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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fù)很快,周耀華知道他沒吃晚飯就睡覺了,此時(shí)他因?yàn)橥藷I得慌,便親自去給他煮了清湯面,柳愉生吃著面,不斷拿眼睛瞄周耀華,周耀華沉著臉坐在他的對(duì)面沒有任何表示,好像在生氣的樣子。周耀華讓下人去睡了,自己給柳愉生收了碗。當(dāng)兩人又回到樓上臥室,柳愉生上了床,看到周耀華也上了床,居然對(duì)他不理不睬,這才讓他緊張起來,問道,“耀華,你這是在生我氣?”“我哪里敢生你氣!”周耀華給柳愉生把被子整理好,就自顧自睡自己的。“那你對(duì)我板著臉做什么,說話也陰陽怪氣。”柳愉生不滿道。“我板著臉?我陰陽怪氣?”周耀華瞪眼。“你沒有嗎?”柳愉生不示弱地回瞪他,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雖然沒有周耀華的氣勢(shì),但也夠火氣沖沖的。周耀華看柳愉生那還因?yàn)榘l(fā)燒而紅暈沒有褪下去的小臉,心想自己和他生這種氣做什么,一翻身就把柳愉生壓在身下了,居高臨下地看他,道,“我不和你生氣,不過,你說你早上就發(fā)燒了,怎么就一直不承認(rèn),晚上燒得都神志不清了,你也不知道給個(gè)人說,硬是扛著,你作踐你自己身體做什么呢?”柳愉生被周耀華那惡狠狠地氣勢(shì)逼得像個(gè)可憐的小兔子,嘴硬道,“我怎么知道自己發(fā)燒了?!?/br>“我早上就說你發(fā)燒了,讓看大夫,你一直不承認(rèn),說沒有,還出門去?!?/br>“我哪里知道是發(fā)燒了,我身子不舒服,以為又是上次那樣的原因?!绷渖X得自己尊嚴(yán)都要被周耀華說得掃地了,偏偏周耀華還問,“上次什么原因?”“你給我滾,老子不要你管?!绷渖X得自己難堪到了家,偏偏周耀華還假裝不知。周耀華問完自然就想起來了,看柳愉生此時(shí)羞憤無比,雖想要憋住,但最終還是沒忍住而笑了場(chǎng)。柳愉生抬手就打他,罵道,“你這個(gè)混蛋,還不是你害的,還朝我兇?!?/br>柳愉生剛退燒,根本沒有什么力氣,周耀華笑著把他的手捉住握在手心里,低頭在他臉上親吻,道歉道,“別氣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你混蛋,流氓,yin鬼……”柳愉生滿臉通紅,羞憤地亂罵。“你怎么口不擇言,別罵了,小心把人吵醒了上樓來問我們?cè)谧鍪裁础!敝芤A在他身邊躺好,把他的手拿在手里把玩。柳愉生雖然不罵了,但手卻在周耀華手上狠狠擰了一把。周耀華心里想著柳愉生在這方面小心靈居然脆弱成這副樣子,以后可不敢再開他這方面的玩笑了。周耀華給了錢,柳余紹就被放了出來。因?yàn)榱嘟B要連夜出成都,柳愉生是在江邊一家隱秘的小茶館里見了柳余紹。柳愉生和柳余紹在房間里說話,周耀華便等在外面。柳愉生將為柳余紹整理的箱子給他,說道,“這里面是你能穿的幾套衣服,還有一些錢和一些rou干干糧,我不能干涉你的事業(yè),但是我希望你能給多多保重身體,你畢竟還有一個(gè)兒子,你得好好想想他。”風(fēng)雨里度過了十來年,柳余紹已經(jīng)和當(dāng)年離家出走的那個(gè)少年有了很多變化,早已知曉人世冷暖,柳愉生作為家人的話讓他很感動(dòng),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道,“四哥,這次謝謝你?!?/br>“都是一家人,謝字就免了吧!”