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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么一大群男人中,總會有危險, 可九娘卻說,這八年來,她還不是一個女子開了酒館, 沒有兩把刷子, 怎么可能一個人開店開到那么晚,九娘這么一說, 沈玉也就放心了。 在凱旋門前,千軍萬馬前,白色軍馬之上的恭王即使面如謫仙, 卻依然身姿挺拔如蒼松, 又著剛健似驕陽的氣勢,手中依然是從他第一次上戰(zhàn)場的時候, 陪伴他到至今的白色銀槍,銀槍一出, 聞風喪膽,這必定又是一場贏得漂亮的仗。 恭王的視線在眾人的尋找想要見到某個人的身影,卻還是沒有找到。 收回了目光,微微的嘆氣, 這一次還是沒有來。 最后還是拉進了韁繩,轉(zhuǎn)回頭,帶領(lǐng)著千軍萬馬出了凱旋門。 東疆是事情交由恭王來處理,也無須過于擔憂,對于方睿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把太后謀逆的真正原因調(diào)查出來。 “陛下,太后娘娘曾居住的滿春殿,在湛王殿下出生到一歲半之前的宮人和內(nèi)侍死的死,離宮的離宮,經(jīng)過多年也尋不到任何的蹤跡,至今只唯一剩下的舊人,就是太后娘娘身邊的崔嬤嬤?!?/br> 方睿眼神微暗,死的死?出宮的出宮?那此事就更加可疑了。 “從崔嬤嬤哪里看看能不能套出些什么有用的信息,再者派人緊密的觀察太后的一舉一動?!?/br> 容泰應(yīng)了之后就退了出去,沈玉才從側(cè)殿中出來。 走到坐在桌案前略有所思的方睿的身后,雙手放到他的肩膀之上,力道適中的捏著他的肩膀,問:“你懷疑,此事真和湛王有關(guān)系?” 方睿點了點:“脫不了干系。” “不過,朕有一件事情比較好奇?!狈筋M坏淖プ×怂氖帧?/br> 頓了一下,問到:“有什么好奇的?” 把人拉到了身旁,站了起來,讓她坐到了他的位置上面,松開了手,手也不重不輕的反替她捏著肩,自從和沈玉更深一步關(guān)系之后,方睿替人按肩膀的活做得越來越好了。 “這兩天,阿玉你怎么越來越溫柔了,溫柔到朕有些不適應(yīng)?!笔裁磿r候阿玉替他捏過肩了?在印象之中完全沒有,且不說捏肩了,就是晚上……熱情到連他都懷疑自家的皇后是不是被人下了什么蠱。 沈玉抬起頭,大概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勾起嘴角笑了笑。 “陛下要是不喜歡臣妾溫柔?” 一聽臣妾二字,方睿頓時打了個激靈,又是什么時候起,從來不在私底下自稱臣妾的阿玉……開始自稱為臣妾了?! 看到方睿的表情,沈玉“噗嗤”的就笑了。 “看你最近眉頭緊皺,與你開個玩笑而已,且,我原本性子就溫和,那里讓你感覺到不適應(yīng)了?” 聽到沈玉的解釋,方睿松了一口氣,但還是懷疑道:“以前你可沒有這么熱情,昨晚你熱情到差點連朕都招架不住?!?/br> 熱情起來的阿玉,讓他幾乎都不想下床,更不想上早朝。 方睿的不正經(jīng),她又不是不知道,也不與他繼續(xù)這樣的話題,收回了目光,想起了那晚九娘和她說的話。 “九娘和我說人生苦短,莫要蹉跎了歲月,我既然也喜歡你,那何必矯情?!?/br> 從沈玉的嘴里面說出喜歡二字,讓方睿受寵如今,但…… “九娘為什么要和你說這種話,莫要蹉跎了歲月……難不成她還跟著上戰(zhàn)場了?!”方睿一下就猜中了。 “九娘果斷,我覺得挺好,總比耽誤了人家姑娘八年的恭王好,你不覺得?”說著看向方睿。 “……是挺好的,皇叔真真不夠擔當?!卑⒂裾f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都順著她的意思說下去。皇叔……你好之為之吧。 “不過,九娘這一事也沒有什么可說的了,要說的就是容泰的事情?!鄙蛴衤冻隽怂伎嫉谋砬?,繼續(xù)道:“上一次與東疆叛軍交戰(zhàn)之后,我去尋你,見到阿九郡主要拉容泰的手,容泰卻是退了一步,好像有所害怕,我還記得之前從莫州回來的時候,容泰和阿九郡主就在金都城的大街上面打了起來,看著很奇怪,你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對,朕差點把他們的事情拋之腦后了。”最近事情過多,他也沒有去注意最近的容泰和樓阿九。 “他們的事情?” 隨之方睿俯首在沈玉的耳邊,把樓阿九心慕容泰的事情告訴了她。 “可是容泰他不是……”沈玉聽完之后,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朕看上你那會,還不知道你是個女兒身,這又有什么?!狈筋=z毫不在意這些小細節(jié)。 “你當別人都像你這樣?若我真是男兒身,你對我有非分之想,我也和容泰一樣,躲得遠遠的?!鄙蛴裣訔壍目戳怂谎?。 方睿挑了挑眉,不高興了:“那可說不定,要是朕出手,不管你是男兒身也好,女兒身也好,朕也一樣讓你愛上朕。” 沈玉白了他一眼,還是一樣的不要臉。 “不過,聽你的意思,是要成全阿九郡主,可是容泰他對阿九郡主或許沒有那意思呢?”男女情愛之事,不僅僅要一廂情愿,要兩廂情愿才行。 方睿笑了笑,“容泰若是不喜歡,還會一而再的忍讓阿九郡主,德安還是公主呢,還不依然在容泰這碰壁,你見過容泰除了朕之外,還想誰服過軟?”說到底,還是他給慣的,害把容泰給慣出了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脾氣來。 默默低頭的看了一眼自家的皇后,得……這個以后他真覺得得他會慣出個萬人之上再加加上一人之上的脾氣來,不,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這脾氣了,但,他樂意。 “可我看容泰很是抗拒,莫不是他自卑?”若是容泰也對樓阿九有意的話,可還一而再的躲避,唯一能說得通的就是容泰自卑,畢竟他的身份往后再尊貴,也擺脫不了身體上的殘缺。 “容泰的性子就是能忍,和他比起來,朕也甘拜下風,若是不逼他,只怕他會一輩子都做縮頭烏龜?!笨勘频脑?,那就必須得是下一劑猛藥,否則他還是一樣能忍,如同上輩子一樣,那日樓阿九在離開金都城的的時候,都在大街上面當眾對容泰說——你若不娶,阿九不嫁這一句話來,最終還是沒有成功,容泰依然頑固如石。 “如何逼,難道下旨指婚?” 方睿搖了搖頭,嘴角勾起,笑意中帶著點jian詐:“是下旨指婚的話,不過卻不是指婚容泰,若是給容泰指婚的話,容泰指不定會抗旨,若是指婚他人的話,興許能逼得容泰承認自己的感情?!笨聪蛏蛴瘢懊魈?,你讓阿九郡主進宮陪你坐坐,與她說一下南邵齊王府的王世子的事情,就如實和她說,你想幫她?!?/br> 方睿這么一說,沈玉會意一笑:“說到壞點子,還是你最多。” 點了點沈玉的鼻子:“若是沒有壞