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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他用晚飯。柳愉生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周耀華,周耀華放下手上的報紙站起身,向他迎過來,面帶微笑柔聲詢問,“怎么這么晚才回來?老六去接你也說沒有接到人?!?/br>面對周耀華這樣溫柔的面孔,柳愉生因為弟弟的事情想發(fā)脾氣也無法發(fā)出來,只是瞪了周耀華一眼,就直接上樓去了。周耀華愣了一下,問道,“出了什么事情了?”柳愉生不答,徑直回房去。周耀華只好讓廚房晚些上飯菜,自己跟著柳愉生上了樓。柳愉生進了自己房間便要關門,周耀華伸手把門給抵住了,關切地問道,“又是怎么了,心情不好?”柳愉生對著他咬牙切齒,卻又罵不出來。看門關不上,只好不關,柳愉生回到書桌邊將自己的書整理好。周耀華進房間后又把門關上,看柳愉生收拾他那些寶貝書籍,以為他又在使小性子說要搬出去住,趕緊伸手把他的書壓住,急切地道,“又是怎么了?你不說,就擺臉色給我看,我哪里明白你在生什么氣?”“放手!”柳愉生瞪著周耀華,要把被周耀華壓著的書扯出來,周耀華壓得死死的就是不放,柳愉生擔心把書拉扯壞就不敢用力,只好自己放手了。“到底是怎么了,又是我哪里惹到你了嗎?”周耀華看柳愉生放手了,自己便也趕緊松手,攬著柳愉生的肩膀問道。例如攬肩膀、不經意拉一下手、碰一下腰之類的事情,這段時間以來周耀華做得太多太隨意,柳愉生已經習慣成自然,都不太在意了,隨他去了。此時被周耀華攬著肩膀,目光懇切地盯住他,他心里雖然煩悶,但也覺得小家子氣生悶氣太失氣度,便轉開了目光,說道,“我今天下課去找我弟弟去了,他沒有住在原來那里了,沒有找到人?!?/br>“他是做機密工作的,經常換地方不是應該的么。”周耀華說道。柳愉生氣悶地瞪周耀華,“還不是你前段時間不讓我去看他,現(xiàn)在他走了,我哪里還能找得到他?!?/br>柳愉生氣憤的話語和憤怒的表情都因為那一腔如水清的聲音和眉清目秀的面孔而顯不出任何威勢,反倒像是在和周耀華鬧小脾氣撒嬌一樣。周耀華對于柳愉生生這件事的氣在心里并不以為意,反倒因為柳愉生瞪著一雙水潤大眼面頰泛紅而全身一酥,想對他做不軌的事,不過,畢竟是二十八歲的有為大商人,控制力倒是一流,于是面上流露出的是誠懇的表情,說道,“你不用為了這件事情生氣,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F(xiàn)在成都查地下黨查得嚴,你弟弟從事地下工作多年,自然有應對逃脫之道,你卻是這里有名的老師,還住在我的公館里,查到了你弟弟頭上,你和他有接觸,你弟弟能逃脫,你卻逃不掉,難道你和弟弟一樣去做地下黨不成?你出事了,我可舍不得。”雖然周耀華說的是實話,但柳愉生還是氣得眼眶泛紅,“我現(xiàn)在就搬出去,我弟弟出事,我被抓了,也不用連累你,你不用擔心?!?/br>柳愉生說著就要掙脫周耀華,周耀華卻一把將他在懷里抱得緊緊的,急著道,“你又來了,我是這個意思嗎,明明不是的。你每次都用這個來傷我的心是不是?”“放手!誰要傷你的心。你自作多情!”柳愉生推拒著周耀華,但是他一單薄瘦弱的弱質白面書生,哪里能夠掙脫得了周耀華北方大漢雙臂的力道,被周耀華箍得緊緊地,越是掙扎越是被抱得緊。“是我自作多情,行了吧!別和我犟,我讓人去聯(lián)系過你的弟弟,出了一千五百大洋給他做經費,他有錢辦事了,自然就走了?!敝芤A說著,被柳愉生在他懷里掙動,從身到心便被磨了一股火起來,燒得他眼都黑幽得像是有可見的火苗。柳愉生以為周耀華這資本主義分子父親又曾是國黨高官定然是不會出錢的,在周耀華又沒有給他說的情況下,自然不知道周耀華做的這件事,此時聽他說起,愣了一下,也不罵周耀華讓他放手了,問道,“真的?”周耀華忍著把這人壓到床上去的沖動,道,“我是那種沒做事,說空話討你歡心的人嗎?”雖然周耀華說的話是那個理,但是,柳愉生怎么聽怎么覺得這句話有問題,腦筋轉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周耀華話里的意思是暗示說,他出錢給□搞地下革命是為了討自己歡心。柳愉生又生氣了,這次是那種極為別扭的氣,狠狠地用力推周耀華,罵道,“你什么意思,我可沒說要你討我歡心,你當我是什么人?”周耀華把柳愉生放開,柳愉生一時推拒周耀華用力過猛,被周耀華一放就往后倒,周耀華拉他不及,柳愉生便摔到后面的床上去了,腰在床沿上磕了一下,一下疼得皺起了臉,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周耀華驚嚇住了,趕緊上前將他輕輕抱起來,往床上放上去一些,著急地問道,“哪里撞到了,哪里疼?”柳愉生痛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把周耀華望著,手撐在腰上說不出話來。周耀華看柳愉生撐著的地方是腰部,想他剛才那樣倒下去,后腰那里有腎臟,若是傷了腎臟那就麻煩了。柳愉生這天上課穿的是休閑小西裝,周耀華趕緊伸手將他的衣服撈起來,露出柳愉生一截白嫩纖細的腰肢來,柳愉生伸手攔他都攔不住,加上痛得眼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被撞了骨頭身體還處在疼痛最厲害那陣的麻痹無力感里,根本無法反抗周耀華的動作。周耀華此時可沒有心情來欣賞意yin柳愉生的細腰,滿腹心神全都放在柳愉生受傷的事情上了。他在柳愉生腰上輕輕摸了摸,觸手就是細滑柔韌的肌膚,讓他不由得心里一顫,問道,“這里沒有傷到吧!”柳愉生搖頭。周耀華又將柳愉生小心抱起來挪動了一下,讓他趴著,查看柳愉生的后腰。周耀華在柳愉生的后腰撫摸,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傷到的痕跡,“是撞的這里?”柳愉生搖頭。他又把柳愉生的衣服往上撈,柳愉生回復了些力氣,背上接觸冷空氣,一陣發(fā)冷,便罵道,“你做啥子?”聲音虛弱而無辜。周耀華看了他一大半的雪背,原來的擔心消下去不少,此時就開始心襟蕩漾起來了,手在上面撫摸了幾把,那種感覺讓他真想深吸口氣然后像那些吸鴉片煙的一樣回味無窮。摸了背還不夠,周耀華把柳愉生衣服放下之后,便隔著褲子探了探柳愉生的屁股,柳愉生馬上便是一陣倒吸氣,之后緩過氣來就罵,“你別碰我,痛?!?/br>“是這里撞到了啊?”周耀華聲音嚴肅而認真,其實腦子里已經在轉了,柳愉生居然是把屁股給磕碰到了,估計是撞了尾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