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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羞窘七分狠厲。“我們這一身衣服,比宋文武身上穿的還要好出很多,我們不光要把他的人打趴下,還要讓他知道知道他宋文武什么都不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總是一副自命非凡的嘴臉,讓人惡心……當(dāng)然,我們也想給你們長長臉。”……李昀和李光明好吧壞吧至少都穿著常服,周子康和田橙胡非剛在雪地里滾了一圈,這也不要緊,問題他們?nèi)齻€都穿著拖鞋……還是毛茸茸帶大頭娃娃的……簡直非常不長臉。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們的腳上,田橙眼珠一轉(zhuǎn),說:“這有什么!我要讓那個什么宋知道,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眾人:“……”為了給鐵塔哥幾個長臉,周子康揮手道:“這樣吧!那輛破面包不用開了,我們坐悍馬和路虎過去,嚇都能嚇?biāo)浪麄?!上車!?/br>鐵塔猶疑一下說:“太麻煩了……”麻煩他們?nèi)绱伺d師動眾,真的很不好意思……田橙笑道:“沒什么,上車吧,哎,你們手里拎的什么?”王五縮了縮手,道:“是我們交晶核的時候,鄭硯兄弟給我們的食物……我們帶著是不是不太好?”田橙道:“沒什么不好的,來,上車吧。天一會該黑了?!?/br>路虎和悍馬在路上緩緩前行,路上的雪還沒化,街上冷冷清清,這一處連喪尸都極少見,大部分的雪都還是沒被破壞過的痕跡,蒼茫大地之上,好像只剩下他們幾個人,無端添了一分凄涼沉默。車?yán)镬o然一會,周子康道:“麻煩你指揮一下什么宋住在哪里,我哥不認(rèn)識路的吧?!?/br>鐵塔道:“宋文武這個人非常狡猾,住幾天就要換地兒住。我們幾個走了之后,不知道他又搬家了沒有,要不然我先帶你們?nèi)ニ洗巫〉牡胤娇匆豢窗桑坎贿^就算走人了,我也能找到,他搬不了太遠(yuǎn)的?!?/br>周子康點點頭,李昀突然開口道:“不必了。”周子康道:“怎么?你有千里眼?”李昀下巴指了指前方,輕笑道:“前段時間工廠是空的,想必這玩意兒打過工廠的主意,在附近轉(zhuǎn)悠了不少天?!?/br>周子康皺眉,透過防震玻璃往前看了一眼,才知道李昀為什么說不必了。四天前的一場大雪,到現(xiàn)在都沒有融化,現(xiàn)在這里渺無人煙,連喪尸都不經(jīng)過。宋文武在這里轉(zhuǎn)悠了一遭,在雪地上留下了車輪印,這家伙運氣也是不好,轉(zhuǎn)悠兩三天一點好處沒撈著,反而招來了殺身之禍。周子康道:“得嘞,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家伙自己找死?。 ?/br>悍馬和路虎循著面包車來過的痕跡往前行,鐵塔注意著身邊的景象,走過一處商鋪,他笑道:“宋文武果然搬家了,我們以前住這里?!?/br>但很明顯,那里的雪沒有被動過的痕跡。李昀哼笑一聲,沿著車輪印往前走,又歪歪扭扭的拐了三條街,在一處小藥鋪停下。車并沒有直接開進去,以免打草驚蛇,藥店的門緊緊關(guān)著,看不出里面有沒有人。李昀看了幾眼,回頭問后座的鐵塔,“現(xiàn)在下午三點鐘,他們在不在?”鐵塔猶疑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宋文武這個人很霸道,他說什么就必須是什么,吃飯的點一般也不準(zhǔn)。我也說不好?!?/br>李昀只好轉(zhuǎn)過頭來,準(zhǔn)備親自下去瞧一瞧。周子康不放心,和他一同下車,兩人走至藥店門口,先透過窗戶往里面看了看,很安靜的樣子。房門沒鎖,只是用一根木棍在兩個門把手上別著,以免被風(fēng)或喪尸推開。李昀取下木棍,推門進去,迎面一股帶著灰塵木屑的氣味撲來,李昀定了幾秒,屋里的人取暖的方式足夠原始了,暖和是暖和,但是弄的空氣很臟,呼吸久了對嗓子鼻腔不好。里面沒有人。李昀咳了幾聲退出來,周子康想進去看看,李昀把人擋住,道:“沒人,別進去了,回去等吧?!?/br>周子康苦著臉說:“里面有好玩的么,坐在車上很無聊的啊?!?/br>李昀掃他一眼,似是在說凈想著玩,周子康輕車熟路從他胳膊底下鉆進去,李昀抱胸靠著門框等他,一邊留意著別處的動靜。藥店的面積不大,收錢拿藥的柜臺往里面推了推,和藥柜貼在一起。角落的地方放著一大堆的木柴,都是四分五裂的凳子和桌子,還有床板,想來都是冬天取暖用的。周子康仔細(xì)的翻了翻,最后在藥柜抽屜里翻出來一副撲克牌,激動的眼睛都紅了。“功夫不負(fù)有心人!我跟你說,我正想著如果實在沒的玩,我只能和田橙玩剪刀石頭布了?!?/br>李昀:“……”李昀一直開著門,小小的藥店積攢的熱量兩下子被他放光了,可里面的空氣也清新好聞了不少。周子康歡天喜地的跑出來,邀功似的給李昀看,李昀像模像樣的掃了一眼,笑道:“行了,出來吧?!?/br>周子康看他笑愣了一下,天雷劈地火,猛地想起他和李昀好像還在冷戰(zhàn)?想起自己昨天說話有點不好聽,周子康吶吶的收起來撲克牌,李昀在他身后把門原樣的關(guān)上。“你不生氣了啊?!敝茏涌蹬づつ竽蟛缓靡馑嫉恼f。李昀詫然看他一眼,想起周子康昨天臉紅脖子粗的模樣,把他狠狠地罵了一頓,早上起床也沒給他好臉。“我怎么會跟你一般見識。”李昀插兜笑道。周子康聽了這話有點不高興,心說這人會不會說話啊,什么叫不跟我一般見識,老子還不屑跟你一般見識呢!然后就聽見李昀繼續(xù)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br>周子康哼了一聲,這還差不多!兩人回到車上,把悍馬和路虎停到不顯眼的地方,幾個人開始擠到一輛車上斗地主。只有一副撲克牌,最合適的是三個人玩,現(xiàn)在人多,鐵塔三人以要留意宋文武動向的理由主動退出了,于是剩下田橙、周子康、李昀、李光明和胡非五個人,胡非年齡小,沒有發(fā)言權(quán),周子康毫不留情的把他淘汰了!而他和田橙都是愛玩的性格,自然要死要活的必須玩,李昀和李光明相對一眼。李昀道:“你玩吧?!?/br>李光明道:“還是你來吧,我不擅長斗地主。”……周子康和田橙馬上說:“光明光明,來玩玩玩?!?/br>李光明:“……”李光明順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