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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jié)隊的圍攻大門。正要返程回去,突然聽到頭頂上一陣窗棱的碎響。霍賢握緊刀柄,警覺的抬頭,只見六層樓的窗邊隱隱約約站著一個人影,臉上糊著窗簾,僅憑身影,看不分明是活人還是喪尸。男人思慮幾秒,刀尖觸地,揚(yáng)聲問道:“有人嗎?!”下一秒窗棱更加劇烈的發(fā)出聲響,那人手臂胡亂揮舞,倒栽頭從六樓掉了下來。從上而下飛快墜落的幾秒鐘,霍賢從空中看清那人的臉,斂步后退,幾秒后那人砰然在地上栽了個腦袋開花,一地黑紅的液體。是個喪尸。霍賢嘖了一聲,回頭看,耽誤這會的功夫,喪尸小分隊已經(jīng)追捕過來。沒時間多做停留,前面是個丁字路口,男人趨向最近的街道,沿著墻壁蹭蹭蹭爬上一面高墻,在墻壁之上如履平地,飛步向前疾奔。喪尸跟隨他的方向轉(zhuǎn)頭,而男人在數(shù)息之間在墻壁上奔騰跳躍,快如獵豹,瞬息便消失在錯落的房屋里。人的速度本來就比喪尸快,更遑論霍賢本就不同常人。跳下臨近的街道,前后無人,喪尸盡數(shù)被他引導(dǎo)另一條街上。男人握著刀,飛快的趕回家。另一邊鄭硯側(cè)耳聽著喪尸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將坦克車收回空間,挨著門的地上散落著好幾截手臂,連著枯爛的手掌。戴上手套,鄭硯拎起喪尸的胳膊,隔著墻用力扔出去。外面抓撓門板的喪尸茫然回頭,準(zhǔn)確的分辨出方位,朝胳膊落地處緩緩走去。聽動靜估測外面的喪尸不會很多,鄭硯握著虎刺,緩緩地?fù)軇娱T栓,意圖借此機(jī)會將喪尸斬決。青年耳朵貼著木門,聽聽聲響,嚯的拉開木門,果然門外不遠(yuǎn)站著三只喪尸,迷茫的側(cè)頭看他,四肢僵硬的沖殺過來。而在不遠(yuǎn)的墻上,霍賢飛檐走壁,正向這邊馳速奔來。鄭硯將門關(guān)上,后背抵著墻壁,同時交戰(zhàn)三只喪尸,緊張又興奮。率先飛起一腳,將看起來最好欺負(fù)的喪尸踹翻,為自己爭取到喘息的時間。隨即旋身,左手扣住另一只朝他抓來的喪尸的左邊腦袋,固定好后右手緊接著跟上,虎刺尖錐扎進(jìn)右耳,攪動幾圈抽出虎刺,帶出一股白漿。這時候那被他踹倒的喪尸慢慢爬了起來,鄭硯不等他站穩(wěn),飛撲上前補(bǔ)了一腳,腳板踩在喪尸胸膛上,俯身彎腰虎刺對準(zhǔn)他的眼睛用力扎下。掙扎著想要反擊的喪尸在地上抽搐幾下,徹底停止動彈。短短一分鐘,鄭硯快手快腳的解決三只喪尸,轉(zhuǎn)身尋找第三只。一轉(zhuǎn)身才看見霍賢不知什么時候跑過來,已經(jīng)完事了。腳下的喪尸脖子被人從后往前切割,腦袋和身體斷了骨頭連著筋,脖子被他切開一多半,又沒完全斷開。霍賢經(jīng)常勤快的把家門口的喪尸尸體,處理得很干凈,喪尸的腦袋和身體沒有完全分離……以鄭硯對霍賢的了解,可能是為了拉尸體的時候……比較方便。果然霍賢要自掃門前的尸體,沖他勾勾手,道:“過來,搭把手?!?/br>鄭硯哦了一聲,三具喪尸的尸體,霍賢一人處理不過來。