柳愉生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柳余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是那位周先生出的錢救我,是么?”柳愉生沉默了一會(huì),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是的。他把房子賣了才籌夠了錢。”柳余紹聽到柳愉生前面那肯定之詞絲毫不意外,但柳愉生后面的那句話顯然讓他有些震驚,“賣了房子?”柳愉生有些后悔自己提到這件事,但此時(shí)后悔也收不回話了,只好說道,“因?yàn)槟闶钦畏?,他說要壓下這件事要冒很大的險(xiǎn),而且還要保你不受刑,所以要價(jià)兩萬銀元,不過耀華具體給了多少我不太清楚。你以后做事小心些,不要再遇險(xiǎn)了?!绷渖行┛嗫谄判?,他其實(shí)更希望他的弟弟不要去搞什么革命了,不過,這種話說出來只會(huì)挨罵,便憋著沒有說出來。柳余紹知道自己能出來定然不便宜,但也沒有想到居然會(huì)這么狠,要這么多錢。只是這樣,他這四哥和那周耀華之間的關(guān)系就更讓他懷疑了,周耀華那么一個(gè)jian商,居然賣房子把他救出來。“四哥,你和那周耀華是不是那種關(guān)系?你要跟他去美利堅(jiān)?”柳愉生因?yàn)榱嘟B的話慌亂了一陣,兩只手緊緊握在一起,好半天沒有回答,直到柳余紹又說,“你不會(huì)因?yàn)樗绣X就給他做男妾吧?”“不是。我和他真心相愛。”柳愉生聲音激動(dòng),眼里帶著悲憤。柳余紹被他這反應(yīng)驚到了,因?yàn)榱渖曇籼?,站在外面等候的周耀華都聽到了,以至于還以為這兩兄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推門進(jìn)來詢問,“怎么了?”柳愉生抬頭看他,咬著唇?jīng)]有說話。柳余紹又仔細(xì)打量著周耀華,看這個(gè)男人一看就是個(gè)人物,但是,這人卻和他哥哥之間有那種關(guān)系。柳愉生和周耀華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周耀華占上風(fēng)。他哥哥也算是賣身救他出來,他此時(shí)已經(jīng)過了那種嚷著說“我寧愿沒有被你救出來”的年齡,知道人世艱難,那些賣身做□的人不也都是為生活所迫。只是,知道自己哥哥是給一個(gè)男人做男妾的,他不免還是無法接受。柳余紹也沉默了。周耀華走到柳愉生身邊,將他扶了起來,說道,“上船的時(shí)間要到了,你們要是沒有話說了就讓柳余紹走吧!”柳余紹提了箱子站起來,看到柳愉生傷心的臉,想到他為了自己也算是殫精竭力了,即使是親人,現(xiàn)在這個(gè)亂世又有多少真情,柳愉生對(duì)他真的是非常難得,這位兄長(zhǎng)的感情也算是珍貴了,他想,即使是他同父同母的親兄長(zhǎng),也不見得會(huì)這樣為他。柳余紹最終頓了一下腳步,把箱子放到地上,走到柳愉生面前,擁抱了柳愉生,說道,“四哥,你去美利堅(jiān)了千萬保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要委屈了自己。”柳余紹后面兩句話是望著周耀華說的,柳愉生紅了眼眶,擁緊了柳余紹,“你也是,要注意保重,我以后回來了,我們兄弟再見面?!?/br>外面有人敲門說船要走了。柳余紹放開柳愉生,提著箱子走了出去。柳愉生趕緊跟了出去,在暮色里看著柳余紹的船沿著府南河向下游越行越遠(yuǎn)。柳愉生靜靜站在風(fēng)里,單薄地仿佛要被吹走了一樣,周耀華上前擁住了他,道,“你還有我呢,我會(huì)一直在你身邊的,不要傷心了。”柳愉生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