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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邊連著一點血rou。喪尸被切斷的脖子血rou模糊,露出骨頭和血管,血液腐臭而粘稠,對著太陽。飛起一腳踢向喪尸的腦袋,這時候前面連著的那層皮rou也斷了開來,霍賢將喪尸腦袋踩在腳下。隨即掏出一把匕首,扎進喪尸的眼眶,將晶核掏了出來。第128章更變戰(zhàn)略緊接著霍賢飛起一腳,大腳板直直踢向喪尸的腦袋。這時候前面連著的那層皮rou也斷裂開來,無頭的尸體傾倒,腦袋卻因為他這一腳往空中飛沖!霍賢帥氣的抬腳接腦袋……沒接住,只堪堪碰到一下,減緩了沖力,落在了身后一米。霍賢退后一步,將喪尸腦袋踩在腳下。隨即抽出一把匕首,扎進喪尸的眼眶,刀尖擰轉(zhuǎn),將晶核掏了出來。這一串動作行云流水,李光明看得是心驚膽戰(zhàn)。確定他不是夸大其詞,也不是在逞能,人家確實有這個傲氣的資本,對付喪尸游刃有余。眼神閃爍幾下,李光明轉(zhuǎn)身朝鄭硯跑去,去幫忙挖取晶核。前邊霍賢,第一回沒接到腦袋,眼底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可惜。第二只喪尸踉踉蹌蹌的朝他抓來,繼續(xù)如法炮制,先從后頸往前斬頭,留下一片皮rou連接,像籃球一樣踢喪尸的腦袋……這回速度更快,接的也準。喪尸腦袋在空中飛轉(zhuǎn),霍賢腳尖勾住,往地下一帶,穩(wěn)穩(wěn)的踩在腳下。拿回了場子,他看起來神采飛揚,唇畔拉起一抹笑容。回頭望青年的方向,發(fā)現(xiàn)他專心致志的在挖晶核,沒有注意這邊。霍賢的笑容斂了起來,專心對付喪尸。鄭硯三人快手快腳,手動熟練而輕快,迅速的挖著晶核。帶著紅白腦漿的晶核從腦袋里掘了出來,滿手都是黏糊糊的液體,有一滴濺到手臂上,等幾分鐘后鄭硯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在小臂上凝固了。沾滿垢污的晶核隨手放在塑料瓶里,幾十枚晶核,將將把瓶底覆蓋住。太陽似乎要把所有的熱情都投給大地,地面guntang。因為陽光暴曬,又在地上蹲久了,到站起來的時候,鄭硯和田橙都晃了晃身體,眼前發(fā)黑,朝地下栽去。李光明一個手臂扶住一個人,擔憂道:“你們兩個怎么都倒了,難受?”在太陽底下曬了一個多小時,田橙捂著胸口干嘔兩聲,虛弱的擺了擺手。李光明將兩人攙扶著,往車上扶,一邊道:“先回去休息?!?/br>鄭硯推開李光明的手臂,搓了搓臉頰,道:“我沒事,你去幫霍賢,他那邊新打的喪尸晶核還沒挖。挖完就撤,別戀戰(zhàn),為幾只喪尸再病幾個不值得。”李光明嘆了口氣,放下他二人正要過去,一轉(zhuǎn)身便發(fā)現(xiàn)霍賢已經(jīng)走過來了。李光明頓了頓,反身又抓住田橙,鄭硯道:“唉?怎么回來了?!?/br>李光明看了看后面,喪尸的尸體橫七豎八的躺著,頭和腦袋一分為二。他清楚的看到每只喪尸的頭顱都開了瓢,晶核均被取出,毫不拖泥帶水。從那邊的村落里,斷斷續(xù)續(xù)的從房屋起伏中,喪尸離開大本營,接二連三的跑出來。鄭硯看到霍賢的身影,呆了一下,問道:“搞定了?”霍賢方才打喪尸,基本上是打死一只,同時會將晶核一同挖出來,雖費了些時間,但省了不少人的功夫。霍賢隨意的答應(yīng)一聲,撐住他的身體,探了探額頭,道:“中暑?”鄭硯又難受又生氣,覺得自己有點沒用,別過頭默認了。話不多說,幾人回到車里。剛坐進去,喪尸已經(jīng)走到十米開外了,周圍荒野無邊,寂靜也無邊,依稀能聽見他們喉嚨深處發(fā)出的低吼聲。霍賢掌著方向盤,瀏覽一下情勢,朝后面的路虎打了個手勢。前邊的馬路是必經(jīng)之路,馬路從村子中間往里延伸。想過去的話,必然要經(jīng)過村中心。兩邊則全是麥地,道路兩旁種著樹,還有一排蓄水、用來澆地的長溝。前面和左右都被堵死了。只能往后退。這條村里通的小馬路極窄,單行道,平時里兩輛小轎車相對開過都有點懸,技術(shù)不好的拿不準會陷進溝里。而路虎和悍馬無不是沉重而霸道的越野車,調(diào)轉(zhuǎn)車頭是別想了。喪尸越來越近,一只穿著襯衫短褲的中年喪尸速度最快,比其他喪尸快出七八米,率先來到車前。剛才下了一場雨,將空氣中的血腥味和腐臭味洗滌干凈,這時候氣息對人來說,也說不上多好聞。然而對于喪尸來講,無異于如虎添冀。干擾他們嗅覺的怪味道消失了大半,對于人類的人氣就清晰敏感得多,兩輛車里的動靜很小,他卻輕易的撲了上來,狂躁的拍打車身。路虎在悍馬后面,李光明一咬牙,用力扭轉(zhuǎn)腦袋往后看去,路虎緩緩啟動,竟是從前往后開的。胡非躺在后座低聲呻吟,鄭硯和田橙還算硬氣,臉色虛白,硬撐著一聲不吭。霍賢眼神肅殺,單手掌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捏住喪尸的脖子。那是只速度變異喪尸,反應(yīng)和速度都極快,他手才卡上喪尸脖子,喪尸下巴磕向他的手背,張嘴就咬。霍賢任由他下巴頂著手背,喪尸的手臂扶在車窗上,用力的敲擊。路虎緩緩后退,悍馬開動,同是往后緩緩倒退,巨大的力量鉗住喪尸的脖子,居然隨著悍馬的撤退拖著喪尸在地上滑行。男人看也不看他,隨即只聽見一聲咔嚓的聲音,喪尸的腦袋不自然的歪向一邊,嘴巴也合攏住了。五指依然卡在喪尸脖子上,一邊拖著喪尸走,一邊手指蠢蠢欲動,看起來還想要挖晶核。想象手指戳進眼眶的場景,他收手,甩了甩手掌,扶住方向盤。前面的幾十只喪尸趔趔趄趄的跑過來,衣服破破爛爛。有的在馬路前進,有的在水溝淌著水走來。不時有一只喪尸因為水底泥濘,撲通摔倒在水里,用來澆地的蓄水溝,經(jīng)過一周的雨水積壓,骯臟的污水很快就漫過喪尸頭頂。喪尸一分多鐘后,才從遲鈍的水里爬出來,半絲不受影響,除了身上有點臟。鄭硯瞇縫著眼睛,隨意的看了一眼,覺得腦袋更疼更暈了。悍馬和路虎倒退著逃跑,跑了百十米,看見不遠處有一條通向麥地的小土路。這種挖了蓄水溝的麥地隔長不短就會有一條土路,用來讓農(nóng)用設(shè)施開進去。路虎驚喜的晃著車屁股,倒退上了那條土路,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