于是趕緊小跑著過去幫忙,將虎刺收進(jìn)空間,準(zhǔn)備騰出手來協(xié)助霍賢,將喪尸運(yùn)到那片喪尸的亂墳崗。鄭硯走到他面前,霍賢將刀塞他懷里,說:“拿好?!?/br>鄭硯聽話的把刀拿好。霍賢俯身提起喪尸的小腿,走過去又將鄭硯擊殺的兩只喪尸的腳腕一同抓起來,左手一個,右手兩個,頭朝下倒拖著走遠(yuǎn)了。鄭硯抱著刀:“……”鄭硯風(fēng)中凌亂,大門咔嚓一聲響,李光明站在門口,問道:“好了沒?”“馬上?!编嵆幋鸬?,手里提著霍賢的刀。幾分鐘后,霍賢從遠(yuǎn)處回來,兩人一起走進(jìn)去,李光明在他們身后合上門。李光明道:“那個人醒了,嚷嚷著要喝水,還有礦泉水么,給我一瓶。”鄭硯從空間摸出來一瓶給他。“是個什么人?”鄭硯邊走邊問道。“還沒問清楚,”李光明說:“這不是剛醒過來就要喝水,還沒來得及問?!?/br>鄭硯皺眉,不過也沒說什么,側(cè)頭朝霍賢問道:“你從哪兒遇見他的?”霍賢道:“護(hù)理院的保安室?!?/br>這時候幾人已經(jīng)走到門口,一個粗啞的中年男聲說道:“你們好你們好,真是太謝謝了,感謝你們救了我,我王永成給你們磕頭了!”幾人循聲看去,沙發(fā)邊站起來一個粗壯的中年漢子,一臉的憨厚老實(shí),眼眶聚滿熱淚,當(dāng)真普通給他們跪下了。鄭硯和李光明對視,兩人連步上前,把人拉起來,說:“您太客氣了,這是我們應(yīng)該做的。”王永成抹抹眼淚,坐在沙發(fā)上說:“大恩不言報,這份恩情!我王永成記下了,我這條命!從此就是你們的了!”對于他的豪言壯語,鄭硯笑了笑,問道:“這兩天嚇壞了吧。”聽到這里,王永成捂住臉,搖頭道:“我媽……在老人護(hù)理院,我這不是去看她嘛,誰知道……唉1碰上這么一檔子事!真晦氣!”隨后不等有人接話,王永成道:“幾位怎么稱呼?”鄭硯自報姓名,說道:“李光明,霍賢,胡非?!?/br>胡非撅著嘴,挪了挪屁股。“哦……好人會有好報的,你們都是好人吶!”王永成道:“這個,你們誰有電話,能不能借我用用,我家里還有老婆孩子,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br>絕大可能是九死一生。幾人心中都有數(shù),卻誰也沒揭穿。鄭硯摸出來一個手機(jī),遞過去道:“還有點(diǎn)電,勸您做好心理準(zhǔn)備?!?/br>王永成哎哎應(yīng)著,拿著電話去一邊打了。王永成將一走開,坐在一邊悶悶不樂的胡非湊過來,趴在他腿上,萬分猶豫的說:“叔叔……我不喜歡那個伯伯。”“為什么?”鄭硯將胡非抱起來,撓了撓他的下巴,笑道:“伯伯以后可能就跟我們在一起了。”胡非踢踢腿,委屈的說:“伯伯吃了我們的魚罐頭?!?/br>“嗯?”鄭硯看看干凈的茶幾,道:“這個……伯伯餓了,給他吃點(diǎn)吧?!?/br>胡非搖搖頭,從他腿上跳下來,走到沙發(fā)的另一邊,抱出來兩個罐頭瓶。一瓶已經(jīng)吃干凈了,另一灌也見底。鄭硯:“……”吃完了?!胡非擦擦眼淚,嗚咽道:“伯伯不禮貌,還罵我了?!?/br>昨天晚上他將罐頭和西瓜抱出來,西瓜吃晚了,罐頭沒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