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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了解,漸現(xiàn)的黨派之中,鐘威德父子及攀附其的勢力,已然超過了其他一些人。盡管父親沒有表態(tài),他卻記得父親平日的教導(dǎo):牽制與平衡。而鐘氏卻在漸漸打破目前朝堂上的平衡,那么下場,只有一個。不過凈念的回答,也不是說謊。他對朝堂或后宮的事物興趣不太大,三年來他很少明面參與政務(wù),所以才讓某些人將主意打到他的頭上。借索謹(jǐn)傅中毒一案,不過是給那些人一個懲戒,和威懾。索翰華輕笑:“吾兒可真是膽大妄為啊?!?/br>凈念不語:至少他的手段,效果很明顯,不是嗎?為了父親,也為了自己,他便借用了這個時機(jī)。何況,有的事情,父親不宜出手,由他來做更合適!索翰華一只手捧起青年的臉龐,定定的看著這個快陪伴自己十年的人——他的孩子,或許成長了,變化了,在自己面前卻直白單純?nèi)缱畛?,其人如斯,怎能割舍得下——想起在出巡的這些天,他啊,竟是開始有著幾分想念了。“吾兒在朕離京的這些日里,可是耍玩的爽快了?”他自然知曉,因為扭曲的成長方式,這青年骨子里保留著一絲孩童的天真。在他離京的這些日子,這人可是把自己當(dāng)日的說教拋腦后了,竟是將棟丘的民間糕點偷吃了遍。凈念一下子就猜到了男人即將要算的賬,便是主動伸出雙臂,攬著其父的脖子,將自個兒的嘴巴送了上去。☆、【一二二】暖燭既(3174字)凈念主動投懷,索翰華自是欣然接受,嘴上柔軟濡濕的觸覺纏綿不去,遂是漸重的吐息,青年的舌小心翼翼地伸出,一下一下力道輕巧地舔舐著,卻始終沒有深入。索翰華原沒有回應(yīng),卻終被這人的舉動勾得心癢難耐,便在凈念的唇舌準(zhǔn)備離開時,猛地收緊雙臂,張嘴將對方的舌納入口中。再一翻身,便將人壓在了身下,或吮弄或輕咬,手掌也不閑著,動作嫻熟地解開了青年的衾衣。掌心使勁地揉弄在青年柔韌的軀體上,自這人的胸前緩緩游移至腿根。一個綿長而深入的吻結(jié)束了。索翰華微撐起身,低眉凝視著身下之人:被欲念沾染的青年,常年蒼白的臉色多了些血色,那雙漂亮的眼睛,微微瞇起,眼神里不再是冷淡,蕩著點點綺麗的波光。凈念躺在榻上,呼吸略顯得急促,身上的衣物已被剝得干凈。裸露的胸膛起伏著,其上遍布了淡色的印記,襯著白皙的膚色,平添了yin靡與情色。遂能感受到男人極其壓迫的目光巡視過他的全身,那隱藏的欲念如要吞噬掉整個身心。每每此時,男人毫不掩飾他的情緒與欲望,危險、陰鷙,如盯準(zhǔn)獵物隨時都會撲上撕咬的野獸。凈念沒有被威脅的懼怕,從來只是溫馴地隨意男人擺弄。然后雙腿被有力的手掌輕柔而不容拒絕地?fù)伍_。凈念不自覺地屏住呼吸,身體卻迎合著男人,主動地完全打開。眼神一黯,索翰華再次壓下身……這樣乖巧溫順的青年,總會不經(jīng)意間盅惑著別人的心智,便驟然撩起了人心里最深沉而陰暗的欲望。他一手微托著凈念的身體,唇舌靈活地吮弄著他的胸,另一只手卻耐心地為對方擴(kuò)張著。……紗帳上,剪影重合。清寂的夜里,那若有若無的喘息、偶爾輕泄的低吟,曖昧地浮動在紫青宮的寢室內(nèi)。久久不息。“父親……”青年沙啞的嗓音猛然響起。遂是男人低沉的笑聲:“乖孩子?!笨粗鴥裟盥犜挼刈阶约荷砩?,索翰華眼神不由沉了沉,雙手有力地掐在這人的腰臀上。面對凈念,索翰華覺得自己總也索取不夠。而對方,也從來都是任他為所欲為。這人越是任其索取,索翰華偏生越覺得對對方的欲念更是高熾難消。尤其這安穩(wěn)下的三年里,他完全不再壓抑自己的渴望,凈念一般不會早起參與朝會,故而每一場情事,都是狂野而用力,直做到暢快淋漓。已是夜深,紗帳內(nèi)的動靜才驟然停歇。趴在玉簟上,凈念閉著眼,還能感覺到壓在背上的男人,留戀不舍地輕咬著他的肩胛。遂艱難地動了動身,他低哼了哼:“累……”今夜的歡愛,比往常每一回都來得猛烈。便是他,也有些吃不消父親旺盛的索取。索翰華輕笑了聲,隨即,唇舌自這人的肩胛緩緩舔弄到他的耳后,再咬住小巧的耳垂,含糊道:“誰叫吾兒將為父的囑咐拋卻腦后,即是主動認(rèn)罰,這點可還不夠!”凈念努力眨著犯困的眼,低聲道:“下回……”“呵,你倒是學(xué)會了和朕討價還價?”男人的物事從后面慢慢退出,凈念忍不住輕哼了聲,呼吸又微微亂了幾分,隨即感覺壓在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便被人翻了身,抱到了對方的懷中。又聽男人取笑道:“怎的,吾兒還沒有滿足?”凈念沒有作聲,他現(xiàn)在是半點氣力都提不起了,只想窩在父親的懷里暢快地睡一覺。可惜索翰華似是不知道凈念的渴望,手指描畫著他的眉眼,笑道:“吾兒別急著歇息,今晚……”忽地壓低下聲音,“朕可沒打算睡覺?!?/br>聞言,凈念往索翰華懷里擠了擠,臉頰親昵地蹭著對方光裸的胸膛,嘟噥了聲:“明日,有早朝?!?/br>索翰華大笑,雙臂收緊將青年禁錮在胸前:“吾兒這謊撒的真不高明。朕可是知道,你在京中都是三日才有一次朝會的?!闭f罷,他又低下頭親了親對方的額頭,聲音尤為溫柔,“吶,凈念不乖在前,今夜里,便是撒嬌求饒也沒用。”“朕的儀仗尚在百里外,明日為父就陪吾兒留待屋內(nèi)好生休息?!?/br>“……”感覺到男人的手再次滑到腿間,凈念只能認(rèn)命地閉著眼,隨意對方折騰著自己。真是一夜癲狂。等凈念悠然醒來時,尚覺得骨架子似都要散了開,雖然沒了多少睡意,渾身酸痛,疲累得半點不想動——父親的精力著實旺盛。他兀自想著。便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靠近。凈念睜眼看去,青色紗帳被人揭了開來。“父親?!彼麚沃行┨撊醯纳眢w,坐了起來。索翰華微笑著坐到床側(cè):“還沒睡足?可是過了未正?!?/br>凈念略有意外,沒想到自己睡了這么久,便是欲掀開薄被起身,卻又被按住了手。“昨夜累了你,讓為父服侍你?!彼骱踩A柔聲道。“我自己來?!眱裟钚÷曊f道。至于“服侍”,每回父親這般說,都會好生地擺弄他。猜到凈念的誤解,索翰華失笑,傾身親了親對方的臉頰:“這回不是作弄你。”說著他拿起榻板上的褻衣,“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