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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任務(wù)就到這里了。畢竟是第一天嘛,總不能勞動力真的超出他們自身負荷,累病了就不好了。周子康和田橙忐忐忑忑的等著,發(fā)現(xiàn)刷好碗十多分鐘了,霍賢果然沒有表示,心便有些放了下來。他們這回是真的累到了,身上又酸又疼,動一動就難受的想吐血。幸好霍賢沒有到黑心黑肺的地步。兩人總歸還是有點不放心,小聲的拜托鄭硯道:“鄭哥,你問問霍賢今天是不是到此為止了?我快累死了啊,你去問問,我們不敢?!?/br>鄭硯正埋首于削平果,聞言笑了笑。求情都求到他身上來了。鄭硯把蘋果削得亂七八糟。他的手不大巧,削平果一直想將蘋果皮削成一整條的,不會從中間斷開的那種,嘗試過多次發(fā)現(xiàn)實在沒有那天分。以至于他現(xiàn)在削蘋果都是左一塊右一塊的,狗啃一樣。鄭硯漫不經(jīng)心的點了點頭,跪坐起來,一邊低頭削蘋果,一邊往最里面的角落走去。霍賢閉目養(yǎng)神,聽見動靜睜了一下眼,將鄭硯削了一半的蘋果取過來。鄭硯蹲在他身邊。霍賢重新閉上眼睛,左手握著蘋果,右手握著小刀,就這樣削起蘋果來。他手指扶著刀面,速度飛快的向前推進。蘋果皮寬窄厚薄均勻,慢慢的垂下來,幾十秒鐘之后,脫光皮的蘋果白滾滾的削好了。鄭硯嘆為觀止,他這是閉著眼睛??!霍賢把蘋果遞給他,鄭硯咔嚓咔嚓的吃起來,一邊吃一邊問:“一會還有活動嗎?”霍賢靜了一會,道:“外出的沒有?!?/br>鄭硯悄悄地往背后比了個勝利的手勢。田橙高興地差點跳起來,耶!霍賢笑他高興的太早,不過沒有點破,容他們開心了五分鐘,才整理衣冠,坐起來。鄭硯啃完了蘋果,此時幾人正在打牌,斗地主,用的還是雜貨店的那兩副牌。田橙方才小聲叫著讓他們等一會,因為鄭硯拿出來幾串葡萄,田橙飛奔著洗干凈了,放在盤子里,齜牙咧嘴的坐下來。小生活又快樂又恣意,吃著葡萄吹著空調(diào)打著牌,一會雖然有任務(wù),但只是趕路。不用著急去打喪尸,簡直不能更舒服了。可惜總有人不太有眼力見,比如說霍賢。霍賢湊過來,鄭硯的這把牌手氣很好。兩副牌一共四個鬼,他手里就有三個,鄭硯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線,他這把是必贏無疑。霍賢將涌到喉嚨即將出口的話吞了下去,安靜的看牌。田橙和周子康相看一眼,松了一口氣。他們還以為霍賢是來出幺蛾子來的呢!鄭硯是地主,手里三個炸。霍賢從他脖子上摘下來銅錢,從里面翻了翻,翻出來一碟大米,一碟綠豆,還有一盤針線。田橙時刻注意著他的行蹤,這時候看他拿出來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心里生出一大絲不詳?shù)念A(yù)感出來,這是什么新型的折磨人的方法?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又放下心來,霍賢總不會讓他們生吃了吧?其實生吃也是可以接受的啦!田橙開始安心的打牌。霍賢看了看針,似是覺得不合適,又從空間取出新的出來。這次的針比之前的要更細,又小又短,足有幾十根。找完了針,鄭硯的牌還沒打完。霍賢有點無聊的把針擺了個造型,天女散花!田橙皺著秀氣的眉頭,道:“我的牌不太好啊,好多雜牌!”鄭硯立即警惕的說:“不準認輸!”他的牌好得不得了,不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簡直對不起這把好牌!這把牌一定要打到最后,贏起來才舒服,認輸什么的一點都不爽好不好。“你的牌一定很好吧?!碧锍绕财沧?,把牌往桌上一扔,說:“左右都是輸,我認輸我認輸?!?/br>鄭硯:“……”都說了不準認輸了。霍賢撥弄手里的針,田橙得意洋洋的看著鄭硯,冷不防和他背后的人,眼神直直的撞上。他的眼神明明和平常如出一轍,像一潭井水似的深不見底,不知是不是心虛的緣故,她竟然從霍賢眼里讀出了不悅。田橙下意識把撲克牌撿起來,在手里分開像扇子一樣。霍賢垂下眼睛,繼續(xù)擺弄手里的東西。田橙恍然才明白剛剛并不是錯覺。“陪、陪你打完好了。”鄭硯出了一張k,田橙出了一張5。鄭硯:“……”“算啦不玩了,”鄭硯把牌一扔,“反正都是我贏,不虐你了?!?/br>田橙想起霍賢剛剛不太明顯的警告,撲上去勇敢的說:“不要啊!虐我虐我虐我!”周子康用眼神詢問道:“你有???”鄭硯將撲克牌打亂,正要再來一把,霍賢在背后,沉沉的道:“明天玩,讓一讓?!?/br>把鄭硯提溜到一邊,霍賢坐在他位置上,將針線和大米綠豆一同端上來。幾人面面相覷,娛樂時間,這是要做什么?霍賢道:“每人一根針線,穿透大米或者綠豆,仔細選?!?/br>他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大米和綠豆,隨便你們選,看我多開明。其他人:“……”田橙呵呵一聲,道:“開玩笑的吧?”她還想再說什么,沒敢開口。鄭硯天不怕地不怕的趴在桌子上,說出眾人的心聲。“你胡扯的啊,用針穿大米綠豆?你說大聲點我聽不清,不帶這么耍人玩的?!?/br>霍賢擰眉看他,訓(xùn)斥道:“沒你的事?!?/br>鄭硯哼道:“我在打抱不平。”霍賢笑道:“這是最簡單的,等你們上手之后,穿的將是小米。”其他人:“……”小米……小米!鄭硯吞了一口口水,挖了挖耳朵,失聲道:“我沒聽錯吧?小米,你穿一個試試,我不信你能做得到。”挑釁?霍賢挑眉,“打賭?”鄭硯警惕道:“賭什么?”霍賢思索片刻,想讓他脫離大部隊不可能,那么只能夠……霍賢道:“次數(shù)翻十倍?!?/br>鄭硯臉唰的紅了,別人聽得云里霧里的次數(shù),他卻明白是霍賢一天三十次的那個次數(shù)。鄭硯搖搖頭,說:“我不賭……”風(fēng)險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