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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不會因此而如了文氏的愿厭了徐玉蕊,但她說出這討喜的話,卻能叫老太太和姜氏都因此而對她喜愛上幾分。 而文氏,那點小心計沒有奏效,這時見著老太太和姜氏的表情,雖然面上是帶著笑的,卻尋了機會就往徐玉蕊那里瞪了幾眼。 之后,文氏又眼珠一轉,用了半開玩笑的語氣道:“瞧瞧咱們的蕊姐兒,小小年紀就如此會說話了,也真是母親教導得好?!?/br> 說完,還往孫氏那里看了一眼。 侯府里誰不知道,徐玉蕊自打出生便是莊姨娘自己教導的,孫氏這個嫡母雖然沒有為難庶女,但對徐玉蕊的教養(yǎng)可是半點沒有插手,文氏只一句話既能點出這一點,又變著法兒的暗指徐玉蕊小小年紀就知道說好話討好人。 可謂是極為誅心了。 老太太頗為不悅地擰了擰眉。 文氏身為長嫂,如今連孩子都有了,卻還故意刁難不到五歲的庶妹,這心胸肚量,還真不是一般的狹窄。 這樣的肚量,將來又要如何承擔得起做徐家宗婦的重任? 當初定下文氏是孫氏的主意,現在文氏卻表現得如此上不得臺面,一時之間老太太連帶著都對孫氏有了些不悅。 招了手讓徐玉蕊站到自己身旁,老太太淡淡道:“孩子的話本就極為靈驗,要是初姐兒這一胎真的是雙胎,到時候初姐兒你可得給你六meimei送上一份大禮才行……” 徐玉初笑著點頭:“祖母說的是?!?/br> 對于徐玉蕊的話,她自然也是高興的。 就算那只是沒有什么根據的好聽話,討個好彩頭也是好的。 自打去光華寺上香求子之后不久就有了身孕,徐玉初如今倒是頗信這些的。 說到這個,徐玉初倒是突然想起上次去光華寺的時候,徐玉見就說過這類似的話,于是笑道:“祖母,孫女先前拉了恬姐兒一起去光華寺上香,為的就是這子嗣的事,當時恬姐兒卻也說了與蕊姐兒一樣的話呢。” 這話頭,便也由此轉到了哪個寺里香火靈驗上去了。 而在眾人之中,二房的二少夫人,也是徐玉見的二嫂何氏,聽了徐玉初先前的話心里便是一動。 她張了張嘴想要說話,但又顧忌著什么到底沒說出一個字來,后面又往徐玉見身上看了一眼,這才又重新安安靜靜的站在了二夫人吳氏身后。 老太太等人在徐玉初的房里坐了大概半個時辰的樣子,就離開了流云閣。 徐玉初如今有了身孕本就嗜睡,與老太太等人說了這么會兒話眼里就已經有些睡意了,老太太和姜氏就算還想與她說會兒話,又哪里忍心擾了她休息? 一行人于是又招了伯府的丫鬟,去了招待女眷的花廳。 才出了流云閣,徐玉見就覺衣袖處傳來一陣拉扯力,偏頭望過去,卻是二嫂何氏不知道什么時候落后了幾步到了她身邊。 “二嫂,可是有什么事?”徐玉見有些驚訝地問。 兩人這一耽誤,就已經落后了前面的老太太等人好幾步的距離。 何氏往前面看了一眼,確認隔著這段距離說話不會被前面的一行人聽到,這才低聲道:“五meimei,方才二meimei所言當真?” 徐玉見微擰了眉頭。 何氏所指的“二meimei”,當然就是徐玉初了。 不過,她指的是徐玉初所說的什么話? 看著何氏那又是期待又是急切的神情,徐玉見立即就醒悟過來了。 如果她沒有猜錯,何氏這是問的徐玉初帶了她一起去光華寺求子的事吧。 徐玉見倒也明白何氏為何會這樣問。 何氏與文氏是前后腳嫁進徐家的,與文氏娘家得勢不同,何氏的娘家并不如何顯眼,若非如此,何氏也不會以嫡女之身嫁給了二房的徐承文。 畢竟,徐家二房是庶出的。 何氏不僅出身不如文氏,就是這運道,比起文氏來也差了不少。 文氏如今已經有了快兩歲的浩哥兒,但何氏卻只得了一個不過半歲的女兒慧姐兒,而且徐玉見的二伯母吳氏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想要與長房比個高低的心思,在子嗣之事上給了何氏不小的壓力。 是以,幾乎是在慧姐兒滿月之后,何氏就想盡了各種法子想要求子。 就比如上次七夕,何氏就種生求子過。 只不過,一直未能如愿罷了。 想來,這次是聽到徐玉初說去了光華寺求子回來后不久就有了身孕,何氏這是又心動了。 徐玉見在心里暗嘆了一聲。 這女子只要嫁了人,就沒有不為子嗣之事憂心的。 心里這般想著,徐玉見面上卻也并未表露出來,她對著何氏笑了笑:“二嫂,光華寺的香火靈驗不靈驗不好說,不過jiejie確實是在去光華寺上香回來后不久就有了身孕?!?/br> 何氏聽了神情一松,眼里也有了些希望,之后拉著徐玉見手連連道了好幾聲謝,眼見著兩人被前面的老太太等人甩了一大截,這才又連忙快步追了上去。 第165章 徐玉見等人到了花廳時,花廳里已經坐了不少女眷。 有丫鬟引了徐家眾人往里坐,隨后又有丫鬟送上茶水點心等。 徐玉見才坐下喝了口茶,就注意到正好坐在了她左側的文氏似有些坐立不安的樣子。 事實上文氏現在也確實是在坐立不安。 先前在徐玉初的房里,她原本是想故意為難徐玉蕊以討好孫氏的,只不過她的討好似并未奏效,從流云閣到花廳這一路上,文氏都能感覺得到,孫氏身上那冷凝的氣息。 做人媳婦的,若是讓了婆婆心生不快,那日子指定是不難好過到哪里去。 文氏再如何也是知曉這一點的。 只不過,任她后來如何小意討好,孫氏雖未斥責于她,卻是再沒給過她一個笑臉。 文氏嫁進徐家好歹也有幾年了,對孫氏的脾性總也是了解了幾分的,哪里還能不知道她這次是真的說錯話做錯事了。 偏偏她還不知要如何補救。 正在這時,就見門口丫鬟又引著一名年約四十左右的夫人與一位十六七的小姐進了花廳,兩人的容貌有幾分相似,明顯是母女。 見著這兩人,文氏眼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