上捕捉到太多熟悉的神情,仿佛又回到從前,這個喜歡發(fā)小脾氣耍性子的弟弟,倔強無聲的與自己賭氣。他恍惚間以為,只要自己開了口罵上幾句,爾后將其抱起來哄一哄,對方就會親熱的撲進懷里撒嬌似的喊一聲“哥”。這樣的幻想太過短暫,他眼前隨著對方的一句話驀然清晰:“江韶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用想了,這是我的事情,和你再沒有關(guān)系?!?/br>他叫自己“江韶年”,他把那日戲院里的話還給了自己。江韶年此刻才覺得相同的話用在彼此身上,都會痛。江韶年走向前去,勾起了江韶矽的下巴,指腹摩挲著對方,這精致白皙的臉龐,柔軟的唇,在那人的眼瞳里看到自己的臉,如同照鏡一般。他的手指挑開了他的睡袍,輕輕一拉,那帶子便開了,袒露出白皙的胸膛,消瘦美好的鎖骨,粉紅的小玩意兒靜臥在稀疏的毛發(fā)之中,細長的雙腿,屈起時有著優(yōu)美的弧度,纖細的腳踝圓潤的腳趾。這身體,在很久很久以前,都是屬于他的,是他再熟悉和理所當然不過的了。現(xiàn)如今,他穿著別人的衣服,赤條條的在這宅子里,興許夜晚要承歡他人身下,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