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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粗糲的手指在他唇舌里攪動,青年登時說不出話來,發(fā)出模模糊糊的叫聲。男人重重的壓著他,一手探進他的短褲,輕笑道:“小點聲叫。”鄭硯:“……”你妹!你妹夫!一時間客廳里歡聲笑語,打撲克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進來。室內(nèi)則充斥難耐的低吟喘息,被狂烈巨大的雨聲掩過,外面的人自娛自樂,竟是誰也沒發(fā)現(xiàn)。事畢之后已是深夜,鄭硯趴在床上眼皮都掙不開了,爽過快活過,迎來的就是酸痛無力。霍賢意猶未盡,捏捏慢慢陷進沉睡中的青年的耳垂,從空間摸出一張夏涼被給他蓋上。雖然感慨的東西很多時候都沒邊沒際,讓人哭笑不得。然而他說的沒錯,大自然的力量是巨大的。看上午還汗流浹背,下午就蓋被擋涼就知道了。大雨一夜未停,在劈啪的雨打地板的生意中,睡得格外香甜。天越來越?jīng)觯斖矶忌w著薄被休息,氣溫有點低,卻誰也沒關窗。感覺像是開著空調(diào)蓋被子,舒服的讓人扼腕。沒有任務壓身,沒有喪尸威脅,第二天眾人醒的都格外的晚。本身由于昨晚身心放松,睡的也遲,將近十一點鐘才入睡。直接導致次日十點多鐘才醒過來,這一睡昏天黑地,顛黑倒白,一口氣睡了差不多十二個小時。鄭硯醒的最晚,一天過了一半,十二點才緩緩睜開眼睛。這時候田橙一行早就醒了,飯也早吃過了,趁著天兒涼快,雖然不出任務,各自都在緊張的忙碌。鄭硯迷迷糊糊的下床,抓抓耳朵,聽見外邊傳來的喧囂聲,緩緩往門外走去。打開門,田橙幾人圍成一圈,開會似的圍成一圈,中間擺了幾個杯子,水黑乎乎的,顯然是在凈化晶核。霍賢起得早,在人到齊之后就給科普過一遍,幾人震驚之余,開始摸索晶核怎么吸收。“哎呦,醒啦?”田橙曖昧不明的朝他擠擠眼睛。鄭硯一陣心虛,摸了摸嗓子,咳嗽幾聲,不自在的回頭看墻。霍賢冷冷的看向田橙,道:“好看嗎?”田橙感覺脊梁骨冰涼的冷意貫徹全身,還想乘勝追擊的調(diào)笑鄭硯幾句,這下縮縮腦袋,收回視線,收回心思,老老實實的擺弄晶核。霍賢眼神轉向鄭硯,神色緩和許多,道:“想吃什么?”鄭硯眼珠轉轉,霍賢就知道他想搞什么鬼,田橙見狀也知道大事不好,臉色有點落寞。“我想吃瓜子,”鄭硯陰測測道:“剝好的。”田橙:“……”田橙崩潰道:“你盯著我看干嘛?。 ?/br>鄭硯笑道:“你不是明知故問嗎,想吃你剝的,手剝,別嘴磕?!?/br>田橙:“……你就算報復,也稍微掩飾一下下的吧?”鄭硯:“……”兩人眼神嗖嗖嗖,你來我往片刻,鄭硯擺擺手,摸了摸肚子,說:“逗你玩的?!?/br>田橙自然知道鄭硯不會讓她真去嗑瓜子,多么的大材小用啊。田橙幾人繼續(xù)研究晶核,鄭硯則帶著周子康去做飯,周子康看別人都在吸收晶核,心里有點不平衡。廚房里很安靜,周子康在廚房轉了一圈,隨手拿起炒鍋,認真無比的道:“信不信我能空手,把鍋鑿個窟窿?”鄭硯定定的看他幾秒,拍拍他肩膀,安慰道:“認命吧,我都還沒異能的呢,你好歹有一個啊?!?/br>周子康舉著鍋,怨念道:“你說好歹,我這是好是歹啊……”鄭硯:“……”鄭硯之前也覺得不平衡過,都是人,怎么有的厲害,有的就草包啊,他也很有上進心,怎么就不覺醒異能?再不甘心,經(jīng)過幾年下來,時間的磨礪和沖刷,那感覺也淡得幾乎瞧不見了。鄭硯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道:“別太較真了啊。”周子康郁悶的看著鍋,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似的,雙手握著鍋柄用力,直接給捏變形了。鄭硯:“……”鄭硯扭頭就走了。周子康在背后爾康手道:“你回頭看看啊,看我一眼啊,我把鍋捏壞了,我就是大力水手!”眾人:“……”李昀低頭,唇畔拉起微笑,往廚房看了看面壁的周子康,眼神充滿柔情。田橙抬頭看他,問:“怎么出來了,到中午飯點啦?!?/br>鄭硯滿不在乎的坐下來,霍賢拉過他的手,往他手心放了一把瓜子仁,鄭硯看了看,一口氣都填進嘴里。鄭硯從空間取出來一盤可樂雞翅,放在中間,邊咀嚼邊道:“放假啦,不做飯,有現(xiàn)成的?!?/br>田橙拿過一片開始啃,他還真是隨便啊。李昀、李光明和田橙三人早先覺醒異能,吸收過普通晶核的能量。這種晶核能量雖然不如被凈化過的純粹,但是性質(zhì)溫和,吸收的時候也會比較簡單舒暢,不像被凈化過的這樣猛而烈。他們最初吸收晶核的時候除了不得章法,吸收比較困難之外,吸收的過程勉強可以稱得上是舒服。然而現(xiàn)在……那三人都顧不上啃雞翅,鄭硯招呼周子康過來坐下,兩人離得遠遠的,中間放著雞翅和雞腿,邊看邊啃。李光明率先摸清門路,正在啃雞翅,沒留神感覺掌心一股劇烈的灼痛。這種疼痛和上次覺醒異能的時候稍弱,李光明忍不住悶哼一聲,握著手滾到地上,難受的承擔貫徹全身的痛楚。田橙的晶核和雞翅掉到地上,干巴巴的問:“臥槽……很疼嗎?”說完看向霍賢。鄭硯神叨叨道:“你問他干嘛,事實不就擺在眼前嗎,你看光明就知道了?!?/br>霍賢磕著瓜子,瞪他一眼,道:“別嚇人?!?/br>鄭硯撇撇嘴,他說的是事實,昨天霍賢雖然沒疼到出聲,但身體瞞不了人,也疼到出汗,想必過程不會太過于輕松。田橙咔嘰咔嘰的要雞翅的邊緣,大氣的擺擺手,道:“再疼也疼不過覺醒異能,那時候我都熬過來了,現(xiàn)在應該也沒問題。”嘗試吸收凈化晶核的時期是很難的,雖然沒有切身體會,但看他們的反應就能瞧出一二。李光明足足十分鐘才緩過來,全身上下濕透了,像是洗過一遍澡似的。鄭硯趕緊道:“怎么樣,還可以嗎?”李光明抹抹臉,道:“怎么說呢,還可以,很疼,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